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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從何時起,女子那些再簡單不過還稍顯幼稚的行為,竟已令他再無法裝作視而不見?明明承受不了卻又極其渴望那一絲絲滲入心窩的溫暖,明明十分厭惡卻又經不住她一次又一次無意的訁秀惑。明明不該也絕不能去想,或產生那樣的心思。可是心,他的心竟然再也不像是自己的了。它開始拼命地汲取,變得貪婪,奢望更多的溫暖。希望她的關注,想要她的觸控,想要………
回神,女子已軟倒在甲板上。從不知,自小就已見慣聞慣摸慣了鮮血的自己,有一日竟會因為一點點血水,變得如此驚慌恐懼。這血液,如一把尖銳的利刃,高高地懸在他的心頭無情的威脅著。而此刻,那並不尋常的血色,在陽光的照射下竟黑的發亮,黑的灼眼,黑的叫人一時忘記了它的本色。它一絲絲,從女子的嘴角緩緩淌下,流了一片,溼潤了女子蒼白的臉頰與雪白的鬢髮。
“醫士呢?”
“船上唯一的醫士上月因犯事已讓教主命令處死”
“死了?”他少見的顯現出一副呆滯的表情,緊緊地抱著女子又問另一名護法“……所以?”
“教主,現下行船順風離長白鎮並不算遠,不過……”男子正想尋理由阻止,然而抬頭,早已不見那位主子。
清風徐徐,江水濤濤,林子上空有幾隻黑鴉呱叫著飛過。
長白鎮,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富饒不比郡縣多,熱鬧卻不比郡縣少。面積或許小,人口卻不少。多多少少,安定又美好。
有段時間,從痛苦中抽身的白瀧,只感覺渾身都是輕飄飄的,如一團雲,或又是霧。彷彿靈魂已逃離了本體,去了趟太虛幻境。
她漫無目的地行走在一條青石板鋪就的路上,左邊是遍野的紅花,右邊是聳入雲霄的城牆。抬頭,視線穿透不了那片濃重的非常壓抑的霧層,以致望不盡城牆的盡頭高到何方。她起腳向前,才走幾步卻停滯在一座木材建造的拱橋前,再無法前行。
她偏首去看,一名背駝的老者正撫著一股長及膝腿處的鬍子,眯起眼對她和藹的笑著。聽不清老者說了什麼,只知是在對她說話。正想去拍老者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