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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飯堂,一個人都沒有,難道吃過飯了?要去找烏鴉,差點和男主人撞了個滿懷,男主人說道:“姑娘可醒了,我這飯菜都熱了三回了,你相公交待等你醒了一起吃,你相公可真是疼人啊。”
說完促狹的望了顧曉夕一眼,迭迭的熱菜去了,顧曉夕腦子裡不住的迴旋著“你相公,你相公,你相公”這仨字,再想下去自己腦袋就要裂了,得找烏鴉去發洩發洩。
段無涯給慕容離扎完針正在淨手,看著顧曉夕黑著臉進來,咬著後槽牙說道:“您可醒了,我肚子都快餓癟了。”
“還說我,你說昨晚你幹嘛不去阻止慕容離和我住一屋,彆扭死了。”
“曉夕你讓我以什麼立場去阻止?作為非塵的朋友去阻止?你肯定會痛罵我一頓。”
“話是這麼說,可是你也是我的朋友啊,你怎麼忍心把我推進虎口?”
“虎口?你們昨晚難道?”段無涯一臉怪笑。
“別瞎尋思,他睡地,我睡床。”
“難怪他著涼了呢。”
聽到這個,才想起慕容離的病情,“他怎麼樣?嚴重麼?”
“好在他是練武之人,只是著了涼,我紮了針,再喝一碗藥就好了。”
顧曉夕這才放下心來,段無涯拍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曉夕,我也是你的朋友,我希望你幸福,我心裡還是希望你和非塵能重歸於好,但現在我看是不可能了,如果你和慕容離在一起,也會開心和幸福的話,我祝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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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不說話的我來了:感謝筷子的長評,抱住啃一口,哈哈
包紮
顧曉夕眼睛酸澀,笑著看著段無涯:“烏鴉,我想抱抱你。”
段無涯張開了雙手,顧曉夕埋進他的胸膛,眼淚終於肆意流了下來,“烏鴉,我真的忘不了蕭非塵,怎麼辦?慕容離對我的好,我承受不起啊,我不是他心中的那個她,我回應不了他,可我怕再和他相處下去,我會控制不了我自己,我怎麼辦?怎麼辦?”
段無涯輕輕拍著她的背,低聲說道:“等找到蠱王解了蠱,我們倆快意江湖怎麼樣?”
顧曉夕吸吸鼻子,“好,快意江湖,逍遙人間。”
“如果等我們老了,沒人娶你,也沒人要我,咱倆就湊合過得了。”
顧曉夕破涕為笑,從他懷裡出來,捶了他一拳,“說什麼呢,你那麼花心,萬一你勾搭小老太太不要我了,我找誰哭去啊。”
“好了好了,別哭了,讓人家看到,還以為我欺負你呢。”
“就是你欺負我。”
均“好好好,我怕了你了,走吧,再不吃飯,我可以罷工了。”
顧曉夕擦乾淨眼淚,微笑著看眼前的段無涯,在心底輕輕說了一句謝謝,有烏鴉陪著,自己並不孤單。
兩人來到飯堂,看見子虛正往一個碗裡撥菜,見顧曉夕來了,只抬頭望了一眼就繼續忙活了。
顧曉夕問他:“子虛,其他人呢?你不在這吃了?”
“爺不舒服,我們哪敢先吃,我去給爺送飯。”
原來是給慕容離撥菜,自己是不是該做些什麼呢,畢竟慕容離是因為自己才病倒的。
耒“給我吧。”
子虛本不想給她,但見她堅定的眼神才把手中的腕遞給她,顧曉夕端著碗離去,不忘對子虛交代:“讓你的弟兄都來吃飯吧。”
慕容離正在房中費力的包紮自己的傷口,聽見敲門聲還以為是子虛,就直接讓進來了。
顧曉夕端著碗看他包紮,輕聲問:“疼麼?”
慕容離手中一滯,急忙用袖子蓋住傷口,抬起眼看著她,“不疼。”
顧曉夕一看到他蒼白的臉,心下一跳,這還是那個“無歡”麼,怎麼一夜中間變得這麼蒼白,滄桑?
放下碗,走到床前,掀開他的袖子,那血跡斑斑的繃帶,她再也看不下去第二眼。
慕容離看著她問:“夕兒,你這是在緊張我麼?”
是的,她是在緊張他,就算任何一個陌生人為了自己天天放血她都會緊張,何況還是一個對“她”有情有意的慕容離。
“是啊,我是在緊張你,別動,我替你包紮。”
慕容離乖乖的不動,顧曉夕小心翼翼的把繃帶解開,有的血跡已經幹了,跟肉粘在一起,輕輕一揭,那種疼痛自己都能想象的出來,而他只是靜靜的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