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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暫時到左家去小住兩天。放心,這一次,左家一定拿你當祖宗供著,沒人再敢欺負你了。”
“真的?”左稔慎嘟著嘴不相通道,“他們家真不會再把我送官了?”
“絕對不會。”將軍捏了把她的臉蛋,(炫)恍(書)然(網)想起,將貼身帶著的她的寄名符還給她。左稔慎疼了,拍開他的手,一手揉著臉,一手把寄名符揣揣好,疑狐道:“你一個人想幹嘛?哦,我知道了,你好色嘛,要揹著我眠花宿柳的。”
將軍很是無語,好色?眠花宿柳?還揹著她?他苦笑道:“這些誰教你的?”
昨日裹衣服的那個大花踩點似的這時候飄了回來,端著將軍的那盆熱水,淡定的放放好,看向左稔慎:“夫人,要洗腳嗎?”
將軍更加無語:喂,拿盆水怎麼看都該是我要來洗臉的吧?
左稔慎大概是忘了分盆水給將軍,樂顛顛的奔過去,大叫:“好~”大花搬了凳子,蹲在盆邊就要給左稔慎脫鞋扒襪子。將軍忙衝上去把盆端走:“這似乎應該是本將軍要的那盆水吧?”
大花瞥了將軍一眼,淡定道:“將軍大人,請不要和夫人搶水。”
將軍很鬱悶,這些個丫鬟下人都是驛館自帶的,大概是文臣武將見慣了,有些個就有些指使不動,譬如眼前這個典型。誰知丫鬟不講理也就算了,左稔慎也不講理起來,鼓著腮幫子氣鼓鼓道:“就是就是,你那麼大一將軍還搶我這麼一窮二白的水,真丟人。”
你倆是故意合夥整我嗎?將軍不由得想。大花親自上來從將軍手裡把水端端走,放到地上給左稔慎洗腳,然後把水端走。將軍苦笑著等著自己的水來,卻見大花出去扭了個身又回來了,直接將那盆洗腳水端給將軍洗臉。
將軍哭笑不得,半晌憋出一句話:“你跟我有仇嗎?”
“將軍不光好色,還很會說笑。”大花淡定道。
將軍徹底折服了,回去自己房間梳洗去,出門前對大花道:“你——跟去左家伺候左姑娘去吧。”
左家早早就派人來接左稔慎,派來的那一乘精緻的小轎要是扛到深山裡絕對遭打劫。左稔慎就坐在這個欠打劫的轎子裡,帶著大花一起回去了左家。
阿爹帶著後孃和左俊師在家門口接駕,看見左稔慎下轎,老淚縱橫的差點沒昏過去。後孃作假的事蹟敗露,被左俊師不拐彎的擠兌了好幾天,就連阿爹也不幫她說話,滿肚子火氣都加在人參姑娘身上,看見她就牙根癢癢,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才好。
左俊師再次見到左稔慎,沒有絲毫的尷尬彆扭,上去親近的拉了她的手:“姐姐,你受苦了。”
左稔慎沒好氣的白他一眼,甩開他,小肚雞腸的想:沒你我能受苦嗎,真好意思說。左俊師頓了頓,又來親近左稔慎,這回被大花淡定的給擠開,攙扶老太似的攙著左稔慎的手往府裡走。左俊師愣了愣,跟在後面進去。
上一次阿爹雖然說過要她“暫住”廂房,不過一住就沒再搬過,這一次,阿爹卻帶她去了一間粉嫩的女兒閨房,柔香撲面,女兒氣十足。阿爹激動的又是哭又是笑的,說此處原本是效孃的房間,如今她出嫁了,就給左稔慎住了。還叫她別嫌棄,說這裡雖是有人住過的,不過是極好的房間,被褥什麼也都是新的。
左稔慎不免對於自己到現在都沒個真是給自己預備的房間有些心堵,不過又想到自己也不是他家的閨女,哪有資格要求那麼高,便搖頭說“不嫌棄,不嫌棄”的住下了。縱使如此,後孃的臉色也難看的如喪考妣。
大花身為丫鬟,來到新家,首先就把主子左稔慎給攆了出去,隨便拽了個人給她讓他倆出去轉悠轉悠敘敘舊,不承想拽的偏是左俊師。左俊師倒是求之不得這個機會,沒等大花後悔拉著左稔慎就消失無蹤了。
大花支走左稔慎,先在屋裡各處搜尋了一遍,發現被褥雖然換了,但是效娘以前用的胭脂水粉或是家常的舊衣服還在屋裡擺著,收拾收拾,只要是看起來用過的東西,一齊抱出去扔在院子裡,然後又命小廝把她掐著將軍脖子逼他吐錢出來買的紅木傢俱搬進來,把效娘用的那些一股腦都搬出去砍柴燒了。等傢俱擺好,她把同樣是將軍吐錢買的新胭脂水粉,上好的布料衣服裝了進去。如此徹頭徹尾的召顯著她家主子對這屋子的舊主人是無比嫌棄的啊。
“輸人不輸陣,將軍不給夫人買些能賣弄的行頭夫人回孃家不是要被人小看了。”大花是這麼威逼將軍吐錢出來的。結果將軍吐出來的錢置辦的這些東西可以讓左稔慎對陣一品夫人都不輸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