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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因而落到這樣的罪名,她也根本無力自救。”
茜宇痛苦地閉起了眼睛,她不在乎那個班氏,罪有應得之人不值得可惜,但是……她又問:“‘奪命散’一事皇后當不知吧。”
章悠兒一愣,立刻回道:“是,何太醫突然冒出的‘奪命散’並非兒臣事先授意,當時兒臣也愣住了,但沒想到母后她……”
何陽是誰?是我傅王府的人,他會這麼做,還會是誰的意思!這一切都不消再解釋了,茜宇早已瞭然於心,她此刻只想見一見璋瑢,只有她才能解開自己心中其他疑惑。
於是,皇后與蓮妃親自送了皇貴太妃進入裕乾宮,此時已為階下囚的貴太妃正被關押在這裡由四五個大力太監看著她,為的是怕她“畏罪自縊”。
在茜宇的要求下,所有人都撤了出去,她獨自走進正殿內室,那個她也很熟悉的地方。
“你還是這個樣子,我不用猜也知道你會來!”璋瑢根本沒有要死的意思,她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那個曾經赫臻坐著批閱奏章的位置,當茜宇那熟悉的腳步聲傳入耳中時,她的嘴角露出了笑意。
“你為什麼要說‘是’?那些事情不是你做的,我相信在場所有人都不會相信那些事是你做的。”茜宇立在門口,她覺得坐在那個位置上的璋瑢很陌生。
璋瑢揚起無奈地笑容,望著門口那有著與自己一樣絕世美貌的女子,問道:“皇城外發生什麼了吧?”
茜宇一愣,低聲道:“陳大人被以叛亂之名逮捕了。”
璋瑢的臉上釋然了。然為何是這樣的表情?她的父親伏法,可能頃刻就要被處死了,可是她為什麼是這樣一副神情?
“姐姐,赫臻他知道了那件事情嗎?”茜宇悽然地看著璋瑢,雖然她不曾原諒過璋瑢對於臻海的錯殺,可她也覺得姐姐可憐,她發誓會永遠保守這個秘密。
璋瑢起身立在了桌案前,她的笑容有些冷漠,“你不記得我們都說過什麼了嗎?皇帝想知道的事情,怎麼可能會被掩蓋?赫臻他這麼多年從來沒有放棄過這件事情。”
茜宇身子大震,抬手扶在了門框上,她怔怔地看著眼前人,“什麼時候知道的?他親口質問你了嗎?”
璋瑢冷冷道:“或許是在你小產半年後吧!只是這兩年他在我面前隱藏地極好。”璋瑢的神色開始陷入黯淡,“赫臻說他願意原諒我的,可是……”璋瑢突然問茜宇,“去年赫臻染熱症你還記得嗎?”
“記得,可是……”茜宇噎住了,心裡劃過的疼痛讓她難以喘氣。
“可是你根本看不到他,根本近不了他的身子。”璋瑢的語氣中多了一分得意,卻隨即又不賦力量,“其實他是受傷了,在與我一起出行宮遊春時被人刺殺未遂。”
茜宇徒生緊張,忍不住用左手握住了右腕上的琥珀,璋瑢瞥見了,不由得冷冷地笑道:“他那樣堂而皇之地冷落你,卻還帶著你們一起串的琥珀石,從來不曾離手。”
茜宇有些侷促,默然不語。
璋瑢又道:“我說這些做什麼?妹妹來是想聽我把事情前後講清楚吧!”她振了振精神,說道,“我不曉得赫臻為什麼要把你送走,可是你走之後他也帶著我走了,就是在那段雲遊途中他告訴了我他所知道的一切,當時我以為他會在外面結束我的生命,這樣子可以假稱我死於意外,一點不著痕跡。可他卻說願意原諒我,但必須廢除我的名號,把璃兒從我身邊帶走,要我入庵做姑子一輩子伴著青燈古佛以次洗刷我的罪惡。”
“於是他親自送我去,可在路上我們又遇到了刺殺,”璋瑢說到這裡,眉宇間透出一股厭惡,“這一次那些刺客沒有得逞,我不知道那些侍衛突然從哪裡冒出來的,似乎他們從來沒離開過我和赫臻。那一次後我才知道,陳東亭這些年在做什麼……”
茜宇大惑,姐姐此刻說著自己父親的名字,竟然這樣滿目憎恨與厭惡。
“赫臻告訴我,原來陳東亭這些年一直都期盼著她的女兒能生下一個將來要做皇帝的兒子,可是當他親手毀了女兒的生育能力後,他又希望女兒的養子有一日能做上皇帝。於是有了那年元宵宴上的刺殺,其實那刺客的目標不是我,而是與我鄰近的臻傑,當時如何情況你也知道。”璋瑢看著茜宇,她發現妹妹此刻很鎮定,立在那裡開始漸漸流露她的從容了。
“後來赫臻就把我交給侍衛,要我們等在前往燕城的官道上,等有一日皇太后再把我帶回燕城去,而他自己卻匆匆跑了,我想他是來看你的吧!”璋瑢苦笑著看著茜宇。
茜宇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