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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亂喊,非要蘇傾池跟他好,蘇傾池對這樣的事情早已習慣,照例撩了白瓷枕頭把人打昏剝光丟出春沁園門外。
麻煩是解決了,可這這一夜的覺也全攪了。
尤子芩這個只長P眼不長心眼的,第二天一早翹著尾巴,藉著昨晚的事就過來一番冷嘲熱諷。
蘇傾池豈是那般好相與之人,踢開門,揪著尤子芩的辮子,愣是把人從樓上一直拖到樓下院子裡。
打完消了氣,這才理了理衣裳,優雅地撩了袍子,回屋繼續小睡。
那尤子芩掛一身碎布條,一臉碎髮,哭得尋死覓活。
“哥,你也真敢。”蘇寶兒方才在樓上瞧得心驚膽戰,擰了毛巾放在蘇傾池額上,替他消暑。
蘇傾池意態慵懶,半眯著眼睛,衣襟胡亂敞著。
聞言,瞪了蘇寶兒一眼,“但凡你有一點用,也用不著我動手。”
蘇寶兒嘟著嘴,“那不是我手沒你快麼。”
蘇傾池扯了扯領子,“扇快點,這鬼天氣,到底要熱到什麼時候。”
蘇寶兒使勁搖著扇子,又問,“哥,我瞧劉班主臉都氣青了,現在那姓尤的還在他屋裡哭天喊地呢,你說……”
“我說什麼,雖說我們遲早要離開這園子,但現在……”
蘇傾池哼了一聲,“怕是我要走,那劉福貴都不放人。”
“為什麼?他今天可氣得不輕,你打姓尤的的時候,他在一旁看著,手裡的柺棍直抖,我真怕他一柺棍捫過來。”蘇寶兒心有餘悸。
蘇傾池斜了他一眼,“他要真想這園子散了,直管動手。”
蘇寶兒想想,忽而一笑,“哥,你真厲害。”
蘇傾池一哼,“我要是手軟,咱倆別說現在,幾年前就成路邊枯骨了。”
這句話勾起了蘇寶兒心裡的酸澀,只咬著嘴不講話。
蘇傾池看他那模樣,也沒再往下說了,覺得身上舒服些,便攏了衣衫起身。
蘇寶兒放了扇子,幫他哥扣扣子,忽而咦了一聲,“哥,你這裡什麼東西,紅紅的。”
蘇傾池摸了摸脖子,沒在意,“蚊子咬的吧,嘖,這鬼天。”
沒多刻,蘇傾池就被劉福貴喊過去狠訓了一通,那聲音吼得整個園子的人都能聽到。
蘇寶兒趴在外邊的窗戶上,直揉耳朵,他就不曉得他哥怎麼就受得了這震破天的嗓門,偏就劉班主把嗓子都喊啞了,他哥還是端著一杯茶,翹腿喝得悠哉。
尤子芩如今破了些相,下午自然不能上臺,劉福貴怒氣未消,有心冷落蘇傾池幾日,便讓另一個新入班子的年輕伶人替尤子芩,沒想那伶人剛上臺便被觀眾給哄下了場。
劉福貴因一時氣堵,險些 (炫)(書)(網) 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