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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婢,你還我腹中孩兒來!”說著又要廝打她,卻被大力太監拉開了。
章悠兒揮手要人將楚貴嬪送回宮去,她冷冷地看著班君嬈,“你還有話要說麼?”
班君嬈癱坐在地上,她不是璋瑢,沒有學過如何去做一個能在宮中左右逢源的妃嬪,沒有學過遇到大事時應當如何應對。她只是個心胸狹窄、權慾薰心,有膽子做,卻沒膽子承擔的女人。可她很疑惑,疑惑為什麼眼前的一切罪狀看似證據確鑿,然而自己真正做過的卻讓貴太妃承擔了,而自己承擔的都是這樣莫名其妙的罪狀。**後宮,害死皇嗣,多麼可笑,這一齣戲唱的究竟是哪一段?
“啟稟皇后,微臣又在宮裡查出這包粉末。”太醫何陽不知為何還帶著內監搜查著裕乾宮,此刻他帶著人出來,指著太監手上端著木盤裡的一包粉末說道:“但這包不是鴆毒,是大理寺用來處決犯‘十惡不赦’之罪的犯人時用的‘奪命散’。”
陳璋瑢的身子聞聲大大地一顫,一股冰涼從脊樑竄到頭頂,連那顆流著血的心都被冰封了,她兀自看了坐在對面的茜宇,妹妹的臉上是那樣一種痛徹心肺的難過,可是妹妹啊!你知不知道,赫臻當真不會原諒我了,即便你……也迴天乏力了。這一切都是我自己最初的選擇所帶來的後果啊!
眾人還在疑惑這“奪命散”做什麼用時,只看到皇太后瘋了一般從椅上騰起身子,衝到璋瑢面前與方才楚貴嬪如出一轍用力地甩了她一掌。張文琴全身都在顫抖,一張臉刷白得叫人看著恐怖,眼睛裡頃刻間充滿了血絲,她此刻什麼也不想,只願能生吞活剝了眼前這個害死自己兒子的歹毒女人。
茜宇被緣亦扶著顫巍巍立在身後,這一刻她終於明白了,明白眼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啞聲在心內哭喊,“赫臻,難道是你太狠心了麼?”
陳璋瑢輕輕擦去唇邊的血絲,蠕動了被奮力一擊而麻木的半邊臉頰,她滿目冷光地站起身子與張文琴平視,終於開口說了一句話,卻如冰錐一樣直插張文琴的心房:“當年你們孃兒幾個可否想過有一日會被人摑掌?”
裕乾宮的正殿,曾經寵冠六宮的妍貴妃住所之地,曾經雍和帝唯一會在宮妃住所處理朝務之地,曾經三個小姑娘在一起說要互相扶持好好在後宮生活之地,如今靜悄悄地,雖然站滿了人,可卻是死一般的寂靜。
是日下午,皇后擬了摺子上呈皇帝,於是皇城之外一場風暴瞬間捲起,碩親王傅嘉與兵部尚書秦成駿以貴太妃陳氏在宮內謀害皇嗣,意欲與其父裡應外合謀反篡位為出師之名,一舉逮捕了正聚首商議叛亂的馮獻、李桓仁、包致遠等人,為首叛臣陳東亭亦在其中,傳說他們當時正一起看著一件方制定好的龍袍,商議著如何讓貴太妃在宮裡盜取傳國玉璽,還搜出大量與貴太妃通訊的書信,自然這都是後話了。於是這場風暴也在瞬間平息,老百姓紛紛傳頌著皇帝如何睿智英明,在無聲無息中破滅了佞臣叛亂,避免了叛臣有朝一日勢力擴大不惜動用武力逼宮而屆時搞得民不聊生。更大快人心的是,此些叛臣中也有不少貪官汙吏,著實是為民為國剷除了大患。
這一日臻傑立在朝堂之上聽著傅嘉父子與秦成駿稟報諸事,他眼光掃過堂下每一個官員,從他們的臉上的恭敬反射出了一個帝王至高無上的威嚴,當年父親剷除張氏外戚時的那股霸氣,開始在自己的身上萌發,他相信有朝一日,他會做的比父親更好。
宮外的剿滅叛黨一案也傳入宮中,幾個於叛臣有著或多或少親戚關係的妃嬪都嚇得一個個跑到皇后宮裡表明自己的清白。但是皇后哪有功夫理會,傍晚時分她便帶著沈蓮妃一同來到了馨祥宮,企圖為茜宇壓驚。
“**後宮?”茜宇冷冷地看著眼前兩個女人,“我沒有記錯的話緣亦曾告訴我,班婕妤失寵已經好多年了,若她弄一個男寵在宮裡,懷孕了怎麼辦?豈不是自尋死路?她是位高權重的太后太妃嗎?她是從不可一世權傾朝野的大家族裡出來女兒嗎?她是懦弱皇帝的悍妻嗎?不是,她什麼都不是,她有多大的膽子敢在深宮裡養男寵?”茜宇的眼神很犀利,她大聲質問章、沈二人,“毒死貞儀貴妃的才是她吧?為什麼要轉嫁在貴太妃身上?”
悠兒從未見過茜宇這樣惱怒,不由得帶著沈煙跪了下來,解釋道:“母妃息怒,雖然兒臣與蓮妃都查出貞儀貴妃系班氏所害,但這一切都是皇上授意臣妾將其轉嫁到貴太妃身上,您是知道的,太上皇要廢了她的。”
沈煙在一旁道:“但如此便會讓班氏脫罪,所以才將這**宮闈、害死皇嗣的罪名扣在了她的頭上,正如太妃所說,班氏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