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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話說得,”滿臉陽笑陰不笑地走攏來,“哪個叫你喝恁個多酒?喝不得就不喝嘛,搞得走路偏偏倒,怪我麼?”
我肺都氣爆了,脹紅著臉,“格老子的,不是你撞我,我和覃瓶兒至於落到那步田地嗎?虧你還有心思在這地方逗妹兒!”
滿鳥鳥笑道:“這是你命中註定的一個劫難。當然,這是安哥說的,翻譯成我的話的話,這是你命中該吃的一個‘呢烏安’……對了,瓶兒呢?”
“我在這兒哩,”覃瓶兒站在滿鳥鳥背後說道,“鳥鳥,你的日子過得不錯啊!”
滿鳥鳥回頭,“這話你就說錯了,自從你掉進那個黑不溜秋的洞洞之後,我是哭得肝腸寸斷啊,眼睛水都哭幹了,是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香……”
“打住打住!”覃瓶兒急忙揮手,“多消受不了你的深情,再說,我怎麼看不出你哭過?”
“哭沒哭先莫管它,反正安哥跟我說了,你們有驚無險,更不會玩脫小命!唉,也怪我,當時要是不喝那麼多酒,要是不像滿鷹鷹那樣輕裡輕狂,也不會不小心把你們倆撞下去了……對不起哈您家!”滿臉一臉諂媚,勾著腰對覃瓶兒不遺餘力的示好,根本睬都不睬站在旁邊一臉悲慼憤怒的我。
“算了,”覃瓶兒止住滿鳥鳥那張翻得比風車還快的嘴,“你也不是故意的……對了,安叔呢?”
“安哥?他剛才還在這裡啊,是不是找到相好了躲在哪個旮旯打啵去了?”滿鳥鳥四處一瞄,避開我那要殺人的眼神,一臉的茫然一臉的無辜。
“你算了吧,安叔才不是你那樣的人……你剛才說什麼,安叔說過我和鷹鷹不會死?”覃瓶兒懶得理滿鳥鳥的裝腔作勢,臉色鄭重地問道。
“是的。你們掉下去之後,我的酒就嚇醒了,手忙腳亂想找東西下去救你們,還是安哥神通廣大,掐指一算,說你們命不該絕,還有意想不到的奇遇哩……對噠,你們是不是真的有奇遇了?這奇遇是不是你和那背時夥計……”他指指我,“……的關係有了實質性地進展?”
覃瓶兒氣糊塗了,臉上一紅一白,“你這狗嘴裡能不能吐幾根象牙啊?盡往那些方面想……這麼說,安叔早就知道我和鷹鷹沒有危 3ǔωω。cōm險,他真的有那麼大的本事?”
“這個你就不曉得了,”滿鳥鳥一本正經,“以前我跟你說過,安哥以前就是有名的神運算元,後來得到他師父那本帛書後,本事又大了不少,好像麼子他都能算出來……你看,他算你們無事,你們現在不好好站在面前麼,我服了!我真服了!!”
覃瓶兒和滿鳥鳥你來我往擺得起勁,我腦子也很快清醒了,還別說,寄爺這段時間的變化確實挺大的,至於他是不是真的掌握了土家梯瑪的預知未來的絕學,這還待實踐的驗證,光憑滿鳥鳥這張破嘴說的話不足以為信。
不管怎麼說,我和覃瓶兒最終的結果還真應了寄爺的猜測(如果這確實是寄爺猜測的話),有驚無險,還會有奇遇——在安樂洞看到那幅壁畫不就是奇遇麼?如果沒有這幅壁畫,我們也不會老老實實跑到梭布埡來了。
但是,寄爺和滿鳥鳥怎麼也到梭布埡來了呢?難道又是寄爺這個土家梯瑪的功勞?
滿鳥鳥偷偷瞄了我幾眼,見我臉色稍微恢復正常,故意裝出一副悲慼的表情,踅摸到我身邊,“鷹鷹,莫生氣噠,生氣對面板不好……我當時確實想下去救你們的,我也確實相當相當的後悔,我還扇了各人幾耳巴,但被你寄爺攔住了,他安慰我和魚木寨裡的人說,你們肯定沒事。我是比較信任安哥的,可魚木寨的人不曉得你寄爺的底細啊,兩個活人掉下了地洞,這事兒比天還大,七手八腳找來繩子準備下去,安哥見勸不住,咿哩哇啦唸了幾句咒語,手指一點,格老子的,出雞屙尿了,魚木寨的人全都好像忘了這事兒,都還以為自己在做夢,有幾個夥計還說,噫,老子啷格走到這個地方來了,被鬼撞起了?連駭得臉色煞白的額蘭果都不哭了,臉色在短時間內就大變了樣,走到我和安哥身邊時,還笑呵呵地說,兩位客人是來參觀魚木洞的吧?要好生點喲……那樣子,好像完全不認識我們似的,你說怪不怪?”
寄爺這是使的什麼妖法?他真有這樣的本事,能讓人在短時間就失憶?撞鬼了喲!
我和覃瓶兒對望了一眼,滿腹不可思議,我也忘了跟滿鳥鳥發火了,對他所說的話半信半疑。“你這不是你編的吧?”
“我編個剷剷,我是麼水平,這樣的事情我編得出來嗎?你想想,你們兩個大活人突然在魚木洞中消失了,這麼天大地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