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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也抹著眼淚,然而淚水卻落得更多。“我好害怕……下次……下次修篁還會不會再來……她好可怕……”
青葵不想修篁再來,可她連直說都不敢……
“放心,只要你不想,修篁再也進不來了。我保證。”思仲肯定地說,聲音卻無比溫柔,他親了親青葵的臉頰,“小凡別怕,啊。”
青葵聽了,神情才稍稍安定一點。可是,青葵的話我一直有一點不明白。“阿遼阿聖不是兩個人嗎?怎麼你說是一個人?”
“你也這樣了……”她委屈道,從我手中抽回手,一定是怨我也只關心她說的人,但是她仍然回答道:“我不知道。我看見就是一個人,沒有為什麼,不要問我。”她想拽起被子蓋住頭躲起來,但是已經沒有那個力氣,剛拽了一下就被思仲溫和制止。思仲此時一臉恨意,只有對待青葵的時候才特別溫柔。
思仲就坐在青葵身邊,青葵還嫌不夠近,又試圖去拉他。思仲便貼著她坐。青葵倚在他身邊,攥著他的手指不放。她淚光中的悲哀,彷彿沉澱了千年。
“太可恨。”她喃喃地說道,含淚閉上了眼睛。
誰知她這次不是睡了,而是高燒昏迷,一下子就是兩天兩夜。
然而這次她沒有出現太過驚險的病況,只是異常虛弱地一直不省人事,並又再度離不開王和冰旬的法力支援。間或,會看見她翕動著嘴唇無聲地呼喊著那個只有她看得見的夜的名字,然後便靜下去,像是得到了安慰,神情會寧定下來。
赴
現世。
荊涯以北約三千公里,焦隴。
“西辰宮,剪緣閣,二之其一。遼曠相合……佑其心魂體魄。畢而使歸……”
修篁的腦海裡,青葵委屈的神情來回縈繞,久久揮之不去。修篁太恨自己又為了千年前的故人而傷害青葵,然而在她做出那些事的瞬間,她卻無法控制自己。
……青葵肯定非 常(炫…書…網)恨我們。為了這些和她毫無關係的人……修篁哀然,自己竟然一錯再錯。雖說事發當時就已經道歉,可青葵根本沒聽。回去之後,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了……若說前一次是青葵記憶受損,因遺忘而原諒,那這一次……
修篁不太清楚她為什麼決定先來焦隴市。只是一種直覺,因為,西辰宮、剪緣閣。
西辰宮,剪緣閣,二之其一……是在說,我要去這兩個地方中的一個嗎?可是……這兩個地方今天已經不存在了!遼曠相合……這句話,聽上去怎麼這麼不祥……青葵剛才肯定是預閱了。她閱見了阿遼阿聖。但……為什麼是二之其一?難道阿遼阿聖現在同在一個地方嗎?可是——“相合”。
修篁被不祥的預感牢牢攫住,不敢再想。
佑其心魂體魄,畢而使歸……青葵一再強調,阿遼阿聖不可以不是安譽嚴,安譽嚴不可以死……帶他走,但他不能死。她的意思是,安譽嚴只是因為受傷或別的什麼,魂魄離開身體,以後還得讓他的魂魄歸位?可是,為什麼會扯到安聆墨,杜鵑又是誰?
直覺告訴修篁,他們是一家人。安譽嚴和杜鵑是聆墨的父母。
這好解釋。可是,青葵剩下的那些要求,修篁就完全不明白了。不要對聆墨現身?寫紙條?要讓誰保護他們一家人?極端情況下,為何又要拿走轉生箋?
二十分鐘快到了!修篁心急如焚,忽然想到一種可能性,她低低地尖叫了一聲……
現世。
印川。
譚序坐在邊協印川核心他辦公室的辦公檯後,手裡握著滑鼠,神情表示他已陷入沉思多時。在辦公室的一角,屏風後,一塵不染的桌面上,幾尾金魚正在淺淺的玻璃缸中無喜無悲地游來游去……
五分鐘前他剛剛接報,遠在印川以北二千八百公里外的兄弟單位,駐焦隴市邊協再度發現一人,疑似出現印川邊協上呈邊協世界總部,讓其通報釋出的情況——即如印川那位特邀顧問早前所言,魂魄丟失,身體呈植物人狀態。
問題是,為什麼這次事情會突然跳到了遙遠的焦隴市發生?
原本都集中發生在荊涯,其他城市沒有的。
焦隴邊協目前還沒有查出那個人的身份,只因他被發現倒在雪地中,身邊沒有任何東西能證明身份。
焦隴要求我們派組員過去協查……這種型別的事件自青葵先生消失後就沒有再發生過,前兩起事件都是她在處理,可是現在……難道要讓聆墨去嗎?可是這段時間學生組員都忙著準備期末考試……譚序兀自思索著。……那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