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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身後的兩道驚叫,阿嬌頭也不回道:“還不快過來幫忙,要不然今夜誰也別想睡覺。”
“現在已過三更了,黑漆漆的怎麼收拾嘛!小姐——你幹嘛不跟王爺說明,那東西是楊夫人送來的,不關您的事!”青梅為主子大抱不平,小臉一垮,氣得直冒眼淚。
阿嬌停下手邊的事,靜靜交待:“都回去休息吧,給我拿床被子來,打發著過一夜便是了!”
“嗚——!”一長串的哭聲從青梅嘴裡逸出,“嗚——小姐哪吃過這等苦,就算在左府裡無人問津,至少也不會被罰睡在這麼髒的地方,早知道!嗚——早知道就應該、讓小姐一走了之,都是、都是青梅不好,咳——害得小姐要委屈自己。嗚——唔!”
哭聲戛然而止,是被鎖格捂住了嘴巴,鎖格番了番白眼,任她瞪視自己也不放手,反而反瞪了回去,“你這般不知死活的亂叫,當真是不要命了,若是讓旁人聽到傳了出去,就算王爺不追究,太后也會追究,到時可不只是罰住清風閣這麼簡單。”說完才放開手,別開她的一臉惶恐戒備,朝著似笑非笑的阿嬌告罪:“王妃恕罪,鎖格這就去給你拿被褥!”說完急急離去。
阿嬌看著正義凜然的背影感嘆道:“如果能將你託付給他,我便可以放心了!”
“王妃,你說什麼呢?我才不喜歡這一板一眼的大塊頭,青梅要一直一直跟著小姐,永不分開。”沾著殘留淚水的臉一臉認真。
阿嬌不以為然的一笑,拿過她手中的燈籠走入屋去,“其他地方可以先不收拾,但床鋪可不能不理,走吧!”
“嗯!馬上來!”青梅利落的抹掉臉上的淚水,追著亮光進入內室。
草草的收拾完畢,阿嬌、青梅已經累的不分主僕,雙雙倒頭便睡,很快便進入夢鄉。一直守候左右的鎖格對著黑暗中的兩人搖了搖頭,將燈熄滅,走了出去。
“王爺!”在門口看見面無表情的東盛元傑,鎖格意外之餘走了過去稟報。“王妃已經歇下了!”
“嗯!”東盛元傑隨意一應,卻仍駐留不去。鎖格見狀,斟酌著該不該留下。
黑夜裡看不清周圍的一切,但周圍的雜草已漫過膝蓋是不爭的事實:“這兒空置了多久?”東盛元傑求證的發問。
“許有七、八個年頭了吧!”自從怡王爺去世清風閣之後,這兒幾乎已經被人遺忘了。“王爺,恕屬下斗膽,王爺明知不是王妃之錯,為何還要處罪王妃?”依王爺的英明,不可能不知道這事的罪魁禍首是誰。
東盛元傑臉色一陰:“她執意要替人背黑鍋,本王又何必揭穿她。”
王爺難得會表現得如此氣憤,就算王妃真拿去了銀珍姑娘的紅珊瑚,王爺也並非小器之人,除非——這酒宴當中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激怒了王爺。
東盛元傑毫無預警的離去,鎖格立即拋開思緒跟上。
笠日一早,阿嬌在一陳吵雜聲中醒來,睜開眼走出內室,正看見一名太監打扮的白麵小子指揮著一行人搬東西。
阿嬌用手遮了遮刺眼的陽光,揮開身邊的灰塵,皺眉問道:“你是誰?來幹什麼?”阿嬌從未見過這名男子,好奇家丁為何會聽他的指揮。
“見過王妃!奴才是王爺身邊的小貴子,王妃與王爺大婚之後,小的就佔時被王爺派回宮侍候公主,所以娘娘沒見過小的,小的今兒個一早才回府的,這不——王爺交待要將這兒的傢俱統統搬出去,讓娘娘住得寬敞點。”小貴子輕眯著笑眼,嘴裡的話恭敬無比,眼神卻完全不像那麼回事。
阿嬌敏感的察覺他的態度輕蔑,不以為然的的走回內室,青梅還在床上睡得正香。不願吵醒她,便從後門出去,走至後院察看,不看還好,這一看還真是令人瞪大眼,這後院跟荒野無異,比起前院的雜草還要高出許多,隱約可見藏在其內的幾株不知名的花苗也被雜草逼得矮矮低低,毫無生氣。高抬起腳才能跨過雜草走上青石板鋪的石路,只是上面長滿了青苔,阿嬌險些滑倒。
遠遠的便看見那兒有口井,只是一旁裝水的木桶已經陳舊不堪,看來是沒辦法打水了。阿嬌隨意理了理長髮,用絲帶扎著,繼續在這迷宮似的清風閣瞎轉。
‘嘩嘩譁’,遠處傳來流水聲,阿嬌快步走了過去,啊!原來那條小溪流進了這裡,阿嬌驚喜萬分的掬一捧水洗臉,然後隨意漱了漱口。抬頭看了眼掛在高空的太陽,應該已是九點左右。
“哈——呵呵——”
“——別玩了——嘻!”
側邊牆外傳來幾聲嬉笑!會是誰呢?阿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