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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不斷。麒兒長得飛快,在我這個初為人母的人眼中,他幾乎一天便是一幅手腳。幸有春菱巧手,日日不停地飛針走線,給他做下許許多花花綠綠的四時衣衫。
較之大皇子德璃,文澤似乎更喜愛麒兒,來聽雨軒的次數比以前倒更多。我終恨他胡亂賜死我母,心結難結,只不過為了寶寶有將來而隱忍不言,但見他面時,常常那麼一下之,便生出無數煩惱怨恨,於是,常好言相勸他去鳳至宮或別的殯查己處。
說得多了,文澤竟起疑心,皺眉笑道:煙兒幾時變得這樣賢惠,怎麼不吃朕的醋麼?
我便微微的笑,微笑回道:臣妾都是當了孃親的人了,可不該賢惠些麼?但他仍少去別人宮中。
暗中便有一眾嬪妃將我恨得銀牙咬碎。
時光飛度,麒兒滿月之時,又是新年將至。
文澤來聽雨宮時,最愛將風雪寒夜關於宮門之外,說要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咢兒與阿若等交好的姐妹倒也常來,有時遇見文澤,見他對麒兒一臉溺愛,均是羨慕非常。同貴殯送給麒兒賀禮,人卻一直沒來聽雨宮。對此,我常常人後嘆息,卻又無可奈何。
為了麒兒,我背下全部((媚行深宮))中的文字。因懷了怨恨,反而更放得開些個,言語行為反而越發無忌,如今的我對於他,淺笑也罷,嬌滇也罷,不過是身在後宮這個舞臺之上,不得已的敲鑼打鼓一場,粉墨登場一回。
第五+八章斷我臂足
其他嬪妃眼見我漸有專寵之勢,宮中各處怨氣暗生,去鳳至宮給皇后請安時,便有嬪妃說出些冷潮熱諷、怪言怪語來。我因不願麒兒結怨,大多數時侯一笑置之,暗中卻吩咐聽雨軒眾人加強對麒兒的看護,以確保孩子平安長大。果然就有人買通聽雨軒中新來的宮女往麒兒水中下洩藥,春菱細心,被在當場捉住。我細細思量一番,將那宮女交至文澤。文澤大怒,著皇后細審。當然是審不出結果的― 最後以那宮女被處死而告以結束,與眾多棋子一樣殊途同歸。
德仁太后聽聞此事,將她宮中一名妥當宮女小鶯派至聽雨宮。
那小鶯原本與我交好,又一直得我賞賜,本來是最可放心之人,但經歷了這麼許多事,許多人,此時此刻的我,竟然不敢輕易信她。她是太后派來的人,我表面上對她雖然親熱,暗地裡卻又派了春可二人觀察著她,想確認小鶯待我之忠一如當初,方可放心地收為己用。
這樣又過十幾日,在炮竹聲中迎來又一年春天。一個豔陽高照的下午,我與文澤因天寒,均未歇午覺,他與我,一起手捂著黃銅的暖爐兒,在聽雨宮暖房內一處閒話。
說起我伯父定遠侯柳東直,文澤笑道:今年能打敗西託,全因有煙兒的大伯父定遠侯柳東直在軍中。月關本來想辦個慶功宴,好好搞勞三軍,卻因五皇弟尚未痊癒,所以遲遲沒有舉辦― 只令他官復原職,賞了些財物― 因怕委屈了柳東直與朕的煙兒。
他真怕委屈我與我的家人麼?那麼,他又為何那樣對待我母?想起母親,心中如有魚骨將最柔軟處一紮,我強笑道:皇上言重。皇恩浩蕩,臣妾一家感激不盡,又怎敢委屈?
文澤漆黑的眸子中突然升起一股玩味之意,他俯看看我,極輕極輕地笑道:煙兒,你說皇恩浩蕩,指的又是什麼?
他又想聽我怎麼樣的回答呢― 我一怔,含笑望著他,不敢輕易開口言語。文澤笑道:怎麼不說話?月關上次皇恩浩蕩,咱們便有了麒兒。不如,今日朕的皇恩再浩蕩一次… …
我立時紅了臉,羞笑道:皇上,麒兒還在一旁睡覺呢,您說得這麼大聲,倒也不怕讓寶寶聽了去。倒沒的替他父皇躁得慌。
文澤聞言一笑,下意識地朝搖籃中望去,卻見寶寶正醒來,睜著一雙又亮,又圓,又大眼晴,正亮亮地四在張望。文澤便笑著過去,手持一大紅色波浪鼓兒俯看著他,溺愛地對著他輕輕地“撲通撲通”搖動。
李福突然隔著暖簾輕輕喚著文澤。
何事?文澤問,他面色安寧平和,眼晴沒有半刻離開寶寶嬌嫩的小臉。李福的影子微微一彎,輕聲道:啟票皇上,皇后娘娘派人過來說,有人在大皇子衣服中埋下鋼針,意圖謀害大皇子。大皇子現正煩燥不安,請您過鳳至宮去瞧瞧。
什麼?文澤眉頭一皺,放下波浪鼓站起身來,冷冷道:誰吃了豹子膽,竟敢害皇長子?
簾子被人高高打起,李福飛速地望我一眼,吞吞吞吐吐道:這… … 回皇上,聽說發現的那件藏有鋼針的衣服,原是聽雨宮宮女春菱做的,因此皇后娘娘想請皇上主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