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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張敞從容地跪拜道:“微臣參見皇上,參見婕妤娘娘。”
近香卻好像根本沒有看到他們兩個一樣,直直地往前走到許平君的陵前,雙膝跪地,一剎那痛哭失聲。那樣活生生的一個人,現在卻孤單單地躺在這裡,再也不能跟她說話對她笑了。
張敞回頭看她,跟劉病已告罪道:“水娘子驚聞皇后仙逝,日夜悲傷,乍見皇后陵寢,驚痛過度,是以失了禮數,萬請皇上恕她不敬之罪。”
劉病已搖搖頭,聲音疲憊,“水娘子跟平君姐妹情深,朕都明白,不會怪罪於她的。”
此時近香正跪在許平君陵前大哭,一邊哭一邊細數她們在一起時候的種種,她過世後的種種,直說得劉病已眼眶都紅了。
近香哭著哭著,突然覺得有人跪在她旁邊,側目看去,卻是張敞。張敞對著許平君的陵寢拜了幾拜,然後對近香說道:“起來吧,你的情意,皇后一定都知道了,她會很開心你來看她的,你不要哭成這樣,讓她也不得安生了。”說著掏出手帕來幫她擦乾眼淚,扶著她站起來走到劉病已面前,柔聲道:“還不快拜見皇上跟婕妤娘娘。”
近香沒有跪拜下去,反而抬起頭狠狠地盯著面前的兩個人,雙目赤紅,眼裡全是控訴。
張敞正要說話,劉病已抬手止住了他,側頭對旁邊不過十來歲的霍婕妤柔聲道:“成君,你吹了這麼久的風,一定冷了,去屋裡坐坐喝杯熱茶吧,朕很快就來找你。”
霍成君聽話地矮身告退。等她走遠了,劉病已才看向近香,臉上爬滿哀傷,語氣中頗有些認命的無能為力,“是我沒有保護好她,我愧對她。”
近香看著他,一聲一聲的質問道:“你不是承諾會好好照顧她保護她?你不是承諾會愛她一輩子?你不是說你們之間的感情絕不會變?你不是說只有她才是能站在你身邊的女人?她不明不白地去了,你要怎麼給她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