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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將蠍子放在我屋裡,然後毒死自己的孩子,再一舉斬除我,寧庶妃,你的心好狠,你太狠了!”
姜側妃話音一落,在場所有人都驚訝的睨向寧庶妃,原來所有人都同情寧庶妃死了兒子,可才不到半盞茶的時間,所有事情都風迴路轉,她從溫柔善良的小綿羊,立馬化身為心機深沉的大灰狼。
白芯蕊嘴角溢起抹淡笑,使得白皙的臉上多了兩粒紅豆般的小酒窩,烏黑的眼眸慧黠動人,朝臉色由紅轉白的寧庶妃眨了眨眼,輕聲問道:“庶妃,可不是我說的,是她們自己猜的!”
白芯蕊溫婉大方的說完,使得白老爹大為驚訝,可在驚訝的同時,他一顆心已經絞痛起來,“不可能,怎麼會是蕪兒,蕪兒怎麼會害自己的孩子,絕不可能!”
這時候的白老爹,那臉色早更加鐵青,白芯蕊知道,這時候不是她多說扞候,因為白老爹溺愛寧庶妃,就算知道是她乾的,他也不可能不再愛她,可這揭發的人,卻會成為白老爹最恨之人,因為她使他沒了幻想。
所以,這種事讓姜側去做吧。
果然,她這個功勞最大的人被姜側妃一把推到後邊,姜側妃盛氣凌人的衝上前,走到落翹身側,大聲喝道:“落翹,你是笙族人,別以為我不知道,這毒蠍子是你們那和的,這就說明,下毒的人是你和寧庶妃,現在你還有何話可說?”
寧庶妃身邊的人她可是調查得清清楚楚,要不是自己前期準備工作做得好,這下遇難,也不會那麼快揪出幕後黑手。
姜側妃冷冷質問完,後邊的白芯柔、白芯瑩紛紛湧上來,白芯瑩得意的睨向寧庶妃,沉聲道:“庶妃,你臉色好像不太對勁,怎麼這麼白,難道你心虛了?想栽贓我娘,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這麼一說,寧庶妃身側的落翹雙腿迅速抖了抖,眼珠一直閃爍,額頭上沁著細密的汗,看著看著就要跪下來的情景。
寧庶妃看了眼直髮抖的落翹和白芯畫,耳根子迅速紅了起來,隨即,她心一橫,當機立斷,雙眸如刀醫般剌向落翹,揚起手,對準落翹的臉“啪”的一掌狠狠煽了下去,把落翹當場煽跪倒在地,“狗奴才,原來這一切都是你乾的,我哪裡得罪你了,你要害我的孩子?還要栽贓側妃!你還我孩子,還我孩子來!”
說完,寧庶妃瘋了一般的扯住落翹,巴掌如雨點般聽聽直打,打得落翹滿眼淚痕,頭髮蓬亂,寧庶妃一邊打一邊歇斯底里的怒吼:“落翹,究竟是為什麼你要這樣害我,我待你一向不薄,你為何害我!”
落翹被打得嗚嗚直哭,邊上的姜側妃則驚訝的張大嘴巴,本以為馬上就抓住寧庶妃,沒想到她來個釜底抽薪,把丫鬟推出來了事。
她姜素心豈是這麼容易糊弄的?
“寧芷蕪,這幕後使狠本就是你,你少拿落翹出氣。落翹,你說,究竟是不是她指使的你,你放心,有我在,我給你作主,她絕不敢傷害你。”姜側妃一把拉起小臉腫出了血的落翹,恨恨瞪向寧庶妃。
落翹只是流淚,嘴唇微微闔動一下,想說什麼只是憋在心裡,什麼也不敢說。等她抬眸睨見寧庶妃那狠毒仇恨的眼色時,則嚇得立馬低下頭。
這邊的白流清見落翹不發話,盛怒如獅子道:“大膽奴才,還不快說實話!再不說,我一劍砍了你。”
說完,只聽“咻”的一聲,白流清早將牆上的定劍撥了出來,劍鞘空蕩蕩在半空晃悠,那室劍銀白如月,發出精銳的利芒,嚇得落翹直搖頭。
“老爺饒命,這……”說到這裡,落翹看了眼寧庶妃,發現寧庶妃仍舊狠狠盯著自己,她一家人的性命都在寧庶妃手上,要是不幫寧庶妃,她一家人都會沒命。
想到這裡,她立即在地上磕起頭來,一邊磕一邊道:“老爺饒命,這一切都是我乾的,我忌妒寧庶妃,我恨她,所以我在姜側妃賞賜她的雪花膏裡下了蠍子毒,為了洗脫自己的嫌疑……我又……又悄悄把蠍子放進姜側妃房裡。”
落翹說到這裡,眼淚已經啪嗒啪嗒滴在青石板上,寧庶妃這才鬆了口氣,姜側妃呢,氣得鼻子吹灰。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翹身上,寧庶妃則慢慢將視線移到一旁看戲的芯蕊身上,她沒相屋,這呆郡主這麼有本事,這麼有心計,才十六歲已經懂得藏匿鋒芒,大智若愚,馬上就要解決掉姜側妃,竟出了個白芯蕊。
這個白芯蕊,今後會是她在府裡最大的敵人,如果不除掉她,自己的日子將會很難過,因為她已經盯上自己了。
落翹悽苦的說完,白流清當即捂住心口,氣憤的罵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