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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那人竟然名叫:鄔、思、道!歷史上的鄔思道不是四爺府裡那位事事都洞察先機的幕後軍師麼?如何會到孤兒院來應聘呢?或許他還沒被四阿哥發現?或者實際上真就是重名重姓罷了?縱橫百思不得其解,可是,卻又不能問。後來想想,既來之則安之,倒不如靜觀其變,且讓他好好教孩子們學問才是正經,若日後真發生了什麼事,再應付也不遲。於是,孤兒院教師一職,這才算是塵埃落定了。
說話到了五月底,天已經大熱起來。
這一日,胤禎忙得有些晚了,到了午後才回到“平常小住”。他一進院子,就看見縱橫坐在那棵槐樹的樹蔭底下的長桌邊,低著腦袋,聚精會神地看著手裡的幾張紙。他更加放輕腳步,走過去,側頭看著她沉迷的側臉,臉上隨即漾開一個溫柔萬分的微笑。
只見她右手拿著那些紙張,左手肘擱在桌子上,手掌撐著下巴。美麗的小臉上帶著一種微笑,透露出興奮與滿足的心情。此時一頭黑髮又長了一些,垂到了肩後,用一根紫色髮帶攏住;左耳上帶著一個細細長長的簡單耳環,最下頭垂著一顆閃亮的紫晶石;身上穿著一件銀白色短短的貼身上衣,面料很清爽,配著紫色的雙花盤扣,袖口處繡著兩朵紫色的茶花;下頭則是紫色的修長緞裙,裙角處為了呼應上衣的顏色,繡著銀色的朵朵茶花,在日頭下閃亮好看。
“瞧什麼呢?”胤禎彎下身,從後方抱住她,問道。還把臉埋進她的髮絲裡,輕輕嗅著好聞的氣息。
縱橫沒回頭,卻早知道是他,興奮地揚揚手裡的紙張,道:“你瞧,這是孩子們寫的字呢!是三字經的頭幾句。雖是最簡單的,可是難得他們一個錯字都沒有!真的!我仔細看了看,真是一個錯字都沒有!”
胤禎抬起頭,伸手接過來,看了看那幼稚的筆跡,又看了看縱橫眼中毫不掩飾的得意神采,道:“瞧你高興成這樣!難怪今日回來的這麼早。原來是來跟我炫耀的,不是在等我的。”
唉!看著她為了孤兒院的事忙碌,幾乎日日往那邊跑,胤禎有些為她心疼,又難免有一種自己是棄夫的感覺。孩子們一個最小的事兒她都會放在心上,誰今天多吃了一碗飯,誰今天讀書有了進步,誰個子長了褲子又嫌短了,或者誰說了一句什麼好笑的話,她晚上回來就會跟他叨咕半天。而他有時候想法子來逗逗她,說了半晌,她卻心不在焉的還想著孤兒院的事。不但如此,更讓胤禎有挫敗感的是,自從孤兒院開張以來,每天晚上他在床上的吸引力越來越受到挑戰!小兩口的親密之事不論數量還是質量都日漸下滑,甚至有幾次縱橫居然在他親吻她的時候就睡著了!他看著她辛苦疲倦的樣子,又不忍心打擾,只能由著她睡,可是……挑起來的火沒人幫著滅掉,會讓作為男人的他很難受、很沮喪、很懊惱、很……總之,他懷疑自己很快就會因慾求不滿而不得不找太醫上門了……
這要是傳出去,他這個阿哥還要不要做了?
更何況,如今孤兒院已經收了將近四十個孩子,人員和物品等都已齊備,運作也已經上了正軌,完全不需要她事事親力親為才對。他一定得想辦法擺脫這種棄夫的命運才行,讓她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到他的身上,這是目前要解決最主要的問題。
想了幾天,好容易金日得到了這麼一個好藉口,他還能等麼?於是,道:“靈兒,皇阿瑪要去熱河避暑狩獵。我要伴駕,你隨我一起去,如何?”
縱橫心頭一震。
康熙四十七年……熱河……終於要來了麼……
她站起來,看看胤禎,跑進了屋,如一陣煙似的,一眨眼工夫又轉了出來,回到胤禎面前時手裡已經多了一物,仔細一看,竟是一條淺金色的腰帶。
她雙手捧著,遞給胤禎,道:“胤禎,從今日開始,我希望你能隨身帶著它!”
胤禎一愣,接了過來,在手中掂了掂,感覺分量遠比一般的腰帶來的要重。他左右端詳了一陣,發現腰帶的左側有些不同,竟多了一塊似是手握處的硬物。他有些莫名,抬頭詢問的看了看縱橫。縱橫對他點了點頭,示意他拉拉看,於是,胤禎右手出力一拉。
無聲無息間,胤禎發覺自己手中赫然多了一把三尺長劍。那劍身又薄又窄,呈現半透明的狀態,猶如冰稜般,寒光逼人,略揮動一下只聽隱隱的、似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猶如鳳鳴般的清脆悅耳的細微嗡響。他用左手手指在劍尖近處一彈,只見那劍身受力後極為柔韌,竟彎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程度!
胤禎正看著那迅速恢復原狀的劍身,覺得震驚無比,卻見縱橫指了指她剛才所坐的那張藤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