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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找‘至親至近的人’?”說這話時,薛傾姒始終留一抹淺淺的笑意,彷彿在敘說一個無關緊要的故事,“不過,唯一令我欣慰的是,這世上還有一種能叫作知己的人。淑清,我當真好奇,你是如何一次又一次一語猜中我的心事?還有那個人也是……”
想起那個總被自己認為“笑容虛偽”的藍衣男子,薛傾姒忽的不知該如何描述他。
夏淑清靜靜的聽她說著,只是每一次看見那雙清泠明亮的鳳眸,夏淑清都不禁心疼:一笛遏雲,本該是一個風華絕代的女子。
“我知道你不會認同我的看法。”見夏淑清皺眉看著自己,薛傾姒道,“但是……這個世界在我眼裡一直便是這樣。”
“我沒有不認同。”夏淑清不禁伸手撫上那雙世間難見的鳳眸,“你有你的想法,也絕對不會因為我的不認同而改變……只是,宛兒,我覺得可惜了,你竟有這般想法……我們相識該有十二年了吧?雖未曾經常見面,但也說得上一起長大,有時候……有時候,我真的會誤以為你是我的親妹妹……宛兒,你有時候真是任性得令人心疼。”
薛傾姒微微一愣,竟然已經有十二年了?!
夏淑清見薛傾姒垂眸不語,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卻見薛傾姒忽然站起身來,鄭重地一禮,語氣裡卻是一番玩樂的笑意,“承蒙姐姐錯愛,妹妹感恩戴德,是否今日我們就結拜了做姐妹?燒香拜佛太單調了……若不我們歃血而盟?”
夏淑清被薛傾姒突來的舉動一怔,嗔怒道,“唉,你這丫頭,我倒跟不上你了。要歃血自個兒去,我妝臺裡有匕首。”
“哈哈……”薛傾姒卻是無所謂地笑起來。
許是宿醉的緣由,饒是兩個女子在房中這一鬧,床上的人卻毫無醒來的跡象,反是懶懶地翻了個身,將臉埋入暖暖的香衾裡。
“倒把這傢伙忘了。”薛傾姒瞥向床上沉睡的人,“淑清,難道你就任著他白吃白住不成。”
夏淑清微微一笑,上前輕推一下那人,“宛兒來了,你還不起來?”
“人生……須盡歡……”床上的人含糊著,隨著夏淑清一推便順勢滾進床裡面,繼續舒舒服服地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