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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不說,那孩子依舊每夜哭叫不休。後來實在沒了法子,夫妻兩人才抱了孩子去藥王廟,本沒存什麼希望,沒想送了那孩子去,那賴和尚一身破袈裟,揮著念珠一邊跳一邊唸唸有詞,取了小刀在孩子肩上刻了個字,用刀尖上的血寫了靈符,燒盡成灰,入茶,餵了小孩喝下,經這一番折騰,沒出三日,那孩子竟好了。”
眾人方才聽得入神,後又細細一想,不由信了**分。
那菜市口本就是處決犯人的刑場,這麼些年來,那裡斬了多少人的頭顱,大概數都數不清,若說沒有幾個蒙冤受屈的人,怕是沒人肯信,而那張姓漢子又是劊子手,這些個冤魂孤鬼的不找他找誰?
“我只是胡亂說說,興許只是巧合,我就沒見過那什麼張姓的漢子,大約只是訛傳吧。”蘇寶兒撓撓頭,“我看,還是重金懸賞尋求四海名醫是真,那些個妖魔鬼怪,玄乎其玄的東西,哪能信得?”
商老爺揹著手來回踱了幾步,嘆息一般道,“我何嘗沒讓人張貼告示,若是有用,也不會拖至現在,唉……巧合也罷,訛傳也罷,試一試也無妨。管家。”
“在,老爺。”
“立刻差人去藥王廟將人請來,不得有絲毫怠慢。”
“是。”管家應下,轉身吩咐了下人去請賴和尚。
不管怎麼樣,總是有了一線希望,府內眾人同時鬆了口氣。
沒多久,下人回來稟報,說那賴和尚脾氣古怪得很,非要老爺親自將人送去藥王廟,他方肯一試,不然就是玉帝下界親自說情,也休叫他動一根指頭。
事已至此,商老爺只得令人綁了瘋魔的兒子,親自將人送去。
轎子行遠了,蘇寶兒攀在牆角,嘿嘿一笑。
話說,那方蘇傾池一行已到了揚州。
畫堂春
一眾人車馬勞頓,風塵僕僕。
福悅客棧掌櫃的老遠便瞧見前頭來了一個車隊,行至客棧之前速度便緩了,隨後分及兩路,車隊繼續向前,車隊中段的馬車在客棧錢停了下來。
錦簾掀起,先走出一位錦衣袍子的男子,生得相貌堂堂,舉止投足儒雅端莊,他並不急著走,而是單手撩著簾子,另一隻手伸向馬車之內,下一刻,一隻白皙的手已搭在那男子手上。
嘖嘖,好一對恩愛小夫妻,男的自是不用說,這般相貌氣質,也算得風流倜儻,那車內的女子雖還未見著面,卻也知定是個容貌美豔的女子,那柔荑纖手,纖纖細腕,也是尋常女子羨慕得來的?
掌櫃如是想,卻未料車內走出的竟同樣是位男子。
掌櫃看得有些痴。
那男子五官細膩精緻,一雙半抿輕薄唇,兩道斜飛入鬢眉,顧盼生姿間早奪了世間不知多少兒郎的心魂,掌櫃心中感慨,好一副風流相貌。
揚州人傑地靈,什麼樣的俊男子,俏女兒他沒見過,偏就今日第一次瞧見這等絕色人物,倒叫他要懷疑,世間莫不是真有這畫中仙?
收了百般心思,掌櫃趕緊打發夥計上前招呼,瞧這兩人衣著打扮,非富即貴,這揚州本就是個王公子弟聚集遊樂的地方,若是怠慢了,他可開罪不起。
“三位客官,打尖兒還是住店吶?小的一瞧就曉得幾位是京城來的,嘖嘖,不是我說,小的這雙眼厲害著呢,幾位怕是第一次來咱揚州城吧,我可把話擱這兒了,來了揚州城,吃的喝的玩得樂的,包您過的比神仙還快活。”
瞧這小二也是個能說的,蘇傾池和商承德相視一笑,商承德道,“看來我們是來對了。”
店夥計把胸脯拍的砰砰響,“那是自然,幾位初來乍到,對咱這揚州城怕是不熟,小的八輩兒全在這揚州城,只要您開口,其餘全包在小的身上,包叫您滿意得合不攏嘴。”
蘇傾池也覺得這店小二有趣,便笑道,“那倒要勞煩小二哥了。”
那店夥計原先說得口沫橫飛,此時倒成了結巴,一張臉熟了又透了,兩隻眼睛都直了。
掌櫃的在櫃檯後頭咳嗽一聲,暗罵,這沒出息的。
小二回神,嘿嘿嘿撓頭傻笑,“公子好相貌,好相貌,哈哈哈……”
被店夥計這憨樣兒一逗,連日來的顛簸勞累也一消而散,幾人隨店小二上了樓。
這揚州城本就風物繁華,人文薈萃,人傑地靈,經歷幾代興衰,如今已成了一二等風流之地。
名勝古蹟遍地,文人騷客雲集,又有曲水香茗,江南小調兒,如畫的江南,如水的揚州,莫不怪歷朝歷代才子文人總要潑墨揮灑一段風流豪情,似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