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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事情,自個兒一時半刻也弄不懂,也不知道怎麼說。
想了一下,才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在自個兒的房間剛剛上榻,就從床下爬出一個人來,捂住我的嘴巴,將我迷暈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就在喜房了。”
“你身邊的丫頭呢?”
“一個被迷暈了,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呢?其他的人都被我打發在外面幫忙。”錦好頓了頓:“今兒個是二姐姐出嫁的日子,因為有些匆促,所以人手有些緊張。”
白生生的臉上,露出微微的苦澀:“我的生肖和二堂姐的相剋,不能到前面去,誰知道,怎麼就發生了這種事情。”
葉若銘目光閃了閃:“我怎麼聽說,嫁進來的是莫府五小姐?”
“呃重生之錦好!”錦好吸了吸氣:“許是搞錯了。長幼有序,莫府裡,二姐姐,四姐姐都未曾出閣,怎麼就輪到我了?”
葉若銘冷哼一聲,道:“是你自欺欺人吧!”
錦好咬了咬唇,知道他怕是看出其中的蹊蹺,自嘲道:“算是自欺欺人吧!我大好的女兒家,憑什麼做人平妻,哪個問過我的意思,憑什麼別人做下的錯事,要我用一輩子的幸福去填補。”
臉色一沉,冷冷地道:“平妻?說好聽是平妻,難聽點,還不是妾室,上面壓著一個正室,再平能平到哪裡去?”
她臉色微微閃亮:“大公子,或許你認為我這般行事不識好歹,葉二公子出身名門,地位尊貴,我這樣的小小女子能得他青睞,是三生有幸。可是,我從不認為這是什麼幸運的事情,說句實在話,我這人心眼小,善妒,最是記恨,一輩子所求,不過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女兒家的一生,不得已的太多,雖然這不過是夢,可是在熱血的年紀,哪個不能做上一做?就是夢想破了,怎麼著也要做個正室,弄個八抬大轎抬進門去。怎能屈就平妻之位,日後被人壓上一頭,晨昏定省的,還有什麼樂趣?”
錦好這番話,說的委實直白,是最真實不過的實心話,卻不知道落在葉若銘的耳朵裡,可謂是字字如刀,句句如劍,每一個字都含著千斤重,也將他心裡深處那點微弱的火把熄滅——她不願意與人共事一夫,哪怕那人是自個兒的姐妹也不行。即使不得已共事一夫,也要佔著正室的位置。
葉若銘有種錯覺,她彷彿每一句,每一個字都在敲打他,似是要讓他斷了心頭那點奢望,已是冷然的心越發熱不起了……
可是,可是……他想要的從來就不多,為何第一次想要擁有什麼,卻這麼的難?
思緒紛亂中,卻聽她的聲音帶了絲絲懊惱:“大公子,你說我這運氣是不是太好了點,居然碰到這等膽大包天的人,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擄人,偏又活生生的讓我給撞上了?”
葉若銘收斂了心神,想要開口問她是否知曉今兒個這事的幕後黑手是誰,但是話到了嘴邊,又給嚥了下去,今兒個這事,怎麼說都是她的私事,而且又不太光彩,因此到了舌尖,又換了一個法子:“等一下回去,你打算怎麼辦?”
“我能怎麼辦?”錦好又是一聲苦笑:“這種事情,怎麼說都是我吃虧,鬧大了第一個倒黴的就是我自己,就如同大公子說得那般,悄悄兒的回去,神不知鬼不覺的,最好將今兒個這事掩了過去,就像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那般重生之錦好。”
是不是,也順便將我們密室裡發生過的事情也掩了過去,一樣當做從來未發生過?
葉若銘想問,卻只是冷冷地道:“那你就不怕以後再出現這樣的事情?這回人家沒有算計到你,自然會有第二次。”
“怕又能怎麼辦?”錦好長長地嘆息了一聲:“大公子,就算是我在母親身邊教養,可我還是莫家的女兒,這是鐵打的事實,我總不能一輩子不回莫家來,日後也只有小心點了。”
如果今兒個這事情背後的黑手是三夫人張氏的話,她也只能小心防備。
一來,今兒個的事情,人家做得隱秘,根本與三房沒有絲毫的關係,想要拿住張氏,除非將木琴拿下,讓她開口,當然還要讓她拿出張氏讓她行事的證據,不過錦好可不認為木琴現在還在莫家,只怕這時候早就沒有,如同她安排瑤琴那般——死遁了。
所以,今兒個這事情,到了此時,除了日後小心翼翼的防著,真的沒有其他的法子好想了。
“大公子剛剛出去打探,可能出去了?”錦好不想再談那些煩心的話,岔開了話題重生之錦好。
葉若銘點頭,從善如流:“沒有,喜房裡很多人在,我再去打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