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氣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方相貌,商承俊是萬般瞧不上的,只是他已許久沒有碰雛兒,此時面對邱仲文的羞赧無措,不免生出些興趣來。
“你待如何?嗯?”商承俊已挑開對方衣襟,輕咬對方喉結。
邱仲文初嘗情|愛,哪裡是商承俊的對手,三兩下挑弄,便已軟得不成樣子,此時只能攀著對方肩頭,任由對方在他身上肆意胡為,口中斷續念著對方的名字。
商承俊未料邱仲文這般世家公子,在情|欲催弄之下竟也如此放浪,一時性味大起,下手毫不留情,一時之間,驚喘不斷。
繁繁鬧市,叫賣之聲不絕於耳。
綠呢小轎之內,流蘇盪漾,□無邊。
同塌而眠
天氣熱了,身子也變得慵懶起來。
蘇傾池的廂房不甚透風,開了窗又嫌外邊嘈雜,於是昨晚便悶了一夜。
一大早蘇傾池便受不了,披了衣褂跑到院中的涼棚內補了一會兒覺。
轉醒之時,耳邊盡是一陣沉悶的棒槌聲,一下一下,很規律。
蘇傾池微微睜開眼,蘇寶兒背對著他正蹲在井邊,一旁的小碗之內盛著一些茶麩搗爛水浸出來的液汁,井沿上橫擺著一根兒臂粗的棒槌,正在搓洗衣裳。
聽到身後動響,蘇寶兒轉頭,抹了一臉的清汗,“哥,吵著你了?”
“早醒了。”蘇傾池從腰間摸出一些碎銀,“幾天沒剃頭了?弄得跟粗漢一般,成什麼樣子,回來帶些鬼腿(炸油條),打些豆漿酸梅汁回來,你若是還饞些別的就買些。”
“哎。”蘇寶兒麻利地在褲腿上擦擦手,接了錢。
跑上樓拿了兩個大花碗,又蹬蹬蹬下來,鑽出院子,沒了人影兒。
院子外邊的衚衕裡,此時早已人聲鼎沸,磨剪子的、剃頭的、收亂髮的、修腳的、收破爛的,衚衕尾算命、拈靈籤的,也都擺上了攤子,衚衕口還有身穿土黃色僧袍挨家化緣的和尚,實在熱鬧。
蘇寶兒在剃頭挑子那兒剃了頭,撣了身上的碎髮,便跑到挑擔提籃的小販挑上買吃食。
“當心了您吶。”
蘇寶兒腋下夾著鬼腿和打小尖兒,兩手端著兩大碗豆漿和酸梅汁,一點一點走得仔細。
正走到拐角,冷不防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蘇寶兒咧嘴一笑,正欲上前打招呼,待瞧見那人身邊還有一人,便止了腳步,轉身進了春沁園。
蘇傾池已梳洗完畢,一根漆黑如墨的長辮子隨意垂在身後,辮尾裹了根銀色緞子,扎得一絲不苟。
蘇寶兒擦臉洗了手坐上桌,隨手拿了一根鬼腿就塞進嘴裡,狼吞虎嚥。
蘇傾池盛了一小碗豆漿放到他跟前,“仔細噎著。”
蘇寶兒胡亂點頭,端起豆漿仰頭咕隆咕隆幾口喝了個乾淨,末了他舔了舔嘴角。
“哥,你猜我在下邊瞧見誰了?”
蘇傾池拈了一片水切糕,細嚼慢嚥,聞言只輕輕抬了一下眼皮,“你在這京城能認識幾人?也就那些個痞小子。”
蘇寶兒擺手,“不是,我瞧見商大少爺了。”
蘇傾池端起豆漿喝了一口,“他每日去商行都走這條街,你見著他有何奇怪?”
“他身邊還跟個小姐。”蘇寶兒見他哥依舊沒什麼反應,便湊近又說,“兩人有說有笑,怕是關係不一般。”
蘇傾池擦了手,撣了撣袍子起身,“你有這閒工夫管人家的事,不如把箱子裡衣服洗了。”
蘇寶兒噘著嘴不講話,過了會兒嘀咕道,“商少爺明明約了你今日賞荷,如今卻同別家小姐四處遊玩,我看他八成是把這事給忘了。”
“你怎知他約了我賞荷?”蘇傾池換了件輕薄的外卦。
“那日我就在隔壁,還瞧見他拉你的手了。”蘇寶兒說得憤憤。
蘇傾池懶得和他辯說,只道,“別人隨口一句話,你就放心上?”
“那不是他和你……”
“行了,他不來便不來,我還等他不成?把碗筷收拾了,我出去一會兒。”
“哥,你去哪兒?幾時回來?”
蘇寶兒追出去,趴在欄杆上左瞧右瞧。
只是蘇傾池早已下了樓,哪裡還找得著半點人影兒。
正房朝南,東西兩間廂房,配有兩間耳房,左廚右廁,四面房屋相對獨立,彼此之間有遊廊相連,庭院深邃,建築緊湊,東南角的一扇垂花大門,此時只聽門上銅鎖輕響,傾爾便有人推門而入。
西南角一處花磚圍了一塊小地,模樣看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