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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卻被打穿了,形成一個巨大的石孔;那山的前面,是幾座矮小的墳一樣的山包,排成一排,生生攔住了駿馬奔跑的去勢——這山……不是我老家那裡的天腳山嗎?
看清楚那幅山水圖案所顯示的地方,我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以不可思議的眼神緊緊盯著那幅圖案。過了半分鐘,我暗罵自己一聲,穩定心神,坐起來再次去確認那幅山水圖案,突然發現在天腳山的中上部,也就是駿馬的肚腹處,有一個紅色的硬幣大小的圓點。那紅色圓點由一圈紅色的茸毛組成。剛才我的全部注意力都在看那天腳山,根本沒注意到這個細節。此時看見這個紅色圓點,我心裡更加震驚和惶恐!——因為那紅色圓點的位置,正是滿鳥鳥小時候鑽過的並在裡面撞了邪的安——樂——洞!
當我的手鬼使神差想去摸摸那個紅色圓點,卻驚駭地發現,我的手還沒有觸控到覃瓶兒的面板,那些綠毛紅毛像防禦外來入侵計程車兵一樣,跟著我的手晃動,毛尖始終直直對著我的手掌,嚇得我立即縮回手。
我盯著圖上的天腳山和安樂洞,心裡像冷水潑入油鍋般炸開了。我掐一下大腿,發現我不是在夢中,遠處隱隱傳來幾個酒鬼“哥倆好啊好就好啊”的划拳聲,讓我清醒地意識到我看到了一幅現實中無法想像的山水圖。
“看清了嗎?”覃瓶兒的聲音聽起來竟然有些哽咽。我點點頭,沒有說話,卻沒意識到覃瓶兒是背對著我,根本看不見我的動作。
覃瓶兒轉身看著我,我再次點點頭,她便起身拉起睡衣,把她嬌嫩白晰的背和那幅綠毛圖掩住了。等她穿好睡衣,從床上站起來,再次面對我的時候,我嚇了一跳,她的眼睛噙滿晶瑩的淚珠,臉色發白,顯得楚楚可憐。
我抖抖嗦嗦從口袋裡掏出一支菸,摸出打火機想要點燃,可是連打了幾次,那火機就是打不燃。覃瓶兒走到我身邊,從我手中接過打火機點燃了我嘴裡的香菸,還在我胸口上輕輕地撫摸了幾下。我此時腦子裡一團亂麻,對覃瓶兒這一親暱舉動沒作出任何反應。
抽了幾口煙,稍稍平息一下驚駭的心情,我逐漸意識到我犯了一個巨大的錯誤。覃瓶兒根本就不是我想像的那種人,她在深更半夜來找我,並不是想和我一晌偷歡,目的就是讓我看她背上那幅綠毛圖,而這幅圖,可能給她帶來了巨大的痛苦和麻煩。這一點,從覃瓶兒滾滾而下的眼淚就可以看出來。唉!不怕天天喝酒醉,就怕美女流眼淚!
“說吧!這幅圖是怎麼回事?”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然已經相信了自己的眼睛,倒不如鎮定下來,弄清那幅綠毛圖為何如此詭異地長在一個姑娘的背上之後,再作打算。
“我也不知道!我出生時它就在背上!”覃瓶兒依在我身邊,聲音嬌弱得令人心疼。
“出生時就在背上?”我再次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
“也就是說,你出生時,這幅圖就清晰地顯示著天腳山嗎?”
“我是前不久才從滿鳴那裡知道這座山叫‘天腳山’。真的有這樣一座山?”
“是的,它就在我的老家俠馬口村!”我點點頭。覃瓶兒背上那幅綠毛圖和我老家的地形一模一樣,圖中的天腳山更是惟妙惟肖。更令人震驚的是,圖中的紅色圓點醒目地指示著安樂洞,這個洞是我老家周圍眾多的山洞中,唯一在洞口刻有古篆體名字的山洞,歷來被我的祖祖輩輩傳為古怪神秘的兇險之地,一般的人是不敢輕易進入的。這樣的山洞,在硒都群山環抱中,不知道有多少,安樂洞不過是硒都奇特地形地貌中的滄海一粟。但是,這麼一個山洞怎麼會“長”在覃瓶兒的背上?而且是從她出生時就“長”在背上?這幅綠毛圖到底在隱藏著一個什麼樣的秘密呢?
想到這裡,我問覃瓶兒:“你的父母對你背上的圖是什麼看法?他們對你說過什麼沒有?”
覃瓶兒抿著發白的嘴唇,輕輕搖搖頭,低聲說:“……我沒有父母!”
“……嗯?”
“我不知道我的親生父母是誰,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們,養我長大的是一個叫清和大師的老和尚,他不肯告訴我的父母去哪裡了,也沒說這幅圖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是叫我到圖上這個地方,找到一個長相很奇特的人,就會明白這幅圖是怎麼回事!”
“長相很奇特的人?找到沒有?”
“找到了。就是……你!”
“我?我有什麼奇特的?”
“有!真的很奇特!與清和大師所說的一模一樣!”覃瓶兒忽然顯得很興奮,好像終於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