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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闡述,令他汗顏,原來……原來這樣的事情也會遺傳的麼。
“不過,朕從沒虐待過她,伯言,這是你的不對!”
“父皇!兒臣沒有!”莫伯言此時恨不得把心掏給景軒帝看以示清白,“每天虐待她”?這死丫頭也能想得出來!
“咳咳……有沒有朕不再追究,每個女人都有軟肋,比如戀戀就很害怕孤獨和黑暗……”
又一陣慚愧湧上心頭,他至今找到姜雋雅唯一的軟肋,就是她很在意家人和朋友,所以才能三番五次地以此威脅,可他又不會真的草菅人命、濫殺無辜,看來這個軟肋時間一長就肯定會變成一塊硬骨頭。
“對了伯言!”景軒帝忽然話鋒一轉,想起了更重要的事情,“朕已擬詔欲封你為皇太子,你意下如何?”
“父皇,為何現在立嗣?兒臣自覺才德淺薄,不夠資格擔當大任。”莫伯言並非假意謙虛,他覺得自己還太年輕。
景軒帝凝緊雙眉,“如今北海戰事頻頻,杞申國一直覬覦北海灣,最近剛立的新帝大赦天下,國內一片繁榮……朕冥思多日,此時立嗣,時機已經成熟。”
莫伯言明白其中利害關係,既然國家需要,他義不容辭,“兒臣遵旨!”
“此事朕與仲思、叔聞已經商議妥當,只等你這句話。”
莫伯言又拜了三拜,一臉凜然。
回廣陵宮的路上,莫伯言策馬狂奔,一方面深感肩上擔子更重,另一方面氣惱不已。
一定得把那個野丫頭的性子給扭過來……他若是太子,順理成章她就是太子妃;待到日後登基帝位,她就是母儀天下的皇后!
一想到今天她在朝陽宮大鬧,弄得父皇哭笑不得,五臟六腑都彷彿躥出火苗,下意識地揪緊了前襟,害怕火苗會燎到衣服上。
這幾天姜雋雅少有的安分肯定也是裝出來的,真是越來越放肆了,簡直不可饒恕!
莫伯言回想起臨走時景軒帝語重心長的一番囑託,更覺得臉上無光,若連這個女人都駕馭不了,今後何談統領萬民、治理國家!這一次,無論如何得好好教訓她才行……
怒責
……》 姜雋雅正坐在棲月殿的大廳裡翹著二郎腿,白虎站在她身側頭上直冒冷汗。
王妃殿下一臉沒事人似的……兩眼不時瞟瞟窗外,殿下究竟會帶著何種表情回來呢?
長靴重重踏著石板磚的聲音由遠及近,莫伯言拳頭捏得“咯咯”響,面色鐵青。進門第一眼就看見某王妃正坐在寬大木椅子上悠閒喝茶,白虎很識相地退到門邊。
“啪”!莫伯言衝到姜雋雅身前,抓起她手裡的茶杯就狠狠擲在地上。
“那麼大火氣……杯子又沒惹到您……”雙手還保持著握茶杯的姿勢,姜雋雅語速緩慢,頭也不抬。
“來人!”眼裡掠過一絲兇光,莫伯言猛地將她從座位上扯起來,往門口的方向順勢推了一把。
“莫伯言你發什麼神經!”姜雋雅毫無準備給他那麼大力一推險些跌倒。
莫伯言露出了連白虎都有些膽寒的神色,外面幾個下人應聲而入,站成一排,內廳的氣氛忽然緊張起來。
“拖出去!當眾杖責三十!貶回淨潔房自省!!”莫伯言眉心抽動直指姜雋雅的鼻子。
剛進屋的下人們都倒吸一口涼氣,何事犯得著如此重罰?早上出去的時候兩人還好好的啊……
林娘趕緊在旁勸道:“殿下請三思,貶去淨潔房是小事,王妃身子弱……”
“殿下,您請三思。”白虎也單膝跪下,周圍的人也紛紛回過神來,一下子內廳就只剩下莫伯言和姜雋雅兩人是站著的。
“誰再多言一句本王定不饒他!”
姜雋雅甩著頭髮大吼道:“打打……你打死我好了!”說著把莫伯言推得直往後退。
“還愣著做什麼!?拖出去!”莫伯言揮手掀走不斷推搡他那雙手臂,一腳就踹在旁邊一個小太監身上。
這下誰都不敢再勸,王妃殿下若是求饒兩句說不定廣陵王還能從輕發落,可她這一臉的慷慨激昂又是怎麼回事。
林娘嘆著氣趕忙出門,既然王妃這一頓板子免不了,得去司刑房囑咐囑咐才行。
廣陵宮的十字軸心是一大塊鋪滿各色花磚的空地,姜雋雅只記得當時在淨潔房的時候最討厭的就是打掃這片空地,今天過後,她一定會對這兒更加怨恨。
宮女太監們低聲私語和不明所以的竊笑不斷傳入耳裡,惱和羞全都轉化為怒氣,被她紮成利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