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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聖旨下了嗎?已經封她為後了嗎?”阿嬌語氣不只不帶期待,甚至有些不服氣。
東盛元傑略過她的情緒,淡淡說道:“按照祖規,妃子應先入宮中,先做貴人,爾後再由皇上對其冊封,既然母后已有此念,相信冊封之日不會太遠。”邊說著,卻還是忍不住看向她那一臉煩悶。“王妃應該為令妹高興才是!”
阿嬌驚覺自己表現得太過明顯,立即勉強一笑,“是啊,我應該為她高興,不過——我現在想去看看爹爹!他現在——應該在書房內。”爹爹根本不想讓女兒進宮,現在心情一定很糟。
“那走吧!”東盛元傑熟悉的沿著石路走上,繞過花園,直直的往左司仁的書房走去。府裡這麼多客人,他確真的獨自在書房內。
“其實那些大都是大姨娘的客人、親戚之類,爹爹甚少有友人上門。”阿嬌淡淡的解釋,作他的女兒不久,她就覺察出了他的孤僻,並非像外頭傳言那般。
兩人正走著,正碰上了幾位姨娘與左管家。
“啊!蘭兒,王爺也來了!”紫衣迎了上來,一見東盛元傑立即行禮道:“見過王爺!”
東盛元傑一抬手,“七姨娘不必多禮!不知何事驚慌?”
“哎!老爺也不知怎的,今日貴客齊齊上門恭賀,他卻硬是不肯出來待客,這酒宴就快開始了,這可如何是好!”紫衣急得團團轉。
“是啊是啊!~”
“快快,蘭兒進去勸勸你爹!”粉衣與藍衣也立即附合。
阿嬌點了點頭,推開書房門走了進去。
“老夫說了不見客,出去!”迎頭一頓暴喝,讓阿嬌見識了他到底有多不悅。
左司仁頹坐在太師椅上生著悶氣,阿嬌走進去在他跟前停下,輕喚道:“爹,是我,蘭兒回來了!”
“見過岳父大人!”東盛元傑有禮的參道。
左司仁這才抬起頭來,露了個僵硬的笑臉,尷尬的嘆了口氣:“老夫失禮,讓王爺見笑了。”說著起身拍了拍衣袖。
“既然已是事實,岳父大人又何不痛快接受!”這番情景,東盛元傑自然猜到了事情的原由,只是也與阿嬌初見時一樣意外,他竟會不為名利所動。
“王爺說的是,老夫只是心有顧慮,香兒與她娘一般,愛爭強好勝,又從不服輸認錯,老夫怕她入宮生事,到時怕是老夫也救不了她。”
阿嬌心有同感,卻也不知該說什麼。東盛元傑自然也不知該如何回答。
“罷了罷了,竟然天意如此,老夫自然無法逆天,走吧!酒宴應當已經開始了。”左司仁對著二人說道,率先帶頭出了書房。
一行人都帶驚喜的看著左司仁步入酒桌間,原本雜鬧的全場瞬間無聲,皆等著當家主人發言。東盛元傑對著發現他的大臣示了示禁令,不許他大張旗鼓,那人實禮的未再作聲。
左司仁也不負眾望,走至主位,面向眾人道:“今日左府大喜,各位抽空前來恭賀,老夫感激不盡,各位不必拘禮,儘管開懷暢飲,不醉無歸!”
“丞相大人大喜,諸位一同敬丞相一杯!”席間一聲邀喝,正是當朝尚書範雲清,眾人齊齊的舉杯恭賀。
一陣敬酒過後,同席而坐的大小同僚們開始互相吹捧,東盛元傑二人低調的坐在偏僻之境,卻仍是大小官員注目的焦點,頻頻想上前敬酒的官員都讓他的眼神擋住,阿嬌無心用餐,看著坐席上的眾人,想從中找到熟悉的身影。
“幹、幹、幹!”一名灰色長袍的男子喝得激烈,頻頻對在坐的諸位敬酒,那隻見過一次的面容,正是左若玄無疑,阿嬌的視線掠過他,轉到一旁的若思身上,他顯然已經看到了她,卻像是礙於身旁的革三江而未上前招呼。
看了眼悶喝著酒的革三江,阿嬌總算放心了下來,二個多月未見,讓她一想到他便忍不住擔心,現在看他安然無事的與若思一同喝酒,真是太好了。
“護國侯的公子,果然是一表人才,聽說武狀元選拔他也報名參加,相信虎父無犬子,本王倒是很期待他的表現。”東盛元傑若無其事的與同桌喝酒,只是眼神卻忍不住隨著她望的方向而去。
武狀元選拔?阿嬌被他的話吸引,忍不住問道:“那必定是人才濟濟,不知道有多少人參加。”
“應該是逐步刪選,參加的人自然不在少數。”回答的是同桌的一名年輕男子,一身的文雅氣質加上文質彬彬的談吐,讓阿嬌對他突升好感。
“想必這位公子也是朝中之人,不知如何稱呼?”東盛元傑放下酒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