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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呼嚕睡在床上的阿呆,正坐在窗前那張椅子上外,什麼稀奇的事兒都沒有。
我試過酒醉初醒的感覺,可此刻看著阿呆那清醒毫無酒意的樣子,我突然覺得也許昨夜大醉的是自己。
他的眼睛痴痴地盯著某處,一動不動的坐著,彷彿亙古以來就坐在那裡,又彷彿可以一直坐下去,他的衣衫襤褸,可在他不表現出那種卑微乞丐般嘴臉的時候,我又恍惚覺得他身上散發出一種奇異的氣勢。
我在心底揣摩這個阿呆一定不光是敗家子外加酒鬼那麼簡單,也許他有秘密,大秘密,卻忽聞耳邊響起一道極熟悉的聲音來:“花九,你在看什麼?”。
這聲音來的突然,可我卻立刻聽出,那是蹙離的聲音,我忙回頭,果然,蹙離正站在我身後溫柔地看我。
可這裡不是說話的地兒,我忙抓住他手,拖著他離開阿呆的房門。
五月的揚州早已草長鶯飛,並肩坐在荷塘邊,我拼命拍胸口,說道:“蹙離,你剛才簡直把我嚇死了”。
他聞言這才像是反應過來,抱歉地說道;“對不起,是蹙離冒失了,蹙離沒想到你會看得那麼專注”。
我尷尬地笑道: “蹙離,你覺不覺得阿呆很奇怪?還有那個晶晶也很奇怪!我總覺得阿呆這個人一定有段不為人知的往事”。
蹙離突然很認真地看我,那樣的眼神令我心悸,他正色道:“花九,你相信蹙離麼?”。
“相信,我不相信你還能相信誰!”,我啞然失笑,這個蹙離怎麼好端端問起這麼沒來由的話來。
他站起身來凝視遠方,春風吹動著他的衣袂,那些雪白飄舞的衣袂不知何時已經成了我的習慣,我不敢想有一天看不到這熟悉的一切時會怎麼樣。
空氣中有淡淡的花香,揚州和北疆不同,五月的北疆只是乍暖還寒,可五月的揚州卻早已春/色滿園。
碧波千傾,萬芳爭豔,暖風中我似乎已醉了,也許我醉,不是因為花香。
他轉過身來長久地凝視著我的眼睛,半響方長嘆一聲,道:“吃過早飯我們就去白雲莊”。
白雲莊不在白雲裡。
白雲莊在揚州城外。
我們幾個人站在廢墟前,白雲莊以前到底有多麼輝煌我們無從得知,可眼下這片悽慘卻是如此的令我觸目驚心。
已經開始發臭的屍體引來大群“嗡嗡”個不停的蒼蠅,到處都是焦黑的斷壁殘垣,空氣中充滿了令人作嘔的腐臭。
蹙離眉頭緊蹙一言不發,白芷卻已經在廢墟中翻翻找找起來,一旁遠遠站著的鬼王用絲帕捂著鼻子,高聲問白芷:“喂,你在找什麼?”。
白芷似乎沒有聽到鬼王的問話,可我覺得他只是懶得理鬼王,半夏也在看廢墟中忙個不停地白芷,正色道:‘“也許他在找線索”。
“線索?”,我重複著半夏的話,不知所謂的線索到底是什麼。
第三滴淚的尋找似乎毫無頭緒,卻又彷彿有根線,若隱若現,也許我們可以先解開白雲莊大火之謎,然後找到白墨沉,那麼,是不是所有的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這次重回白雲莊我們本想把阿呆和晶晶一起帶來,可阿呆卻在聽到白雲莊這幾個字的時候彷彿突然被人擊中要/害,眼中滿是奇異的情緒,整個身子顫抖不停,就連晶晶一張臉都變得蒼白。
白雲莊,彷彿是他們的夢魘,我從沒看到過,一個名字可以令堂堂七尺男兒像只老鼠一樣蜷縮在角落裡,渾身發抖這樣的事情。
我正胡思亂想,耳邊忽然傳來一陣“踏踏踏”馬蹄聲響,我忙循聲望去,只見遠遠地一匹胭脂馬上端坐著個胭脂般的人,正朝我們立著的這片廢墟疾馳而來。
她的手裡握著一面白綾三角大旗,那旗隨風“呼啦啦”展開,上面是三個墨跡淋漓的大字“白雲莊”。
這一人一馬如疾風閃電般轉瞬之間就已到了我們跟前,馬上人一身紅衣,一張俏臉,單手一勒韁繩,那馬嘶鳴著人立而起,她雙足在鐙上一點,人已經穩穩當當落地,落地時手中握著的白綾三角大旗“咄”的一聲直插入地下尺餘。
“好漂亮的身手”,半夏與我異口同聲讚道。
那紅衣女子卻並不理睬我們,疾走幾步“咚”的一聲跪倒在地,口放悲聲,道:“大表哥,胭脂回來得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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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卷三 第五章 母老虎與玲瓏糕 。。。
我心“咯噔”一聲,暗道這女子不會就是白雲莊的人吧?
那面白綾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