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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慢慢道:“事情說得並不複雜,當年我在大草原被野狼襲擊,後來被舒驚容所救,那是我第一次見到她……她很美,神聖得好像不容褻瀆,當時我一眼就愛上了她。在音族住下來的一段時間,以每天能見她為樂事,她的一言一笑都牽動著我的神經,既甜蜜又痛苦,一個人害著單相思,所以就算後來在傷養好後,我都沒有說要離開。”
“但是她與曲朝雲要好,根本連看都不看我一眼,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與另一個男人卿卿我我,琴瑟合鳴,我很失落,也非常痛楚,心裡又恨她,又愛她,於是就開始預謀。有一天,我趁著他們兩人練琴疲倦的時候,趁機進入了舒驚容的帳篷,終於得到了她。”
“我很歡喜,覺得不枉此生,但是又懼怕曲朝雲的報復,又嫉恨他們每天的琴瑟合鳴,於是就連那把鳳尾琴一併偷了,趕緊逃出了音族,不敢再現人面前,繼續用墨大先生的名號藏在山間野地……”
蘇紅茶吃驚地望著眼前這個儒雅的中年男人,居然是他?當年舒驚容被辱的事居然是他乾的?他知不知道他那樣的行為差點害死一個無辜的女子?也因為他,不知有多少人跟著受到傷害?
怪不得,看到他時感覺有些眼熟,因為兩人的輪廓眉眼很相似,竟因為他們有血緣關係,也怪不得,曲靜看到她就厭惡,因為她長得像這個人。
墨大先生沉重地看了她一眼,“後來在音族發生的事我都聽說了,所以說,你其實就是我的女兒。兩個月前,當我知道我的親生骨肉還存活在這個世間的時候,你不知道我有多震動,所以我想盡萬千個辦法跟著黎太后進得聖城,就想見你一面,然後……再盡一盡我這個做爹的責任……”
他的眼圈紅了,聲音更是低沉。
蘇紅茶半天沒緩過神來,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好半晌,才艱澀道:“這麼些年我都過來了,根本不需要什麼爹,也不需要你盡什麼責任,你若還有點良心,就去母親墳上去懺悔,受苦最的,其實就是她。”
當年被辱,不僅身心受傷,還不能與相愛的男人在一起,鳳尾琴被偷,更不能好好的應對聖王,後來還懷孕生女,一個女人,最大的恥辱莫過於此。後來在聖城幾乎是與聖王同歸於盡,說不定正是在求著自我解脫,她彷彿能瞭解那種徹骨的痛,感覺前途渺茫了無生意的痛,一切都是眼前這個卑鄙的男人害了她。他要表示懺悔的地方應該是受害的當事,而不是自己這個外來客。
墨大先生仰天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