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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西傾(二)
騎在馬上,一手隨意的攬著韁繩,另一手則託著一罈酒,澹臺冉皓縱馬馳騁間不時的仰頭將酒灌入口中。
心痛到不能再痛時便只剩下絕望,心傷到不能再傷時便只能選擇麻木。他有多久沒有喝過酒了?!上一次他喝醉時,雖然引得毒發可潔兒卻一直陪在他身邊,而這一次哪怕他喝得酩酊大醉也不會再有任何異樣,可身邊卻再也沒有了她的陪伴。
可笑!可悲!這就是他的命嗎!
他曾對她發過誓這一生絕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可就在今日,他居然娶了別的女子為妻。狠狠的又向嘴裡灌了一口酒,心中的悲憤無以發洩,迎著風他仰頭悽絕的大笑出聲。
彷彿感覺到主人的悲傷與痛苦,颯靈嗚嗚的低鳴著,撒開四蹄拼命的奔跑。
前方傳來聖君絕望的笑聲,玄硯心驚不已,他的馬趕不上颯靈的速度,只能遠遠、遠遠的跟在後面。眼看出了都城,他又是焦急又是擔心,拼盡全力的催促著胯下的馬兒奮力的追趕。
他的心很痛,為聖君,更為姑娘。然而令他最為痛苦的還是有口難言。皇上下了御旨,對於姑娘的死絕對不可提起半個字。他知道這是為聖君好,可是對姑娘又何其不公!聖君娶了新太子妃,而姑娘卻只能躺在冰冷的地下。他忘不了那個下雪的早晨,更忘不了姑娘那通身的雪白。為了聖君,她血幹神滅;為了聖君,她身死魂散。
眼一閉,兩行清淚傾瀉而下。
……
“小姐,夜深了,依奴婢看殿下是不會過來了,您還是早些睡吧。”攜琴輕聲勸道。
盛裝端坐在榻上,腰身挺得直直的,幾乎一整個晚上甄憐菁都始終保持著同一個姿勢動也未動過。睫毛微垂,眼中的神色看不分明,朱唇輕啟她倔強地說:“再等等。”
嘆了口氣,攜琴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