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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珍視她,恨不得將世界上最好的東西給她,可是,東西總是轉眼到了他的桌上,我才懂,我不過是她不開心時的替代品。”他突然嘲諷的看我,說:“可是他能給她什麼,什麼都沒有,最後她還為他付出了生命,我不懂,他真的就有那麼好,值得你們用生命來愛麼?為什麼,為什麼?”
心裡似乎懂得了什麼,卻也是無奈,愛,本就是世界上最難懂的的東西,何況,這中間還有著皇權,至高無上的皇權。我只是同情寧王。
寧王見我不說話,繼續又嘲諷的口吻說:“怎麼,嚇著了?害怕你也成這樣?”
我突然惱起他來,自己得不到就不想讓別人得到麼?自己失戀了就看不得別人好好談戀愛麼?回擊了說:“我若是沁雲,也定不會喜歡上你的。”
脖子一緊,已經被他的不能喘氣了,臉頓時被逼得通紅,張了嘴巴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只能惶恐的看他鐵青的臉色,同皇上的卻是如此相像,一樣的冰涼,兩眼明明憤怒的發紅,我卻感到周身的冷氣,想躲卻只能在他手底下掙扎,漸漸他的臉頰開始模糊,只剩下求生的本能還在喘息。
“咳咳咳……”他終於緩緩放開我,肺裡一下子擠進許多空氣來,喉嚨一陣發癢,我已經是手腳冰涼,只能彎腰使勁咳嗽。
隨後我又被他扔進了轎子裡,守門的侍衛雖然驚訝他走而復返,也沒有多查什麼,放了我們進去。
忐忑的走回宮裡,總算沒有碰到找茬的,碧若已經急得在院子裡打轉了,其他的宮女太監大概都還不知,只瞪著眼睛看碧若,見我回來,都一夥湧了上來,特開心。
我不敢多留,急忙進了屋子,只讓碧若如煙如雨進來,脖子上的淤青已經明顯了,估計明天又得稱病了。
還好過了幾日,宮裡並沒有什麼風聲傳來,碧若和我都鬆了口氣,暗呼好險,又後悔起好不容易出去一次,又沒有看到宮外的模樣,看樣子我這一輩子都是沒有機會了。
這一日我正在屋裡寫字,碧若送了茶來說:“主子的字越寫越好了,奴婢看了都喜歡。”升了嬪位,屋裡的人還是稱主子,但其他人就得稱娘娘了。
我故作不高興:“這馬屁可拍到馬腿上了,明明這字看不得,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麼,有什麼事情快說。”
碧若笑了說:“越發瞞不過主子了,不過,主子這回可是冤枉奴婢了,奴婢是想問主子生日的時候想吃什麼,奴婢好和如煙商量著做啊。”
我愣了一下,說:“生日?”
碧若看我的表情樂了,說:“主子怎麼連自己的生日都忘了,這個月十七是主子十六歲生日了。”
十六歲,在現代還是花季雨季的年紀,還嘻嘻哈哈的你逐我趕,不知天高地厚的快樂,而我,卻已經是娘娘了,(炫)經(書)歷(網)了風風雨雨生生死死的後宮一宮之主。
我的生日原不在這一天,也就不在意,隨便的說:“你們看著辦吧,做什麼都好。”
碧若抿嘴笑了說:“就知道主子會這麼說,存心為難奴婢麼。不過,還有一件事情,主子可能不知道,”
我笑了說:“有什麼事情又遮遮掩掩的,不知道主子不喜歡麼?”
碧若低頭說:“那天,也是皇上的生日。”
我一驚,筆重重的頓了一下,登時紙上浸溼了一片,忙拿起來,說:“該死,又寫壞了,碧若,下回主子寫字的時候不許進來。”
碧若低了頭不敢說話,我笑了說:“還是一天生日呢,天生的一對,嗯,不錯。哦對了,是不是又要送禮了?”
碧若這才笑了說:“主子聰明!奴婢就是想問主子送什麼才好。”
我低頭想了想,說:“你先出去吧,這事容我想想。”
上回送禮送出了那麼個事來,這回,可怎麼送啊?再說了,我現在可不敢再弄出什麼奇異的東西引起他的懷疑了。不過這倒是個機會,可是我沒有把握能將他心底的疑慮全解了,甚至,我都沒有把握他現在還愛著我。
突然心裡空蕩蕩的一片,酸的苦的一齊湧了出來,棄了筆,我呆坐在椅子上自傷自感。
送禮,怎麼送禮?送什麼禮?我倒是想把自己送出去,可是那也得人家要啊。都怪自己太笨了,要像劉羅鍋紀曉嵐那樣就好了,送桶姜送張白紙也一樣讓皇上高興,怎麼到我這裡,我怎麼覺得送什麼他都會不高興呢?
這日是端午節,宮裡發下了艾草,說是要驅妖除魔,把門窗地板都洗了一遍,想著後日皇上要過生日,宮裡頭定是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