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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呢?莫要讓她們惦記了。”薛傾姒就是唯恐天下不亂,這一刻她就是存了心想看看葉舟輕尷尬的樣子——可惜這兒荒山野嶺的,只有她一個人能看到,早知道本來應該多拉幾個人過來。
葉舟輕的表情也確實讓薛傾姒滿足了一小下,但僅僅只是一小下而已,葉舟輕忽然前傾了一下身子,一抹笑容就在薛傾姒咫尺之處勻開,竟是帶了些朦朧的惑人:“能得佳人惦記是葉某的榮幸,趕明兒自當去看看的,聽姑娘的語氣似乎是對香綺樓分外熟捻,煩請姑娘引見了?”
言外之意分外明顯:我一個大男人去青樓很正常,可你一個女人怎麼去得比我還頻繁?
薛傾姒強忍住要伸手去抓花那張臉的衝動,輕輕一笑,眼眸處如水波流轉,嬌音啟似夜鶯初啼:“何須我引見呢?公子長了張頗得女人緣的臉,哪個女人不喜 歡'炫。書。網'呢?到時候往那兒一站,自然會有人酥酥軟軟的貼過來。”
“哦,葉某從不知自己這般討女人喜 歡'炫。書。網'——‘哪個女人不喜 歡'炫。書。網'’?”葉舟輕勾唇而笑,“葉某記得姑娘你也是女人。”
這回笑容僵住的輪到薛傾姒。
“哎,原來也不是所有女人……” 葉舟輕難得的皺眉,邊嘆氣邊後退坐回原位,只是看著薛傾姒的眼睛怎麼也透著點笑意。
薛傾姒怔愣片刻,忽然側身倚在山石上,渾身若抽骨般嬌柔,一雙墨黑的鳳眸半隱在睫毛的陰影下,七分溫順,三分酥骨,兩瓣朱唇微啟,呵氣如蘭:“公子說笑了,奴家自第一眼看到公子,便對公子傾羨有加——只是不知公子看奴家如何?”
其實薛傾姒彼時的模樣卻是惹人遐想,只是葉舟輕聽她這般說話,卻結結實實打了個哆嗦。
不著痕跡地按了按太陽穴,葉舟輕學著薛傾姒的樣子倚在山石上,伸手捋了一縷薛傾姒的黑髮在手中玩弄著,眼中風情萬千 :“……如此佳人,幾世難求,怎忍拒絕?”
兩人髮髻微斜,衣衫微亂,日光傾斜,目光迷離,當真一幅風情旖旎的水墨畫佳作,只是葉舟輕忽然皺眉,燙著般往後挪去:“你究竟是不是女人?”
說完,眉頭皺的更深,嘴角卻是勾起自嘲的笑:“你一人瘋到也算了,怎麼我也跟著你一起瘋?”——都怪什麼‘紅蓮之惑’,太詭異了!
薛傾姒驚訝地看見葉舟輕臉上竟浮上一抹紅雲,不由得一愣,忽然明白過來,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直笑得前仰後合,就差沒用手錘地了。
“哈……哈哈,葉船伕,你居然也會臉紅!哈哈,這一摔摔得值了……哈……呃……”不小心牽動了痛處,薛傾姒驀的眉頭一皺,但壓抑的笑聲依然從嘴角漏出。
葉舟輕無奈的睨了她一眼,不語。
——何必理會一個瘋子!
待笑夠了,也成功地牽動了渾身的痛處,薛傾姒一邊皺眉,一邊又好笑地看著葉舟輕:“你在‘紅蓮之惑’究竟看到了什麼啊?”
你怎麼還沒忘記這個問題!葉舟輕幾不可察地挑了挑眉,顧左右而言他:“我們在天黑之前不回去,恐怕得捱到明天了 。”
薛傾姒輕哼了一聲,但很快便發現葉舟輕說的不錯,太陽已半隱進山麓,半個時辰之內天就會完全黑下來,而回到崖頂,必是要經過紅蓮之惑的…… 想到這兒,薛傾姒沒由來的升起一陣恐懼。
而往四下看去,許是崖底潮溼,又免了朔風的吹入,崖底竟是一片鬱鬱蔥蔥的樹林。
“真難得,濱州竟有這樣的地方。”薛傾姒嘆了一聲,扶著崖壁站起身來,順勢往上看去,不禁皺了一下眉。
懸崖極高,怕有幾十丈,若不崖底長了厚厚的草甸,他們恐怕早已摔死。
“要上去不容易。”薛傾姒說著,彈指扣了扣崖壁,竟敲下一些碎沫來,可見崖壁極脆,別說崖壁陡峭幾無落腳之地,即使是有,也會因受力過大,瞬間碎裂。
“當然不容易。”葉舟輕微微一笑,彷彿早已料到,“佈下紅蓮之陣就是為了讓人摔下懸崖,如果那麼容易上去,豈不是白費了力氣?”
“打完仗就該把陣法撤了,真是懶死了。”薛傾姒毫不顧及的罵著開國君王,緩緩的走動著,渾身依然痠痛難當,“總該有上去的地方,或者可以沿著崖壁一直走下去,總該會有個頭。”
身後一陣沉默,薛傾姒回頭見葉舟輕正含笑看著自己,神色有些複雜。
“怎麼了?”
“沒什麼。”葉舟輕沉默了會兒,笑著搖頭,“不錯,總該有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