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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
後來,她在一邊奮筆疾書,他在另一旁替她研磨,偶爾拿出一個小點心,塞進她的嘴中,她含糊不清的說一句“謝謝”,結果點心渣滓全噴到寫好的稿子上,剛想把怒火噴到他身上,某人早下了車,優雅的問一句:“我去方便,夫人可願同往?”氣的她咬牙。
想到這些,嘴角不知何時早已往上翹,顧曉夕摸摸似乎有點抽筋的臉頰,還真被烏鴉說對了,我在背後悄悄想他。
均現在已進了南疆的地界,南疆的環境跟中國的南方挺像的,到處都是竹子,還有吊腳樓。百姓的打扮跟東靈國差不多,只是不光男女老少的脖子上,頭上都戴著很多的銀飾,像中國的苗族。看著這一切,顧曉夕頭次覺得,她在這個世界上,並不陌生。
段無涯不時掀開門簾,看著漂亮小姑娘就冒起星星眼,惹得民風大膽的姑娘們差點為了他打架,有的還要爬上馬車,把段無涯搶回家,嚇得段無涯再也不敢隨便掀門簾。
顧曉夕在一旁打趣他,“當初你在東靈國的時候還戴著面罩,現在怎麼不戴了?”
“別提了,還不是因為我娘怕我到處留情,不光派人跟著我,還讓我戴著面罩,悶死了。現在好了,跟著我的人早回去了,我還戴那玩意幹嘛,給自己找罪受。”
“你娘倒是挺了解自己的兒子,知道你什麼德性,你爹肯定也被你娘壓得死死的了吧?”
段無涯收起嬉皮笑臉,落寞的說道:“我沒有爹。”
耒“啊?對不起,我不知道。”顧曉夕連忙道歉,難怪烏鴉從沒有提過自己的爹,原來。。。
段無涯強笑著說:“不說這個了,我肚子餓了,待會一定要大吃一頓。”
顧曉夕重重點頭,她早餓了。
晚上歇在一家很有南疆特色的竹樓裡,這家的主人很熱情,張羅著他們吃飯,做的盡是一些南疆招牌菜,吃的顧曉夕和段無涯這兩人不亦樂乎,慕容離不時的夾菜給顧曉夕,顧曉夕頭也不抬的全力拔飯。
男主人看著二人的吃相,抽著旱菸笑呵呵的問道:“兩位不是南疆人吧?”
顧曉夕口齒不清的問“你怎麼知道?”
“姑娘你看看那幾位,都是先喝了我們自制的竹酒才開始動筷,哪像二位邊吃邊喝,一看就不是我們南疆國的。”
顧曉夕和段無涯對視一眼,瞧著慕容離和子虛他們不緊不慢的吃著,頓時覺得自己真是鄉巴佬,兩個吃貨。
忘了忘不了
當晚宿在了這裡,那男主人瞧著吃飯時慕容離老往顧曉夕碗裡夾菜,便以為二人是夫妻,還專門找間屋子,讓這二人歇息。
顧曉夕解釋自己和慕容離的關係,男主人還以為是小兩口鬧彆扭,一副“我瞭解”的樣子,關上他們的門下了樓。
顧曉夕和慕容離面面相覷,哭笑不得。還是慕容離善解人意,找出一個草墊子鋪子了地面上,自顧自衝著門躺下,對還傻站著的顧曉夕說道:“你睡床,我睡地,別浪費了人家的一片美意。”
既然這麼說,她也不好說什麼,只好乖乖上了床。見慕容離和衣躺著,這已是秋天,夜裡很冷的。估摸著慕容離已經睡熟了,顧曉夕把自己的被子抱在懷裡,躡手躡腳的給慕容離蓋上。
均回到床上,沒有了被子真冷。好在床上還有孺子,往身上一卷,不錯,也挺暖和,聽著外面沙沙響的竹葉,跟催眠曲似的,進入了夢鄉。
第二日醒來,只覺得神清氣爽,睡在馬車那麼久,手腳都伸不開,現在睡了床,說不出的舒坦啊。
慕容離不知道去了哪裡,瞧著太陽老高了,總不能讓主人家笑自己睡懶覺吧,連忙起了身,卻發現裹在身上的褥子早已被被子所替代。
耒正洗著臉,就聽見烏鴉在門外敲門的聲音,“顧曉夕,太陽都曬屁股了,還不起床。”
剛要說話,卻聽慕容離壓低聲音說道:“段先生讓夕兒繼續睡吧,這幾日在馬車上顛簸的挺累的。”濃重的鼻音。
“得兒,就讓她好好睡,你怎麼著涼了,走我去給你扎扎針。”
聽著二人離去的腳步,顧曉夕放下手中的毛巾,又重新回到了床上。昨晚慕容離肯定把被子送回來,自己躺了一宿,不然他不會著涼。
顧曉夕啊,你何其有幸,竟有一個男子護你如此?可是換魂的時候,你為何嘆氣,為何說是解脫呢?你們倆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想著這些頭幽幽的疼了起來,停止思考才不疼了,又在床上坐了一會,肚子早已餓的咕咕叫了,才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