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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小人參和白雪蓮,當初還是白塗上山挖來的剛成精的小人參想用來大補,結果遇上攔路搶劫的墨公子,二人糾纏三天,身為狡兔的白塗竟然讓墨公子搶不到手——事實上,是白塗混蛋的舉著小人參當擋箭牌,墨公子總是怕不一小心碰到這個剛成精的小人參給她毒死了。
於是乎,強搶沒用,墨公子只好用上交換。和白塗商量說前些日他遇見一隻成形多年的雪蓮花,只是由於雪蓮解毒不適合他才沒有動,不如他去拿了雪蓮來和白塗交換小人參。
白塗一聽這事好啊,今個遇上個鴆,指不定明個還撞見個毒蛇,有雪蓮又解毒又大補的比這棵小人參強多了,便約了日子、地點,就等墨公子帶了雪蓮來換。
墨公子準時而來,倒是雪蓮不知道是閉關了啊還是冬眠了啊,一朵大白花的在墨公子手裡。小人參卻是一個十五六歲的黃衣女娃樣,可愛嘟嘟的縮在白塗邊上長睡不起。當時白塗看了小人參好幾天都不醒當她有毛病,不過那白雪蓮也沒好到哪去。兩頭交換試了試,確實都是成精的,也是活的,白塗就樂顛顛的換了。
奇怪的是,當墨公子用斗篷裹了小人參要抱走的時候,被白塗摔打揉捏了好幾天都不醒的小人參居然醒了,衝著墨公子璀璨甜膩的笑,單純可愛的不得了。而白塗爪子上的白雪蓮,連個屁都沒放。
自此,兩人結為損友。
而倆損友各自的結果就是:墨公子被小人參的第一個笑給迷了,養到至今也沒捨得把她吃下肚;白塗用雪蓮防身防毒,一不小心被號稱是“借”的損友給搶了壓箱底去了。
世道啊,天理啊,你們都瞎啦。明明我換了個更好的,到底還是落回到老墨手裡去了。白塗滿心哀怨的扼腕,我清雅的雪蓮花明明比那棵小人參好看多了,身材也婀娜多了,法術也強了不止一把兩把,你個沒長眼的老墨居然憐香惜玉你家小人參,一點不心疼我的雪蓮花。
白塗怨念的一路上掂量著天仙報恩和三世情緣哪個更能惹墨公子生氣,想來想去覺得天仙報恩不靠譜,誰不知道小人參是個不濟的人參精。三世情緣估計墨公子也不信。於是,折中一下,自己編了個小人參尋魂報恩的調子,拿回去調戲墨公子。
白塗比手畫腳的和墨公子胡說八道著什麼N多年前,一個小藥童挖人參的時候心生憐憫,放了小人參,小人參等待N年,待到尋得恩人魂魄,也就是如今的道士將軍,立刻洗白白以身相許報答恩情。
墨公子聽了,臉上雖然陰沉,卻沒白塗想象的那種殺下山去、血洗曲下鎮的暴怒。墨公子冷冷道:“我是叫你帶她回來,你只帶個故事給我算什麼。”
“你不知道,那個死道士用符咒把左府四面牆貼滿了。我上天入地都下不去。”白塗賠笑道,“我尋思著,既然進不去——要不,咱搶親得了?”
“主意不錯,比起死的符咒,那個活蹦亂跳的道士更好應付,是吧?”墨公子冰冷的譏諷道。
白塗撇撇嘴:“那你說怎麼著。”
“買通下人把符咒撕下來,或者是澆水化了符上的硃砂,或是乾脆放把火燒了。”墨公子道,“還要我一一教給你?你可是狡詐的兔子。”
誇我怎麼跟罵我似的。白塗不樂意的翻個白眼:“肚子裡那麼多缺德貨,自己去呀,求著我幹嘛,又不是我的小人參走失了。”
“去!”墨公子喝道,用他的血紅眼睛瞪白塗。白塗腳丫子比嘴皮子還利索,一溜煙的消失下山去了。
若是他親自去,人參一定會因為怕他而說什麼是什麼。他待她,著實不夠好,若是她喜歡那人,若是她想離開,對著白塗,一定能說出來。那時候,他也該放手了。墨公子坐在石凳上,落寞的望著山下,身為渾身劇毒的鴆,他還能奢求什麼,難道真的要把人參清心寡慾的囚在身邊一輩子嗎?不,在這之前,他一定會忍不住觸碰她——害死她。
只要她對白塗說不想回來,就放手吧。墨公子閉起眼來勸說自己道。
白蓮花倚在門口,目不轉睛的望著他。
一場嫁亂
可憐的白塗當日往返,隨便擒到一個左府下人就重金買斷,指使他進去撕掉符咒。此時的左稔慎,正在被大花當做小綿羊圈養。因為左稔慎死活不肯泡了茶葉來喝,無辜的茶葉罐子早被大花淡定的丟去泡井水,左稔慎只有拿井接眼淚的份,終日聞著茶葉的芬芳以淚洗面。大花每次看見,都把她拎走丟回屋裡繼續教導怎麼拋媚眼、怎麼步步蓮花。
左稔慎因為茶葉賭氣,乾脆揪了池塘裡的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