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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等了半日也不見荀涯如何回答,便有些惱羞了,也顧不得自己在偷聽,從後門推門便入了進去,怒道:“爹!你又在說什麼!我才不嫁人呢!”
荀涯見芮葭突然闖進來,小臉憋的通紅,表情又怒又羞,心中一動,其實自己年紀也夠娶親了,定下與芮葭親事,對未來之事更有把握,見芮葭扭頭就要甩手而去,腳步一轉便擋住了芮葭的路,低頭看著芮葭美麗的眼睛勾唇淺笑,伸手便握住了芮葭的手轉向何正起:“世叔,世侄此次前來正有一個不情之請,還請師叔成全。”
芮葭見荀涯當著長輩的面牽起自己的手,更加羞澀,欲掙脫,荀涯卻握的更緊了,“荀涯,你要幹什麼?”
何正群早樂呵呵地問道:“世侄有什麼話儘管說。”
荀涯也不看芮葭,只拉著她對何正群便拜了下去,“世侄想求世叔答應我和芮葭的親事。”
何正群忙虛扶起荀涯和芮葭,“世侄快別多禮。”
何正起咳嗽了幾聲,笑道:“荀涯和芮葭的親事不過是定下日子的事,你們又何必在這裡做這麼多虛禮?大哥就趕緊應了吧,看芮葭,再不答應,又要惱了!”
芮葭聽三叔打趣她,那臉更如三月桃花般豔了,頭低垂著,哪裡還有半分江湖兒女豪邁,全然一副小兒女嬌羞之態。
景歡站在門口,看著這一家其樂融融的景象,心口就如刀絞般難受,眼睛無意識亂轉著,卻突然對上何正起陰鬱的目光,景歡只覺心頭一寒,他到底是何意?認出了自己還是別有他意?
何正群一手牽著荀涯,一手拉著芮葭,樂得鬍子都綻開了來,“其實啊,荀門主已經來信催促婚事了,今日不過是問問世侄的意思,總不能太唐突了。芮葭也不必害羞了,記著以後不要跟荀大哥太過胡鬧就是了!”
芮葭低聲應著是,荀涯微笑點頭,眼角掃過站在門邊臉色雪白的景歡,那笑容不由滯了一滯,“不過世叔,我想先跟芮葭的婚事定下來,婚禮還需等兩年。這樣可好?”
“兩年?”何正群看著女兒,兩年後可不都二十了,於是道:“娶親之日回頭看了再定,今年是太倉促了,不過兩年也太久了些,最好是明年,把這個調皮這麼大還愛聽壁角的丫頭交出去,我就真的放心歸隱江湖了!”
“爹……”芮葭晃著何正群的手臂撒嬌,眼角的幸福笑容卻掩飾不住。
“算了,都一家人了,還世叔世侄的不怕人笑話?”何正起依舊坐著,說話永遠是那麼冷冰冰,他又咳嗽了一聲,“既然是定親,荀涯是不是要拿出點誠意?”
“三叔!”“三弟的意思?”芮葭和何正群同時說起,芮葭不做聲了,何正群看著何正起用眼睛詢問著。
“荀門定親,向來以荀子令為證,想來荀涯是帶了荀子令迎娶我們何家三小姐的吧?”
景歡聽提起荀子令,手不禁撫上胸口,大家都等著荀涯的回答。
荀涯卻是不疾不徐,從容道:“荀門的確有這個規矩,不過三爺也知道,荀子令荀門只有三枚,一枚在定平之亂時遺失,一枚是鎮門之令,另一枚嘛,如今並不在荀門,所以此次婚定,並不能以荀子令為證了。”
何正群自然知道荀子令對荀門的重要性,更是對荀門當家主母的肯定,還從沒有一個荀門主母不是以荀子令聘來的,如今荀涯這樣做,那就是對何家的大不敬,於是臉上也有些下不來,“涯世侄,這荀子令可不能玩笑。”
荀涯這便從懷裡掏出祖父的信恭敬遞給何正群,“至於荀子令之事,家祖這裡已給世叔有所解釋,還望世叔見諒。”
何正群開啟荀卿之信,荀卿信裡很簡單,只說從今以後荀子令不再作為荀門禮聘之物,並無他解釋,何正群知道荀門向來是江湖最神秘的幾大家族之一,其中有許多不能為人所知的秘密,荀卿如此解釋定然有他的道理,但不以荀子令為聘,何家會不會遭人詬病?
這邊芮葭見父親遲疑,早不顧嬌羞了,晃著何正群的胳膊道:“爹,我們要人家的荀子令幹什麼,又不要號召江湖。荀涯既然說荀子令不在,必然用到了該用之處,你就不要為難他了嘛!”
何正群被芮葭晃的頭暈,又有荀門門主的信,也只得如此,拍了拍芮葭,“別晃了,爹知道,女大不中留。回頭我就叫人與荀門主商議,成親日子。”
一件兒女親事就這樣簡單定了,何家,甚至荀涯都是笑意盈盈,唯有靠門而立的景歡那顆難言的心早飛到了天外雲霄。
荀涯,你既然給了我媒聘的荀子令,為何又要與芮葭成親?是我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