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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砸了。
原來昨日宿昔閱完雪沫上交的心得,當下怒火攻心,欲將其挫骨揚灰,又念上有少宮主筆記,不敢造次,故將戰火轉向了房中擺設。據問殿主須浪描述,聞殿主房中之狼籍狀況可比當年他率領手下三千踏破縣官府邸。
雪沫得意地笑。
玉無瑕淡定地笑。
其他人嘿嘿地笑。認識宿昔多年,第一次見到他如此不文弱,少夫人著實不簡單,以後還是小心為妙。
自此之後,宿昔見到雪沫,便是一副孺子不可教也,哀莫大於心死的的表情,連那一聲“哼”都免了。
好在日子並沒有因此變得無趣,無雪宮的每一個人對雪沫都是關照有加,誠然,多是出於對白玉呆瓜的崇敬與愛戴。
譬如,百清殿主會在向玉無瑕報告完宮內事務後對著坐在一旁無所事事的玉夫人講述一些無雪宮的常識。他說,無雪宮可稱得上是一座小小江山。他說,無雪宮內“士農工商”齊全。他說,望殿中皆是德高望重,經驗老道的長者,一貫出謀劃策,輔佐少宮主處理內務;聞殿則盡是才華橫溢、忠勇耿直的書生,他們的筆,從不歪曲;問殿之內,全是同須浪一般相貌普通武藝平平的,卻實是無雪宮的先鋒主力,無處不在,無孔不入,你隨意從街上拉一個人問問都有可能是無雪宮的人;最後是切殿,可都是商人中的翹楚,日進斗金不在話下。少宮主真是少年奇才,智謀過人,眼光獨到,任人唯賢……以下省略溢美之詞上千。
他說了什麼雪沫沒記到心裡去,倒是那一副笑面慈祥,手摞美須的長者模樣叫雪沫驚豔了一把。長輩,這才是長輩啊。
再譬如,須浪自那日雪沫一臉認真聽完他的故事後,便把雪沫引為知音,每天必來玉塵苑天南地北闊談一番,他講的都是他擔任殿主以來親身所遇所見所聞,且言語通俗生動,雪沫自是聽得津津有味,兩人頗有相見恨晚之感。倒是把天下無雙的玉少宮主給冷落了,只能在一旁默默地喝著冷茶,執著玉筆,畫圈圈。
而佩月,雖面上疏遠,但每每出門辦事總會給她帶上幾件首飾,其精美程度,連雪沫這個不愛打扮的懶人也愛不釋手。
當雪沫在這種熱鬧歡欣的生活中漸漸遺忘了時光,有一天,玉無瑕卻微笑著執起她的手。
“走吧。”
“去哪啊?”雪沫抬頭望著他笑意盈盈的眸。
“回門。”玉無瑕垂首,唇紅齒白,慢慢吐出兩字。
回門,女子出嫁後首次回家探親。雪沫的手抖了抖,玉無瑕似是早料到一般,握緊了她的手。
“你見過他麼?他是什麼樣的人呢?他嚴肅嗎?他兇不兇?他身體好嗎?他……”雪沫一口其問了許多問題,滿臉的淚,卻不是悲傷,有點欣喜,有點膽怯,末了,低著頭,像個沒自信的孩子,“他會不會不喜歡我?”
玉無瑕用手指輕輕地拭去她的淚,捧著她的臉像捧著易碎的水晶,笑得溫柔。
“怎麼會呢,他怎麼會不喜歡沫兒呢。該怕的是我,為夫第一次陪娘子回孃家,誠惶誠恐啊。”
雪沫努努嘴,破涕為笑,在他腰上掐了一把,順便把手上的眼淚鼻涕也解決了。
“是啊,這麼笨的白玉呆瓜,堂堂的武林盟主怎麼看得上,到時候逼我休了你可怎麼辦啊……我那麼孝順一孩子……唉……”
“唉……”玉無瑕也嘆,愁雲慘淡的模樣。
執手相看淚眼半響,忽的,相擁大笑。
落葉飛花,陽光燦爛。
出發那日,正是萬山紅遍。
作者有話要說:本書來自【炫|書|網】嘿嘿,那戒女啥的咱古文功底不好,不倫不類的……忽略之……忽略之……
漫卷雲舒遊子回
近日,江湖很熱鬧。
天南的,海北的,皆馬不停蹄趕往一個方向——漫卷山莊。
漫卷,雲“舒”。
人在江湖走,可以不清楚今昔哪朝哪代哪位皇帝執政,卻絕不會也不能不知曉漫卷山莊多少房多少人出過多少位武林盟主。如果江湖是一個國,那麼武林盟主便是毋庸置疑的王。然而,在江湖這樣信奉“霸道”的國,要當上“王”,而且一連幾代都是叫人甘心臣服的“王”,便絕對是一件比登天還難的事。漫卷山莊是一個傳奇,並且在不斷締造傳奇。
漫卷山莊一共出過三任武林盟主,而下一任,也必將出自漫卷山莊,無他,只因他夠格。第一任舒盟主舒天是亂世中的霸者,率正道群雄一舉攻佔魔教總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