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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薛傾姒便沉默下來,呼吸也變得極輕極淡,若不是她額上一直有冷汗滲出,讓人幾乎以為她已經睡著了,許久,她才睜開微溼的眸子,看向葉舟輕:“抱著我好麼?”
第二十六章·未完
第二十六章(2)
說完,薛傾姒便沉默下來,呼吸也變得極輕極淡,若不是她額上一直有冷汗滲出,讓人幾乎以為她已經睡著了,許久,她才睜開微溼的眸子,看向葉舟輕:“抱著我好麼?”
葉舟輕一怔,然後輕輕將女子攬入懷中。
她的身體冰涼之極,葉舟輕不由得微微一顫,他下意識地將女子抱緊了些:“對不起……”
懷中的女子靜了會兒,輕笑道:“為何要道歉?”
葉舟輕閉上眼睛,鼻間滿是女子身上清冷的體香:“我明明知道……當初我應該強行拖你回去的。”
薛傾姒微微一笑:“你……咳咳……拖的回去麼?”
葉舟輕一怔,有些負氣地道:“那就把你打暈了扛回去。”
薛傾姒沉默了一下,笑起來:“葉船伕,我倆武功相當,若真打起來指不定誰把誰打暈……咳咳……”
“別說話了。”葉舟輕一手攬著薛傾姒的肩,一手輕輕拍她的背。
薛傾姒咳得整個人都蜷縮起來,下意識地將頭垂在葉舟輕胸前,葉舟輕不由微微蹙眉,薛傾姒身上一直瀰漫著一絲清冷的幽香,並不濃郁,只是隱隱約約,像初春微涼的雨線。
那種體香他自是熟悉,不知不覺中他與她相識已有三年,三年裡兩人也並不常見面,若薛傾姒突然來找他那定然是她沒錢可花了,或者與人打架受了傷就笑嘻嘻地跑到他面前說一句:“葉船伕你若不把我治好江湖裡可就少了一代女俠了!”然後安心昏死過去。
只是無論何時見到她,她總是嘻嘻哈哈,大大咧咧,沒心沒肺地做一些“驚天動地”又“無關痛癢”的“小事情”。三年裡,他早已習慣了那般的薛傾姒,若不是這次來濱州,他甚至……很少將她當成一個女人來看待。
但是,到底是個還不到雙十年華的女子啊。
葉舟輕將下頜抵在薛傾姒柔軟的髮絲上,幾不可聞地嘆息了一聲。
雪,依然安靜而凌烈地在暗夜裡墜下,此刻的朔方是一片一望無際的雪原,給人一種蒼茫而絕望的錯覺。
葉舟輕偏頭看著洞外白與黑的交織,竟覺得此刻莫名的安然。
懷中的女子終於不再咳嗽,她的身體依然冰冷,但呼吸已漸趨平穩,葉舟輕不由得舒了一口氣,只當她睡著了,低頭看著她安靜地閉著眸子,葉舟輕不自禁地牽出一抹笑,伸手輕輕撥開她額前汗溼的碎髮。
薛傾姒動了一下,輕聲喚道:“葉船伕?”
葉舟輕手一頓,笑道:“我以為你睡著了。”
“好冷,睡不著。”薛傾姒靜了會兒,忽然輕輕嘆息了一聲:“你讓我想起了我哥哥。”
葉舟輕一怔。那話語裡竟帶著濃濃的依賴與……惋惜。
“他……經常這樣抱著你麼?”
薛傾姒輕輕點了點頭,唇角含了點笑意:“以前,冬天的時候拿不到炭火和棉衣,母親也不怎麼管我們,兩個孩子,只能相互抱著取暖了。”
葉舟輕眸中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輕聲道:“你們……明明是一對很要好的兄妹,怎麼就……”
“怎麼就走到這般地步?”薛傾姒介面道,沉默了會兒,她微微睜開眼看向葉舟輕,“聽故事麼?”
薛傾姒的雙眸盈著一灘水,洗得她的瞳仁黑亮如曜石。
明知不該那樣做,葉舟輕還是用唇輕輕觸了觸她的額頭:“我聽著。”
薛傾姒明顯怔愣了一下,卻並沒有躲閃,只是微微垂下眸子,輕聲道:“這個故事,我第一次與人說,也許,也是最後一次說了……我可以相信你麼?”
葉舟輕微點了下頭:“我不會與其他人說的。”
“其實,即便是說了又怎麼樣?這種事又有多少人會相信?”薛傾姒嘲諷一笑,但很快便斂起了笑容,“要從哪裡說起呢?三四歲之前的事我已經記不清了,那個皇宮我在七歲的時候便離開了,算起來,它也只留給我兩三年的記憶。”
薛傾姒輕咳了一聲,才緩緩說下去:“但是就那兩三年的記憶卻是刻骨銘心的,也許到我死去的那天,我也依然記得吧?”
“從記事起,我和我哥哥就知道我們是不同的。我們曾經偷偷跑到其他嬪妃的宮殿去,她們的宮殿好奢華,屋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