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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活了,叫我以後離你遠點,讓我好自為之,你怎麼還來呢?”
後媽的臉色蒼白,羅娜扶著桌椅搖搖欲墜。
“媽,你怎麼能這麼和她說?”方藝溪朝後媽吼了一通,然後捂著胸口喘粗氣急急解釋道:“姐,是我不好,這段時間羅娜說她爸爸在美國那邊有一家公司,她幫我聯絡著叫我過去實習,才離開了一段時間,我不是讓媽給你帶信等我回來的嗎?你怎麼樣能一下子這樣?如果不是熊斌告訴我,我還不知道你出了這麼大的事。所以說,不管怎麼樣,我們都要先離開這裡,什麼事都好商量……”
看到他急切又傷心的樣子,再看看後媽的臉色,一種報復後的快感讓她好想笑,但是沒有笑出來,只是冷冷地告訴他,要麼留下來喝喜酒,要麼請出去,別打擾了她的婚禮。
他拉著她不鬆手,求她,後媽也來拉他,他都不為所動,執著地要帶她走,新郎的好友團與他打成一團,儘管他身手不錯,好漢敵不住人多,他受傷了。
他趴在酒桌上最後問了她一次,她到底跟不跟他走?
她絕情地與新郎轉身而去,既然要報復,就要徹底,她不會再像上次一般再心軟,到最後,受辱的是自己,得意的卻是那兩個女人。
在主婚人念證婚詞的時候,方藝溪跌跌撞撞地出去了。
如果當時她知道他會那麼絕決,那麼不顧一切,或許,她會隨他而去吧?
在出酒店之後,他被一輛車撞了,當場就昏迷了過去。
結果宴席還沒散,她就衝到了醫院。
男方覺得這次婚宴臉都丟盡了,婚事取消。
而方藝溪再也沒有醒來,躺在醫院裡,成了植物人。
她後悔,不該拿他當報復的工具,可是後悔已經無用,事實便是事實。
後媽幾乎快瘋了,羅娜銷聲匿跡。
這樣一個兩敗的結局,誰都沒有預料到。
後媽天天罵她,就算是植物人,也不准她近他一步,用最惡毒的語言詛咒她,叫她生生世世都不得好死。
果然,她沒有得到好死,步了藝溪後塵,被大車撞飛半天空,再也不能見到那個沒了靈魂的人。
*
天光大亮的時候,她才醒了來。
凌無雙已經走了,但是床頭留了一隻花瓶,裡面插上了幾枝新摘的朱槿花,紅黃粉白,豔麗多姿,薄香襲人。
花瓶下壓著一張紙條:朱槿雖豔,人比花更嬌。安心養傷,等我回來。
她笑了笑,把紙塞回花瓶底下,正要起床,一翻身,卻發現在大衣櫃邊竟然坐了一個人,她嚇了一大跳,這間居室是無人敢進的,誰這麼大膽?
定睛一看,竟然是那位黎太后身邊的墨大先生。
墨大先生友善地笑了笑,掀開長袍起身,嗓音醇受道:“蘇小姐醒了。”
蘇紅茶擁被而坐,倒也不慌,“不知墨大先生大膽闖入此間意欲何為?也不怕我喊人,然後聖王再處死你?”
墨大先生絲毫沒有懼意,柔和道:“我相信蘇小姐不會那樣做的,因為我是懷著好意而來。”
蘇紅茶挑了挑眉,“哦?好意?什麼好意?”
“不知蘇小姐是否知道最近聖王在忙什麼大事?”
“不知。”
“呵呵,其他的事不知倒無所謂,但是有一件事,如果蘇小姐不知的話,肯定就太遺憾了。”
蘇紅茶盯著他,“墨大先生所說何事?”
不知道為什麼,從第一眼見到這個人起,就覺得他有些眼熟,是在哪裡見過他嗎?
墨大先生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她床前,似乎準備促膝長談般,微笑道:“現在不僅燕王被聖王抓住關進大牢,就在昨天的時候,聖王使了一計,連林漠遙都給抓來了,你說這件事是不是該讓你知道?”
蘇紅茶心裡一驚,但是立即又覺不妥,面上不動聲色道:“這就怪了,我與先生非親非故,先生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墨大先生盯著她,好像在透過她的臉面看另一個人一般,“因為你是舒驚容的女兒。”
“舒驚容的女兒不是與聖族的人水火不相融的麼?”
墨大先生搖頭,目光有些迷離,“有一件事我一個人埋在心裡很多年了,見到了你,我知道,也是我該坦白的時候了,只是這事一說出來,不知要震動多少人。”
蘇紅茶暗暗觀察著他,“是什麼事令墨大先生如此在意?”
墨大先生嘆了一口氣,望著屋頂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