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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做。
王遵和陳元昊還剩下五萬人馬,這會已容不得半點損耗,必須集中力量早日到達汶城,損失了大半的主力已是大錯,兩人不敢在耽擱,佻褚軍開始渡河。
河對岸,梧桐和方刃決帶來的弓箭手隱藏在石堆後,箭心對著那些在河上晃悠的小船。
船的行駛速度很快,河流中央最容易遭到伏擊,所以佻褚軍正在賣力的滑行,行駛到河中央,對岸的伏兵突然出現,拉開弓箭射向船中。
沒有風,箭幾乎是正對著士兵毫無偏差地射去,原本照出點微光的火把成了射擊的靶眼,被長箭射到船的甲板上燃起熊熊大火照亮了泛著靈光的水面,水面盪漾開去劃出白色的浪花,染上了碎金的光芒,又被鮮血染紅。
“快!快點衝過去!”陳元昊站在中央嘶吼,佻褚軍很久沒有受到這樣的重創。
此刻佻褚軍早已沒了後路,求生的本能使他們竭盡全力背水一戰,哪怕還有一點生的希望,而事實上,梧桐和方刃決帶來的人手也無法讓他們全軍覆沒。
兵力,是被一點點消耗殆盡的。
方刃決一聲令下,玄齊軍便立刻上馬迅速撤退,消失在天地一色的霧霾中。
“可惡!”
待到王遵和陳元昊上了岸,士兵已然七零八落衣冠不整,原本言止息還在時的高昂鬥志在短短的幾個時辰內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恐懼和陰影。
他們必須,立刻和齊忠匯合。
此刻佻褚軍在暗罵玄齊的同時,又開始埋怨朝廷為何這麼沒有徵兆的召回言止息。若是他在,怎會遭受這般。
與此同時,兩國的首領正各自懷揣著心思。
君阡聽著梧桐和方刃決的彙報,得意地笑了笑,她便是要齊忠新官上任三把火連一把都燒不起來,看他有多少能耐代替言止息。
羽戰祁凝重地站在行兵總府,自己明明讓君阡不可輕舉妄動,可她甚至不告訴他便偷偷下令伏擊。雖然效果很好,但,她為什麼打得那麼著急?
邵奕炆站在軍帳外抬頭看著沒有星星的夜空,君阡,你可是要讓他早點回來?
最生氣的莫過於齊忠,軍隊還未接手已喪盡了主力,若是向上彙報他這個新人主帥吃不了兜著走,言止義必然大發雷霆,前途,似乎沒了希望,那麼渺茫。
正趕在路上的言止息拉了拉帽簷,聽著暗衛的報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阿阡,你就那麼心急,想讓我早點回去嗎?這可是幾萬條性命,什麼時候,你已經那麼狠心不屑一顧手掌生死!
一切,不過一眨眼。
王遵和陳元昊的殘兵到達汶城時,齊忠大發雷霆,罰了他二人各五十軍棍之後降了軍銜,順道修書給言止義洗脫自己的罪責。
作為言止義最親睞的將軍,這次是他在皇帝面前懇求了許久才得到的恩准讓齊忠替任主帥。要知道言坤立疑心重,將軍權交給一個不是皇子的親信是一件多麼難的事。
前路,望不見盡頭,只看見滿城風雨欲來的前兆。
齊忠升起一種不好的感覺,這汶城大約是自己匆匆過往的一站,是官場縱橫的碑墓。接替言止息,這是件多麼驕傲卻可笑的事,他做到了,卻要因此付出代價。
正在前往佻褚國國都的言止息卻突然放慢了腳步。
越往昭平溫度一路降低,沒有邊疆的炎熱乾燥,楓葉荻花秋瑟瑟,原來是秋天到了。一直沒感覺,一晃離發兵之日過去了一年多。
一年多,不過是活了這一生的一小段,卻經歷了生死別離悲歡離合,腦中是過往的片段,平湊成一首羌笛之曲,淒涼悠長。
江進九算了算路程,彙報道:“王爺,還有十來日的路程便可以到了,我們要不要加速?”
“不!”言止息望著天邊染紅的晚霞在碧色天幕中渲染,在馬上悠悠道:“放慢速度,在我們到達國都之前,一定會重回戰場。”
☆、第46章 半仙王爺
“不!”言止息在馬上悠悠道:“在我們到達國都之前,一定會重回戰場。”
蓼斐清飛了江進九一個白眼;想不通主子為何要一直帶著他;是為了凸顯自己的智商嗎?雖然對於言止息來說,手下的智商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執行力和可靠度。
江進九一如既往地懷揣著滿心的敬仰之情,既然主子說我們馬上要回去了;那一定沒有意外;於是他又問道;“那我們現在要不要回頭?”
“笨!”蓼斐清冷哼了一聲;“在接到命令之前我們若是先行回頭,到時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