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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鬼表情,想到這裡芮葭心情就大好,拉了景歡,“大伯母,沒事我們就走了。”
景歡也懶得再看那婦人,便隨著芮葭就走,大太太卻突然大喝一聲,“站住!”
芮葭回頭故作驚訝地問道:“大伯母,還有事嗎?”清澈的眸子如絲般纏在大太太臉上,大太太頓時醒悟自己的失態,於是鎮靜笑道:“沒事,芮葭帶著景少俠去玩吧。”
芮葭拉著景歡回去,心中疑惑,大太太見到景兒如此震撼,那為何爹爹,大伯和三叔見到景兒沒有什麼表情?芮葭哪裡知道這其中的關竅,大老爺何正元當年離開是時五姑娘不過兩歲,模樣兒還沒出落出來;何正群那兩年在武當山靜休,沒見過幼時五姑娘幾次;倒是何正起心中有幾分警覺,但他何許人,怎麼會表露出情緒?
這邊芮葭無趣,“景兒,想去哪裡玩?”
景歡眼珠子一轉,“我們去偷聽荀大哥他們說話怎麼樣?”
“偷聽?”芮葭大了幾歲,這種事已好多年不做,經景歡提起,也來了興致,“那跟我來。”
她們繞道後院,景歡見芮葭輕車熟路地就繞到窗戶後,便暗笑,“芮葭姐姐,你小時候是不是經常幹這事?”
芮葭秀臉一紅,在嘴上做了個噤聲狀,兩人屏息靜氣,便貼了耳朵過去,聽著那屋裡的動靜。這時卻見幾個丫鬟嬉笑而來,景歡便推了芮葭,芮葭明白景歡的意思,便做了個眼色暗示景歡聽了告訴她,自己便裝作無事走過去,攔住了那幾個丫鬟,吩咐了幾句其他的事。
這邊屋裡只剩下荀涯,和何正群兄弟談的事情自然是機密且不能明說的,說到景歡,何正起鬱郁而道:“這麼個小孩子,當真能做起事之主?悟因師太此舉未免太過兒戲。”
何正群卻正色道:“也不盡然,當年荀老門主的卦象,大家都知道的,道明必然是恨情之主會為我大青復仇,重創簡朝龍主。悟因師太培養少門主多年,總有可取之處。我看少門主雖然有些頑劣,倒不失大體,想來卻是可造之材。”
何正起不屑輕笑,但怎麼都給不了人有笑意之感,荀涯卻一直不做聲,直到這兄弟倆都看著他,“以世叔和三爺的意思怎麼說?”
“既然是命定之人,就姑且一試,送入計府,養段日子,送入宮中吧。”何正起斂目不動聲色道。
何正群依舊和他意見相悖,“我覺得少門主雖姿色上乘,倒還到不了以色事主的份上,還是留在江湖,領導青竹門外在事宜,計議復國起事才好。”
何正起不知道想什麼,突然抬頭道:“這樣也好,我也覺得此女性子太野,入不了宮廷王府的,那些下乘之法,還是留著其他女子吧。”
荀涯一直不吭聲,聽著二人計議,他已經不是當初的毛頭小子,做事不能思前顧後,自然明白自己的身份和所處的位置,便道:“送景兒來清源,以悟因師太的意思不過是讓二位以後多多照拂,我這裡便也沒什麼事。”然後就不說話了。
且說景歡聽到這裡已是連心都涼透,說什麼帶自己遊歷江湖,不過都是一句空話,荀涯,荀涯!景歡根本就不理何家那兩人的想法,卻只在乎一個人,心中只有一個想法,他居然對自己如此無情!景歡從脖子裡掏出那貼身掛在胸前快十年的荀子令,摸著那黑黝黝的牌子,清晰的紋路咯在指尖,說不出的感覺。
芮葭正好又跑了回來,輕輕拍了拍景歡的肩膀,景歡一驚,一下子沒屏住呼吸,兩人不由捂住了嘴巴,瞪大了眼睛趕緊靜氣,屋裡似乎並沒有發現,她們才又把耳朵貼了上去。
屋裡的幾個人互望了一眼,何正群拈了拈鬍鬚,哈哈一笑,“世侄啊,這次與芮葭一起回來,她沒少給你惹麻煩吧?”何正群自然知道芮葭在迎湖樓設擂臺的事,他只有一個女兒,所以未免寵愛了一些,這時說起這個是客套之言,也是實話。
荀涯一笑,“世叔客氣了,芮葭與我相交多年,情比非常,她向來懂得規矩,不會太過的。”
何正群早被二太太囑咐過與荀門結親的話,兩家大人也都預設了這門親事,現在等的不過是定親,然後嫁娶罷了。“世侄如此說我倒放心了,只是眼看著芮葭這孩子越發大了,烈性卻不改,動不動就偷著跑去江湖,我和他娘總不能安心,倒早日定了她的終身,讓她收收野性才好。”
荀涯聽何正群提起芮葭終身之事,便知道自己此次是無法開脫,他和芮葭的事早是眾所周知,但他心中暫無娶親想法,所以便猶豫了一下。
外面偷聽的芮葭聽爹此言,不由臉燒的通紅,又期盼荀涯的回答又是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