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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戰祁來說是個好訊息,畢竟被言止息打壓久了,終於可以再次翻身,他並不知道君阡的想法,只是知道齊忠是言止義的心腹,言止義野心極大,正不遺餘力地沉浸在搶奪佻褚國繼承人的戰役中,讓齊忠出來,不過是想掌握了軍權。
那麼言止息這次回去,風險極大。
羽戰祁惜才,然而對於一個永遠無法招募到自己手下的驚才,越少越好。
可君阡正在思索的是,要不要在齊忠剛到之時便殺他一個措手不及,只要易帥之後佻褚國的兵力損失過大,那麼勢必朝廷會再次遣帥。主帥調換次數過多軍心會受損,到時他又不得不讓言止息回來。
君阡眯了眯眼,揪起趴在一邊的白尼瑪搓揉了一翻。睡得正香的白尼瑪突然被搓得五臟六腑都要嘔出來,不用睜眼就知道一定是君阡。那些個小兵看見它都是繞道走的,因為這是一隻連太子都敢抓,抓了之後還依舊吃得飽睡得香的寵貓。梧桐總是很溫柔的摸摸它的腦袋,這世上會虐待它的只有君阡!
白尼瑪用爪子胡亂地擦了擦嘴角,翻了個身攤平在她懷裡。
君阡戳了戳它鼓鼓的肚子,“白尼瑪,你都這麼胖了,平攤也是小山丘啊!”
“喵嗚!”白尼瑪睜開眼,不滿地叫了一聲,晃晃悠悠地落在地上打了個轉醉酒般的出去找梧桐哭訴。
羽戰祁寵溺地看著女兒,君阡總是這樣,經常會做些別的事來隱藏自己心中的真實想法,“暫時先按兵不動,齊忠是個老將,戰風嚴謹,這是個好機會,但我們不能逼得太緊。”
父女兩人的心思背道而馳。
君阡心中並不贊同,嘴上是隻得答應,等到羽戰祁一走,便喚來了方刃決正在安慰白尼瑪手上的心靈的梧桐。
“有件事交給你們做。”
梧桐撲扇撲扇著長睫毛,“小姐吩咐!”
“齊忠出兵謹慎,此次他來一定怕我們以逸待勞,在居憂關下伏擊,所以他定然不會駐紮在關下。離居憂關最近的汶城,是一個小城,他一定會守在那裡等待言止息原先的部下到達。居憂關危機以解但仍不能輕舉妄動,佻褚國現在對我們虎視眈眈,齊忠一定會尋找適當的時機出手。”
方刃決問道,“那我們要怎麼做?”
“不能坐以待斃。”君阡說出這話時突然被自己膈應了,其實她只是擴大的事情的嚴重性,她只想早點出兵給予齊忠致命一擊,好讓佻褚國朝廷高度重視使得言止息重回戰場,“趁著言止息留下的十多萬大軍還未到達,我們要消耗他的兵力。那原先軍隊失去主帥,本就混作一團,剩下領兵的兩名副統王遵和陳元昊正在趕往汶城,你二人且如此這般。”
王遵和陳元昊正日夜兼程趕往汶城,言止息突然被朝廷召回二人很是不滿,但又不得不聽命於新任主帥齊忠,齊忠按紮在汶城,兩人原本直奔居憂關如今不得不折道是以拖延了時間。
夜,很黑。
天氣轉涼,乾澀的風打在臉上帶著砂石飛走,弦月冷冷地掛著,被白紗般的薄雲遮住了面容。地面上計程車兵舉著火把前行。
遠處有個急腳子騎著一匹馬趕向大部隊。
“前方可是王將軍,陳將軍?”
王遵和陳元昊勒住馬,互望一眼,火把幽暗的光下,那傳令兵穿著佻褚士兵的盔甲,神情莊重。
“正是!”
“在下奉齊忠齊大帥的命令特來引接二位將軍。此處離汶城已不遠,汶城狹小,容納不下這十幾萬大軍,所以齊帥想讓二位將軍分批進入汶城好做安排!”
汶城本就小,而齊忠是言止義的人,與言止息勢不兩立,此話聽在他二人耳裡是在給下馬威,卻也說不出哪裡不符合。檢查了傳令兵的證件,二人便下了馬坐在戰椅上開始調兵遣將,將兵馬一千一千的分做小隊隔一炷香的時間派遣。
約摸著發出去五十隊人馬,王遵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正要喚那傳令兵,可哪裡還有人影。
“不好!”王遵大叫一聲,立刻換上馬,剩下的五萬餘人也不分批了,領著大部隊向前尋去。然而這路上哪裡還有他們之前發出去的人!
“中計了!”
遠處的方刃決正擦著雙鉞上的血漬指揮著手下搬運佻褚兵的屍體。
這是君阡的吩咐,讓人趁著夜色偽裝成佻褚國的傳令兵去分散敵方的勢力,方刃決和梧桐只消帶上萬把人馬就可以分批幹掉對方。因為王遵和陳元昊此刻若是反抗齊忠的命令,便會給言止息雪上加霜,所以他二人只要不識破傳令兵的身份便一定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