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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此時我該說些什麼才是,我確是不願說,我無法同自己的朋友說,我丈夫會寵幸你的,我無法接受同自己的朋友共事一夫。更做不出那種賢妃該做的勸自己的丈夫去寵愛其他人,雨露均霑。說我小氣也罷,說我善妒也罷,說我自私也罷,我只是一個普通女人,我做不到。
我只是拍了拍她的手,便叫了碧若拿點心來吃,傅晴見我這樣,也收了那種神情,吃了點心同我說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便走了。
看她出了門,我對碧若說:“姑姑,我是不是很自私?”
碧若看了我一眼,低頭說:“主子,奴婢不知道,奴婢只知道主子做的都是對的。”
我笑了側了看她,“你倒會說話。”
碧若也笑了說:“主子,該沐浴了。”
碧若如煙如雨第三次為我忙碌起來了,這一次,我是自願的,故我也在意起自己的裝扮來了,叫如煙細細的梳了頭,只淡淡的撲了粉子,並不打胭脂,打了淡紅的唇彩,同樣是長線珍珠墜耳環,只是換了小顆亮白珍珠,穿了一襲金白蝶青銀長裙,卻是皇帝親自賞的。
這番打扮,自是費了一番心思,待皆妥當時引鸞車就到了門口了,還是碧若扶了我,送到執禮公公手裡便跪了呼道:“恭送主子!”
甘露殿依舊空曠,只是這次,皇帝卻在裡面等了我。不待我行禮,他就握了我的手看我,含笑低低的說:“朕等這一天,等了好久!”
我只低了頭不說話,活了二十五年又十五年,畢竟,這事我還是頭一次,而我面對的,又是掌握我生死的皇帝。
他拉了我並沒有朝床走去,而是走到了左邊椅邊,拿起茶几上準備好的兩杯酒,遞了我一杯:“良宵花解語,靜夜酒盈樽,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