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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不會委屈了近香。
不過,途徑長安的時候,出了點意外。那天天色已晚,張敞跟近香正在一個客棧裡歇腳吃飯,突然就聽到旁邊有人在賣弄自己訊息靈通,說的是宮裡的事情。近香一聽到宮裡兩個字,立刻就豎直了耳朵,只聽那人神秘兮兮地跟他同桌的人炫耀道:“霍大將軍的小女兒,前兩天已經進宮了,剛進宮就被封為了婕妤。婕妤你們知道吧?太皇太后進宮的時候就是婕妤,先皇后進宮的時候也是婕妤,不信你們等著瞧,不出一年,大漢朝的皇后一定姓霍”
另一個人立刻介面:“真的假的?我可聽說皇上對先皇后那是情深意重著呢。”說著把聲音壓得更低道:“聽說先皇后可是霍夫人害死的”
接下來他們還在說什麼近香已經聽不下去了,她回頭直勾勾地盯著張敞,“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嗎?”
張敞知道這話不能在大庭廣眾下說,忙安撫道:“我們到家了再說。”
近香看他的神情,立刻就知道了這事情多半是真的,驚怒道:“我要去找他說理去”
她口中的他是誰,張敞立刻就明白了,忙捂住她的嘴道:“上樓再說”說著趕快招呼店小二記賬,然後拖著近香上了樓,進了近香的房間。
近香甩開張敞的手,半是憤怒半是悲哀地低吼道:“平君看錯他了”
張敞臉上也有些悽楚,“他也是沒有辦法。”
近香恨恨地瞪著他:“他沒有辦法?平君才去了多久,他就又要立後了街頭巷尾的人都知道平君是誰害死的,他難道不知道?可是你看看他都做什麼了,他要立害死平君的人的女兒為後”
近香越說越傷心,越說越憤怒,又想到張敞還向著劉病已,立刻就覺得他也是跟劉病已一般薄情寡義的人了,看他的眼神也冷了幾分,再冷了幾分,好像他就是害死平君的兇手一樣。
張敞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麼,為免她繼續胡思亂想下去,忙捉起她的手解釋道:“你在宮裡住了那麼長時間,你還不知道宮裡的情況嗎?很多事情,皇上他是做不得主的。”
“所以呢?”近香抬頭看著張敞,聲音哀怒,“他做不得主,平君就白白地被人害死了?你知道以前我有多羨慕平君嗎?他們青梅竹馬,經歷了那麼多的坎坷卻還是在一起了。他不在乎她是死了未婚夫的女人,下詔尋故劍力排眾議立她為後;她一心一意為他著想,為了他委曲求全。我以為這樣的夫婦,這樣的感情,是不可能會變的,他們一定能一輩子在一起,生很多孩子,很幸福很快樂地生活。結果呢?他連自己的妻子都保護不了,還在她屍骨未寒的時候就娶了她仇人的女兒,他枉為人夫”
張敞知道她跟許皇后感情深厚,但是他相信皇上不是那樣的人,所以他只好柔聲哄著近香,“我們且等等看吧,過段時日就知道了。皇上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他一定會為皇后報仇的。”
近香懷疑地看著他,“你確定?”
張敞篤定地點頭:“我確定。”
近香頹然坐在案前,“我想去拜拜平君的陵墓,你知不知道她埋在哪裡?”
張敞挨著她坐下,把她抱在懷裡,柔聲回道:“皇后葬在鳳棲山少陵,我明天就帶你去。”
第二天一早,張敞就帶著近香往少陵趕,等到了那裡,卻一對侍衛攔住了不準過去。
近香心裡著急,張敞安撫地握了握她的手,然後對攔住他們的侍衛略施個禮道:“我是山陽太守張敞,素日敬仰皇后賢德,特來拜祭,還請行個方便。”
那侍衛打量了他一眼,口氣軟化了許多,但卻沒有讓開的跡象,“張大人,皇上和婕妤在裡面拜祭,請改日再來吧。”
劉病已在裡面?近香一聽,理智早就飛到了九霄雲外,立刻就想闖進去。張敞忙拉住了她,一邊笑著對那侍衛拱手道:“勞煩稟告一聲,我有要事求見皇上。”
那侍衛為難道:“張大人,不是我不幫你,而是皇上吩咐過,任何人不得打擾,張大人還是請回吧。”
張敞忙道:“勞煩大哥稟告皇上,就說山陽張敞跟水近香求見,皇上一定肯見我們的。若有任何後果,張某一力承擔。”說著把一串錢悄悄地放在了他的手上,然後篤定地看著他。
那侍衛略一遲疑,把錢收進懷裡,道:“那張大人請在這裡稍等片刻。”
很快,那侍衛又跑了出來,對張敞跟水近香笑道:“皇上宣見二位,二位請吧。”
遠遠地,他們就看到劉病已立在許平君的陵前,旁邊一個宮裝**,想是霍婕妤。兩個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