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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插嘴道:“不會說那種洋詞兒就別說,什麼‘親生肉’,直接‘親生孩子’不就完了?”
“我知道!”那人瞅了一眼插嘴的繼續說,“老阿伯想給這孩子取個名字,他就尋思啊:‘大家都叫我老阿伯,不如讓這個孩的名字和我‘名字’的‘姓’一樣。於是,他就給這小可愛定了個姓,就姓‘阿’了。他想再給這孩子起個名,但他不識字,只能把起名兒這事先放下。
“有一天他在一個垃圾桶裡拾到一張又爛又臭的一個塑膠袋,那袋子上印幾個字,可都已模糊不清,就剩下一個字能看清。他把那個字的樣子記了下來,——那可真難為他了,——決定用這個字做那孩子的名兒。後來找人問了一下這個字的念法,原來那個字念‘萊’”。
“等一下!”戈爾突然覺得有些什麼不對勁兒,“你是說那個孩子——”
“他現在已經是大人了,有二十來歲了。”一個人插嘴道。
戈爾點了點:“對,那個青年。你們剛才是說那個青年姓‘阿’名‘萊’?”
“是呀。”
“那他在哪個公司工作?”
“好像叫鋒什麼來著。”一個人說。
另一個插嘴道:“不會說就別說,人家那叫‘鋒芒公司’——”
“我見過他!”戈爾頓時想起上學期的上學期的一天去鏤克斯家的情景。
“是嗎,您也在那個公司工作了?”
“不是,我是路過那家公司時遇見他的。”戈爾覺得自己這個謊撒得漏洞百出。
但那些要飯的都頭腦簡單得要命,竟相信了戈爾的話。一個人興奮地問:“那他還好嗎?以前他還常來看我們,可近半年再也沒回來過。”
“大概是因為鏤克斯失蹤的緣故吧,一個大公司都要他來管。”戈爾悄聲自言自語道。
“您在說什麼呀?”一個衣衫破爛的問。
“沒什麼,”戈爾忙說,“他最近太忙了,等閒的時候會回來的。”
“那您再見到他時告訴他一聲,就說我們挺想他的。”一個衣衫破爛的說。
“還想他每次帶來的禮物。”一個胖子說。一些乞丐聽了他的話都笑了起來。
戈爾望著一張張歡快的臉,說:“你們看來過得還算不錯呀?”
“挺不錯的,”一個衣衫破爛的說,“比起那些要飯的外星人光景要好多了。”
“那些外星人可真可憐,一整天沒人給他們一點施捨。”一個說。
“還隨便讓人踢打,”另一個說:“弄不好還會要了他們的命!”
“到了晚上沒處睡覺,”另一個說,“它們連飛都不會飛,只能睡在大街上。我們到了晚上還能回我們的窩棚去睡覺。唉!他們真是可憐。”
就在眾人沉默之時,老天突然吼了一聲,彷彿也為外星人可憐,開始哭了起來——也就是下雨了。
“哎呀!打雷了下雨了,回窩棚睡去吧!”一個衣衫破爛的說。
雨下得很大,幾秒鐘就將人下成了落湯雞。
“您現在不是沒處住嗎?”一個乞丐對戈爾說,“不如跟我們一起回去吧。”
“可以嗎?”戈爾渾身上下都溼透了。
“快走吧!”另一個衣衫破爛的一把將他拉住走了。
一群人浩浩蕩蕩在雨中飛行著,他們飛得不怎麼快,若飛太快雨會將眼睛擋住的。
“我們那個小屋裡可暖和了,裡面吃的喝的都有,還有十幾張木床,還有些舊棉被,房間的上頭還有一盞燈。”一個人一邊飛著一邊對戈爾說。
“用燈?”戈爾不解道,“你們能出得起電費嗎?”
“不瞞您說,是那個鋒芒公司的老頭兒送了我們一個小機器,聽說那東西叫發電機,可好了,電怎麼用都用不完!”
正閒說著,戈爾突然聽到遠處人聲傳來:“都說了叫你別來買東西了嘛。現在可好了,下了這麼大的雨,真是被你害死了!”
另一個聲音說:“討厭!人家的東西都淋溼了。還在這兒生氣,該生氣的是我才對!”
戈爾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忙停了下來,看見兩個人在雨中飛行。他小心地叫了聲:“熾京!”
那兩個人聞聲停了下來,一個聲音說:“戈、戈爾?”
戈爾高興地飛了過去,說:“太好了!在這兒遇到了你們。”
宋萁茸也興奮極了:“這麼快就來了呀,是來向我姐提親的吧?”
眾乞丐也飛了過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