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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必細看,桂菊只掃了一眼便知曉敢在這裡對三郎做什麼的的人就是喬家那位鼎鼎大名的三姑娘。不過這時候桂菊也沒覺得將人打昏能怎樣,別說是這位喬三姑娘了,便是天皇老子敢欺負三郎,她胡桂菊也都照打不誤。不過眼下是打不成了,因為三郎現在哭的實在不像樣子,心疼哥哥的桂菊決定先將人帶回家去休息一下再說。
只是桂菊才抱著三郎走出了衚衕,遠遠的看見喬家偏門的三郎卻是又停下了哭聲道:“小妹,放我下來吧!我得趕快回去,不然時間久了,讓人當成逃奴可就不好了。”
“三哥,人家都欺負你到這份上了,你還管什麼逃奴?我剛才沒使勁兒踩她,不告她去就已是寬容了。”桂菊正在氣頭上,只覺著該讓哥哥回家休息,哪裡肯理睬三郎的話?抱著人只管往家去。
只是三郎見狀卻是急了,當場便叫道:“桂菊,你怎麼不聽話?是不是想要看見三哥絕了命?”
桂菊聞言就愣住了,有些委屈道:“三哥,你這是說什麼?做妹妹的怎麼會害你?”
三郎聞言卻是不同往日裡哄著桂菊說話,只直道:“既然不是要害我,那便將我放下來吧!我要回喬家,否則你帶我回去我便死。”
“三哥!”桂菊雖然不解,但是看三郎心意已決的樣子,卻是又不敢違背,生怕他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三郎下了地,這才緩了臉色,也並沒有急著走。而是先/炫/書/網/整理好身上凌亂的衣裳,而後才拉著桂菊一步一拐的走到了喬家偏門。
桂菊雖然不願意,但是看到三郎已然跟看門的保父交割好了進出門的令符,也只得噘著嘴無聲抗議,想再阻攔已是不行了。倒是三郎,回身看到桂菊的樣子,悽悽的面容上露出了一絲笑意。而後在臨進去前抱了抱桂菊低聲道:“傻妹妹,你當那人今日為何要為難與我?還不是想要藉著出行超時的機會辦個逃奴好繼續扣著我。到時候不管你是考上什麼,官辦逃奴就再不是自由身,想贖我就難上加難了。所以,雖說她剛才想要那樣對我,但是我早想著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她得逞。所以這喬家我必須回,你明白了麼?”
三郎說罷,給桂菊整了整衣領便離開了。倒是桂菊沒想到這回的事情竟是那喬三小姐為了這麼個原因想出的毒計,當場便氣的轉回那死衚衕要再給那三小姐幾腳。
不過眼看著都走到了喬飛鳳面前,桂菊卻覺得不是滋味起來。她胡桂菊不傻,三郎的話固然有一定道理,但是說穿了也只是個輔助的理由,真正的原因,是三郎不想那喬三小姐因此破壞自己的仕途吧。至少看樣子,只要三郎一日在喬家牽扯著那喬三小姐,那喬三小姐便不會想到要動自己。否則的話,以她毫無背景的身份,如何比得了家大勢大的喬家呢?
想通這一點,桂菊只覺得自己真是沒用。三哥為了自己犧牲許多,自己呢?日日在溫柔之中,可曾為了三哥做點什麼?
正所謂浪子回頭金不換,桂菊雖然並沒有做錯什麼,但是這一次事情無疑是一個警鐘,讓她真正明白了自己的定力在哪裡。於是,桂菊也不想尋那喬飛鳳出氣了,她只覺得,與其有這揍一頓的時間,莫不如回去多讀些書呢!
桂菊既然另有心思,自然轉身便走。只是世事無常,有些事情你明明已經放棄,但它卻偏偏要撞上來。比如趕在此時甦醒的喬飛鳳!
吵來的
喬飛鳳年前曾見過一次桂菊,所以儘管腦袋裡還疼的厲害,但是並不妨礙她捋順前因後果。
當然,因為三郎的隱瞞,所以我們高高在上的喬三小姐並不知道,也不屑於知道桂菊身份。她只是出於本能,覺得這件事絕對是桂菊動的手。所以,眼見著桂菊要走,早就嫉恨桂菊同三郎親密的她,想都不想的便大喝了一聲:“站住。”
雖然喬三小姐喊得很有氣勢,但是桂菊是誰?哪裡會將這身體弱的跟麵條似地女人放在眼裡?自然是理都不理便自顧自的向前走。
只是,雖然是沒理喬三小姐,但是桂菊下意識裡卻是在步子帶出了一股鄙視加白眼的味兒。要說人都是兩條腿,走路來來去去也不過都是左腿右腿的邁,心中的想法哪裡能在走路上看出來?但是偏偏,喬三小姐便是從桂菊走這兩步裡看出了其中意思來。而這種事,說好聽點兒可謂伯牙遇子期,說難聽點,也叫臭魚碰爛蝦了,都是知己。
當然,既是瞧出其中的貶義,我們素來在上的天之驕女哪裡肯放過桂菊?於是當下便吼道:“再走?再走我就叫胡三郎好看。”說完這話,桂菊是停下了,但是喬飛鳳自己也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