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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醉女君釀的酒又叫醉相思。”依弦邊說邊按著眼角笑出的淚來,”這個傳說很悽美吧?廚房裡還有姐姐親手釀的醉相思,待會兒我拿幾壇出來與你嚐嚐。”
“嗯……謝謝。”妺兒一邊紅著臉應著,一邊又懊惱明知姐姐喜開頑笑,居然又被騙了。
“不過,姐姐名字裡明明無一‘宛’字,你們為何都叫她宛兒?”妺兒又問道,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她,她忽然覺得薛傾姒對她瞞了很多事。
“這,有什麼為什麼?從小到大我一直這樣叫她啊。”依弦眨了眨圓圓的眼睛,也很困惑,“許是閨名吧。”
“從小到大?你們與姐姐很早便認識?”
“對啊,”依弦始終有著明快的笑容,圓圓的眼睛亮如珍珠,“我,姐姐,宛兒姐姐,呃……還有那個江尊月,就是躺在床上的那一個,我們自小便認識,後來宛兒姐姐上山拜師去了,我和姐姐本就被賣在青樓,無處可去,倒是江尊月——這傢伙不知何時賴上了姐姐,只知到這兒閒逛蹭飯,姐姐雖是香綺樓的花魁,平日裡接不接客全憑姐姐,但我們必竟積蓄不多,總有一日會坐吃山空,況且那家少爺那家老爺的總來騷擾,江又賴著不走,倒給姐姐添了不少麻煩。香綺樓雖說是青樓,也不能像他這樣啊……虧了姐姐能容他……”依弦一說起來便沒完沒了,其實這些個話平時依弦在香綺樓裡也說慣聽慣了,妺兒卻是聽得臉上一陣飛紅,輕推了依弦一下。依弦不由話語一頓,神色尷尬,“你看我,在這兒呆久了,竟是……“
話未說完,庭外突然傳來一陣喧譁,當中有一個聲音時不時說著什麼,話語糢糊,妺兒卻覺得分外熟悉,只是一時想不起來。
“怎麼回事?姐姐最討厭吵鬧了。”依弦皺了皺眉頭,向大門走去。
方開啟門,一股酸臭之氣撲面而來,依弦不禁將眉頭皺得更深,急忙退進門裡來,這才看清了,門口竟聚了一群乞丐,衣衫襤褸,蓬頭垢面,一眼望去烏壓壓地贓亂一片,於是便讓那抹被乞丐“圍攻”的白衣少年越發顯眼。
“哎呀,哎呀,你們別擠……人人都有……”白衣少年一臉困窘地淘出碎銀扔進面前疊羅汗似的破碗破罐。
“夠了吧……”原以為給了錢,他們便會離去,但白衣少年顯然太樂觀了,那群乞丐見了白花花的銀子,兩眼立即睜得比銀子更閃亮。
“行行好啊,大爺,一家老小等著飯吃……”
“施捨施捨,祝您鴻福齊天飛黃騰達……”
人群默契地向中間的白點擠去,玉山……哦不,烏山傾頹的場面怕也不過如此,白衣少年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臉上瞬間寫滿“我完了”,然後便見厚重的烏雲壓來。
“你們在幹什麼?!還不快走!“
“風大哥?!你怎麼在這?”
乍見眼前的混亂場景,兩個女孩都驚愣了半天,待回過神來,一個呵斥,一個驚呼。
“咦,妺兒你認識他?“依弦的目光在那個已經黑白相間的人影上游離了一下。
“呃,妺兒救我……”黑白相間的人影又消失在一片烏黑中。
乞丐們見平生又多出兩個俏生生的女子,眼中貪婪愈盛,竟向妺兒與依弦湧來,妺兒一驚,呆在原地不知如是好,依弦見狀,伸手便將妺兒拉到身後。
“你們這群髒東西,要行討到別處去,莫來這兒撒野!”
乞丐們驀然被一個女子呵斥,都安靜下來,十幾雙混濁的眼睛齊齊看向依弦,帶著好奇與深究,不過更多的卻是充斥著貪婪和慾望。
“小妞,你說我們髒,那你呢?”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乞丐敲了敲竹棍,笑得猥褻,“香綺樓也就一座妓院,你們這群姑娘前兒個還不知道被誰抱著摟著呢。”
話音剛落,眾乞丐都鬨笑起來。妺兒紅著臉躲在依弦身後,依弦卻是不懼不退,杏眼一睜,反向前踏了一步,“沒錯,香綺樓算不得什麼乾淨的地方,但總好過你們整日無所事事,聚眾鬧事!還不都給姑奶奶滾開,仔細我叫了人來打斷你們這群無賴的狗腿!”
依弦方說完,便回頭向屋內喊人,佯裝要叫人過來。
那群乞丐本就被依弦一頓呵斥罵地發愣,此刻見依弦真的要叫人過來,不禁慌亂起來。
“走了,走了,弟兄們……”
為首的乞丐狠狠瞪了依弦一眼,走出巷子去,其他的乞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情不願地挪出去,只是還不忘爭奪一下掉在地上的碎銀。
“依弦,你好厲害啊……”妺兒見方才還亂哄哄的乞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