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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文澤也看我一眼,如雕塑一般的臉上線條更顯僵硬,卻沒有說話。皇后又在玩什麼把戲?!我心中一驚,忙放下手爐緩緩跪在地上,輕輕道:這其中必有誤會,但請皇上明查。
文澤微一沉吟,命我跟在他身後,又派人鉀解春菱,一道去鳳至宮。我朝春菱輕使眼色,揚了揚嘴角,示意其不必驚慌。春菱依是一幅鎮定自若的模樣,回我微微笑容。
文澤前腳剛剛踏入鳳宮大門,三個月大的皇長子響亮的哭聲突然從內室傳出,傷心地響徹雲宵。我微微皺眉,不想皇后為將戲演得逼真,竟然利用自己的孩子,正趁文澤進來,命人使勁捏孩子一把― 不由心中冷笑。
而皇后謝婉瑤果然是很入戲的,文澤只剛剛踏進半隻腳,她已淚水滿面的領著眾嬪妃伏地叩首,渾身輕輕顫動,那樣的悲體無助,既使我明明知道是她在算計春菱與我,陡見之下,竟也不由得生出一股側隱之心。
立時有宮人呈上大紅蠶絲繡花小棉褲,並一根細細鋼針。因鳳至宮陰冷無光白日裡也是宮燈常燃,文澤便拿過鋼針,在燈光下細細地看。
那針,在燈下,在他手中發出冷冷光芒。
文澤的臉比針光更冷,他的目中,有針鋒一樣的寒光。
卻沒有開口說話。
皇后便流淚道:皇上,今兒早上,皇長子剛剛換上這件新衣就啼哭不停。臣妾起先並未想到會有人害皇長子這一層,與宮人們想盡各種辦法逗他哄他,還找了太醫過來瞧著,怎麼也無濟於事。後來還是宮人們提醒著,才想起在衣服也許有古怪,果然找出這枚鋼針,找到時,這針… … 這針竟然從夾棉中透出針尖,扎得皇長子哇哇大哭,小腿出了些許小紅點… … 臣妾的心都碎了。
文澤聞言,忙親手去看皇長子德璃的一又幻卜腿兒。果然,粉白的右腿上有幾個細小血.點― 看到皇長子小小年紀便受這樣的罪,文澤大怒,帶著目中兩團熊熊的怒火,大聲喝叱春菱,道:怎麼,你一個小小奴碑,竟敢意圖謀害皇長子?
春菱面無淇色,跪在地上道:奴碑冤枉。奴碑縱有天大膽子,也不敢禍害皇長子。皇后娘娘看得起奴碑,命奴碑為皇長子做下眾多衣衫。奴碑只是領命而為,從未在衣服中棉裡藏針― 還請皇上明查。
我正要說話,皇后突然再次向文澤跪下,戚慘哭道:臣妾已六神無主,還請皇上為臣妾與小皇子做主。
文澤目中一凜,俯看向皇后,道:你身為六宮之首,難道不能審問、處罰一個小宮女麼?
皇后怯怯回道:這春菱原是宮中老人,先前在太后娘娘身邊當差,一向忠誠實心。臣妾相信春菱不會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怕誤傷性命,因請皇上明查。
我正要說話,突聽一年青女子清脆聲音:依臣妾說,奴才們太忠誠,也未必就是件好事兒。
說話這人,正是那日與梨雨一處玩耍,現文澤新寵蘭貴人蘭珠。
蘭珠看著我,眼中全是初生牛犢目光中才能看到的光芒,她微微笑道:臣妾斗膽,想在皇上與各位姐姐面前說上幾句。臣妾來宮中數月,冷眼看去,後宮中的奴才行事說話自是各為其主,若主子賢淑,奴才們再惡,也無處施惡;若主子授意,奴才再賢,也擰不過主子之意去惡上一回。所以呢,越是忠誠實心的奴才,越容易不辮大是大非地去執行主子們命令。這春菱原是太后娘娘的奴才,自然沒有什麼,但現在… …
蘭珠說至此處,看我一眼,不再言語,可她言外之意,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明白無誤。
另有皇后一派的繽妃們,點頭輕聲附和。
我冷冷一笑,斜挑起眉,冷冷地環顧著她們,冷冷道:怎麼,皇上還沒說話呢,眾位姐妹倒有了主意,對妹妹進行三堂會審起來?
想來那時,我在眾嬪妃眼中,正風頭正健的寵冠後宮之人罷,加上被文澤盛寵了大半年的杜素金杜貴人與渡邊大師之死,宮中也有不少關於是我設局的傳言― 囚在我目光一旦冷瀏,話中一有刀鋒,她們眼中竟然滿是微駭膽寒之意,那吵鬧之聲,就在我與她們目光交接那一刻之間立時消失於無形。
我心中冷笑,自知蘭珠早已為皇后收買做炮灰,而且她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貴人,與她多加糾纏反而失了我的身份。便不去理她,只緩繪跪去文澤腳下,仰頭誠懇看他,輕輕說道:皇上,難道您也相信是臣妾下命春菱禍害的大皇子?皇上,從前多少誤會,臣妾並不想解釋,只請皇上想想,大皇子是您的孩子,臣妾為何去毒害他?臣妾自己已是生為人母之人,若存了害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