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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子什麼,墨公子感覺沒那麼敏銳,只是覺得左稔慎靠的自己太近了,不悅道:“你是想整個貼在我身上嗎?”
左稔慎還以為自己偷偷摸摸的小動作被發現了,聞言鬆了口氣,理所應當的抖著淋溼的半邊身子:“我可不想再溼了,風一吹真冷。”
墨公子目視前方,再不說什麼。左稔慎暗喜著繼續拽著師父的大袖子。沒多一會兒,這姑娘被雨水帶來的福利衝昏了頭,不再滿足於只拉袖子,開始惦記上師父的白嫩的爪子,瞅準時機,放開袖子伸手往前一抓,居然萬惡的沒抓到。左稔慎不甘心的又試了兩把,竟然每一次都剛剛好錯過。她很氣悶,抬頭去瞅師父,瞧他是不是故意的。墨公子卻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
左稔慎氣餒了,洩氣了,放棄了,簡直是有緣無分嘛。
時逢墨公子左拐,左稔慎光顧著哀悼有緣無分沒留神,仍舊筆直的向前挪動。墨公子自然而然的拉了她的手臂拽著她拐彎:“往哪走呢。”
左稔慎連個為天降而來的親密接觸興奮的時間都沒有,就吃痛的一呲牙:好疼好疼,那裡是給將軍放血的傷口。
墨公子察覺不對,連忙放手,空閒的手從袖中掏出扇子,輕輕一扇,將左稔慎的半截袖子割斷,看見了手臂上包紮的布條。布條上猶有血跡滲透出來。
“你離開我這麼久,為何手臂之上還有新傷?”墨公子皺眉道。左稔慎沒心沒肺的傻笑著,晃著手臂炫耀著救了將軍一命的偉大事蹟。
當然,她不知道她的師父和某個道士將軍之間的恩怨情仇。
墨公子冷著一張臉,天寒地凍的像是要把雨水凍成雹子。沒錯,他很生氣。他和道士將軍為了她爭得你死我活,他甚至一條性命險些丟在道士將軍手裡,而她呢,居然跑去把那個半死之人救了回來,還如此的高興。他隱忍著沒有發火,卻擋不住那份怒火表現出來。
左稔慎瞧著墨公子陰沉的臉色,越看越害怕,不知道自己又哪惹了師父生這麼大的氣,覺得自己這次八成又要捱打了,可憐巴巴的想去拉他的袖子討饒,墨公子立刻毫不留情的拂開。
左稔慎往後一摔跌在地上,地上的積水浸溼了她的衣裙,雨水無情的傾在她身上,墨公子的傘也掉落在地。左稔慎不知所措的望著他,他卻視若無睹的撿起傘來,血紅的眸子殺人般駭人的瞪著她:“你未來的師孃仍舊在那裡,在我的床上。我,寧願要她。”
說罷,轉身翩然消失在雨霧中。
將軍回到驛館不見了左稔慎,問了下人,下人都說不知道,後來一個廚娘說看見一個俊雅如神仙般的人物帶著她出的小門往東去了。將軍猛地想到墨公子,不知為什麼自己明明在院牆上貼了符咒他還能進來,出門去追的時候瞥了一眼大門,才發現因為下雨,符咒被淋溼花掉了。
將軍深知妖怪的腳程如何,自知不可能有追回來的希望,卻仍舊停不下腳步來大街小巷的去找。當他遠遠的望見跌坐在地上、溼的像個水人似的左稔慎的時候,他以為是眼花出現幻覺了,好半天杵在原地不敢動,生怕走近了幻覺就消失了。
將軍蹲在呆若木雞的左稔慎面前,不顧雨水澆在自己身上,用傘遮住她,笑道:“傻姑娘,缺水也不是這種泡法,走,回家了。”
左稔慎聽見“回家了”三個字,猛地回魂,抽噎兩下,抓著將軍的衣襟大哭起來:“師、師父真的不要我了……”
將軍攔她入懷,一手輕撫著她的背,另一隻手艱難的舉著傘。
將軍把左稔慎拎回家,兩個人都淋了個透,走一路滴了一路的水,只是人參姑娘比將軍多一對兒引人注目的核桃眼。將軍命人燒了熱水、搬了浴桶來左稔慎房裡,戳她的臉頰調侃道:“看看,好好的一雙眼澆得跟核桃似的,下次還敢不敢讓老天爺給你澆水了?”
左稔慎縮了縮,冷的發抖,沒稀罕搭理他。將軍自己也冷,喚來兩個丫鬟服侍左稔慎沐浴更衣,自己也回到自己房裡去收拾一番。待他熱水暖身、衣服換新後都半個時辰了,卻仍舊不見左稔慎從她屋裡出來,自己又不好親自上門,只好抓了個丫鬟扔去打探。那丫鬟很快就灰溜溜的回來了,說左姑娘泡在水裡死活不出來。說完,小小聲自言自語一句:“都泡爛了。”
將軍直奔了左稔慎的房間,在房門口糾結的轉了幾十個圈,終於忍不住破門而入。兩個丫鬟嚇了一跳,一個手足無措的來回看著將軍和人參,不知道是不是該回避,另一個淡定的拿了手邊用來替換的褻衣,把人參裹了。
將軍尷尬的咳了一聲,臉上有些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