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輩子都要受他的折磨。
心裡滿溢了疼痛,卻無從宣洩,碧若還在外間,我只有死死咬了嘴唇不出聲,眼淚卻布了上來,漫過髮梢,我拉過被子矇住頭,終還是輕微抽泣,身子亂顫,牽的背後陣陣疼痛漫過,一時傾瀉的累了,又昏迷了過去。
養傷的日子過得很慢,碧若她們伺候的也極是盡心,我被禁足,別人也不能來看我,只是邵魯行每天都來請脈,這樣過得倒也順利。
這天我正趴在床上發呆,小丫頭月梅奔了進來,碧若在後面跟著叫:“月梅,主子需要休息,有什麼事出去跟我說。”
月梅卻不管,在床前跪了就磕頭:“主子。”
碧若還要來拉她,我笑著止了,說:“什麼事?起來說。”許是我這個主子當的不合格,屋子裡的丫頭太監們都不怕我,倒是碧若說的話他們很聽。
月梅又磕了一頭,“主子,奴婢知道這樣不對,奴婢可以不顧別宮裡笑話奴婢,內務府裡不待見奴婢也可以忍了,可是主子,眼見就要過冬了,這秋衣內務府都還剋扣著,每天吃食不夠還都是別人吃剩下的,碧若姑姑有些積蓄還能過下去,奴婢才進宮,手頭的錢銀都已用盡,這冬天如何捱得過?奴婢求主子指派個錯把奴婢驅了出去,求主子開恩。”
臉上的笑冷在了嘴邊,我看了看月梅,又轉頭看了碧若,“月梅,你先出去,叫如煙如雨進來。”我是被廷杖的嬪妃,本來地位就低下,如今恐怕連一個一般的宮女都比不過。
“碧若,屋裡還有多少錢?”
“主子,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