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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過父皇的聖旨,聖旨當眾已宣,隨後便留在了公主院。
鳳若悠被青衣等人扶回房,等四周聲響差不多了,她偷看一眼,房裡只有九丫、青衣。
明凰轉個身的工夫,回頭便見公主坐起來了,儘管知道她多半是裝暈,可還是難免被嚇了一跳。
“九丫,快幫我想想,怎麼辦……”鳳若悠鼻尖一酸,語帶哭音,甚是可憐。
“這……聖旨都下了,還能怎麼辦?”明凰不僅犯難,更加疑惑,前月問起昱哥哥,分明又答應了一遍,還比上回更有把握呢!
“我不嫁,我不嫁,那人又高又壯長得跟匹馬似的,從沒見過他笑,臉拉得跟馬臉似的,還動不動就黑……我求母妃去!”
“公主,聽聞淑妃娘娘得知後很歡喜……”青衣聞言硬著頭皮插了一句。
“啊——”怎麼會這樣!鳳若悠頓覺眼前漆黑一片,撲通一聲,昏倒在明凰身上。
“……”真的暈了啊,要不要招太醫看看呢?
☆、清政殿外,悔不當初
鳳若悠半夜醒來,發呆到天明,清晨,青衣請“公主起身”,鳳若悠置若罔聞、一動不動,青衣一看,公主使苦肉計呢……
明凰進公主院,得知七公主“病”了,便猜到了七八分。
因五公主已及笄待嫁不再聽課,這日文舞兒告了假,院裡只剩司徒丹與明凰兩人,青衣又將明凰請去看七公主,課便因此休了。
晌午,淑妃入公主院,傳太醫診治,只道是肝火旺盛、氣鬱不舒,開了幾貼湯藥,不久便送來了一副煎成的,可卻喂不進去。
午後,算上昨夜晚膳未進,今日滴水未進,鳳若悠唇上漸顯乾裂,青衣用鑰匙沾了茶水才緩些,可畢竟不是長久之計。
淑妃統共只得兩個女兒,前年送走了一個和親,如今身邊只剩若悠一人,權勢與女兒性命相比,身為人母她終究還是退了一步,畢竟不與上官家結親,她們母女也是皇妃與公主,多半分少半分權勢又有何關係,命若是沒了,何來日後。
淑妃離開公主院,先到了長樂宮求皇后相助,皇后聽聞些許,正欲往公主院探視,聽淑妃言罷,後、妃二人一同前往清政殿。
然而,即便皇后與淑妃一同來求,鳳祈暄卻也不肯收回成命,昔日慈父任由女兒滴水不進,無聲抗旨。
宣旨第四日清晨,退朝後,鳳祈暄照例回到清政殿御書房,這日清政殿外卻跪了個人,龍顏流露出若有若無的笑意。
鳳祈暄繞過跪地之人跨步進殿:“不在御書堂聽課,卻來跪朕的御書房,明昕——有話平身再言。”
少年未敢起身,只微抬首:“皇上,臣子斗膽請皇上收回成命!”
鳳祈暄駐足,笑道:“明昕,你熟讀史書,豈聞明君反覆無常之舉?”
“請皇上降罪,公主顆粒未進已逾三日,求皇上收回成命!”清政殿外,明昕悔不當初。
倘若能早些明白過來,請父親求旨賜婚,怎會有今日之景,偏偏等到即將失去,方知那人已植入心間,生根發芽。
“明昕,皇命無兒戲!”鳳祈暄落下重重一言拂袖入殿。
☆、十四五歲,花前月下
明昕為自己的“年少不知情”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鳳若悠逾四日滴水未進,而他則在清政殿外跪了一日一夜。
就在鳳若悠昏厥數次、神志不清的宣旨第五日,晌午,淑妃帶來了一道新的聖旨。
旨意為,太子少保上官青峰因與東洛公主八字不合,指婚後致公主重病不起,現廢除二人婚約,他日另行婚配。
鳳若悠眸中劃過一道精芒,隨即再次昏厥過去,當她再次醒來,昔日清甜的嗓音乾啞著索要水與食物……餓死她了!
清政殿外跪了一日一夜的明昕在跪謝聖恩後,被罰回府面壁思過,因天子下令封鎖此事,對外稱其衝撞太子暫奪太子伴讀一職。
鳳若悠經調養一月後方緩過來,期間,明昕日日光臨瑤臺水榭,透過九兒探聽公主近況,卻不讓妹妹告訴公主知曉。
然而明凰與鳳若悠之間早已是姑嫂勝似姐妹,明凰一概相告,且七公主早已聽青衣說起宮裡傳言“明八公子因衝撞太子跪殿”一事,此事若是傳到宮外自然無疑,可宮裡人誰人看不明,皆心照不宣罷了。
鳳若悠自然又氣又喜,這回她不急了,反正父皇應他所求廢了先前那道聖旨,自然是應了她的心思,索性治治這個無情冷心人。
鳳若悠讓明凰每日回府誇大她身子如何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