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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鎖的緊緊的不能跳動,喉裡明明有萬般言語要說,到了嘴裡只是乾澀,只想大叫。
我看著如煙,說:“告訴我,如雨怎麼死的。”
如煙淚眼看著我,說:“上午,主子和碧若姑姑一起出去了,如雨怕有什麼事情,也忙趕了出去,誰知這一去就沒在回來了。剛剛,剛剛他們說碧波湖有個宮女快被淹死了,忙下去救,結果,救上來時,如雨已經沒氣了。”
我放了如煙,站了起來,迎上每一個人的眼睛,低沉了聲音說:“我牧戀在此起誓,窮盡我今生之力,定要讓今日與如雨之死有關的人付出代價,生生不安,若我有生之年不能圓了此誓,死後不轉世,不投胎,化為厲鬼也要討了債,如違此誓,我此後世世代代生無所居,死無所葬,日日不寧,夜夜不安。”
我看到她們驚嚇的目光,冷笑了一聲,又朝皇上跪了說:“皇上,韻嬪之龍胎,非我所害,此事有奇,還請皇上查明再審!”
我居然在他的臉上也看到了冷笑,他平靜的坐在上首,說:“憑什麼朕該相信你?”
我定定的看著他,說:“臣妾什麼也沒有,只有皇上的信任!”
此時一太監從門外進來,跪了說:“啟稟皇上,在梅貴人屋裡找到了這個。”說著呈給了他。
我並不驚慌,看著他手中的盒子,裡面一定是麝香,這本就是原先設計好的。只見他並不開啟看,放在手裡玩著說:“在哪裡發現的?”
“回皇上,在梅貴人床腳裡面,甚是隱蔽。”
他依舊帶了那樣的笑看著我說:“如今,朕還能相信你麼?”
我笑了看著他說:“皇上,您早就想到了,何必此時再問呢?不說這麝香我是從哪裡弄來的,怎麼用完了還要留點證據,又請了哪個工匠雕瞭如此精緻的珍珠,注入了麝香,又怎麼出宮進宮把這些弄妥帖的,怎麼就不知忌諱的當眾送給了韻嬪等著她流產了來抓我的把柄,怎麼就不在發生了事情之後毀了證據還端端的讓皇上拿了來抓我?當然,這些都是不重要的,真的不重要,當我已經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貴人,不再受皇上的恩寵,這些理由又有誰會真正在意,真正去追根究底呢?總之有人為韻嬪的龍胎陪命了就好了,是誰有什麼關係呢?”
我頓了頓,看皇上臉色並不變,心裡其實還是惶惶的,這樣的皇上,我看不懂,琢磨不透,我只能依照我自己的劇本演自己的戲,我看著太醫說:“但是,臣妾有一事相求,臣妾要看韻嬪產下的死胎!”
此言一出,屋裡又是一頓抽氣聲,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我,我自是明白,在這個時代,死胎是極度不吉利的東西,傳言男子看了會一輩子走黴運,永不得翻身,女子看了將永不受孕,而我居然要看死胎,這不是瘋了一樣麼。
但我不是這個時代的人,自然知道這些傳言是假的。如果說這是一個計謀,那麼,最開始的懷孕就有可能是假的,因為我現在還是不相信,有人會為了算計別人而傷害自己的孩子,這是一個母親不可能做的事情。所以我懷疑,最開始的懷孕就是假的,有可能是韻嬪服了藥物讓脈象像喜脈,此時也沒有B超,這樣的事情應該不是很難才是,再則,就是太醫是她的人!只是死胎是她這個計謀裡最大的一個破綻,若我是這個世界的人,自是天衣無縫,但是偏偏,我不是!
太醫明顯吃了一驚,吶吶的說:“臣,臣沒有見到死胎,想是侍女拿了丟棄了!”
我冷笑了逼了過去說:“胡說!太醫進去到出來根本就沒有侍女出來過,怎麼丟棄!”
太醫啪的坐倒在地上,又忙坐起來向著皇上磕頭:“臣該死,臣診斷韻嬪脈象已經不似喜脈,兼見其衣服上有血跡,這才斷定韻嬪小產,並沒有看到死胎!”
我冷笑了看著皇上,說:“這個好辦,若原本就沒有懷孕,自稱不上有什麼喜脈,沒有看到死胎,就說是丟了我們也拿她們沒有辦法,但是,這血,就是證據!若她沒有懷孕,這血就定不是從她身上留下的,自然,血是要有出處的,若是早就準備好了的,血跡定是比才凝固的血黑,太醫定能看出這血是什麼時候出的。若是畜生的血液,顏色更加不同,皇上著人找來不同畜生的血對照,定能分辨出來。”
我看到皇貴妃臉色變了又變,皇上看著我,眼神一直都沒有變,似乎我說的他根本就不在意。我嘆了口氣說:“皇上,臣妾所說是否屬實還請皇上慢慢查證,臣妾因衝撞敏貴人,被罰禁足一個月,本該立即回宮受罰,只是如雨跟我十幾年,如今撒手人寰,還請皇上開恩,準臣妾見她最後一面,也全了我倆主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