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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動身前,原本說好了叫小兩口一起去縣中四郎家住的胡伏氏,不知怎的又變了主意,竟是非要單留下雲七郎再教教規矩家事不可。
新婚燕爾,卻非叫人家分開,別說好不容易當上正夫的雲七郎了,便是桂菊也覺得不自在。只是小兩口不願意也不好直說,只好另尋門路旁拖著哥哥們求情。好算大郎四郎都在,個個舉例子打包票的才叫胡伏氏又重新同意雲七郎跟著桂菊一起去縣城。
只是還是那句話,薑是老的辣,胡伏氏雖然同意雲七郎去了,卻是又將六郎打包送去一起。明裡上是因為四郎身子重,讓六郎跟去一來幫著五郎一起照顧,二來也見見世面順便也選個好妻家。但實際上卻是給了六郎任務,那就是看好雲七郎,莫要叫他勾的桂菊只顧得溫柔鄉里,而忘記了唸書。原來,這些日子小兩口白天夜裡的不像話,可是讓胡屠夫婦擔心了呢!
不過,胡屠夫婦自覺安排的好,但是對於這個任務六郎可是不願意。這種事做哥哥的要怎麼插手?尤其人家是正經夫妻又不是野鴛鴦,六郎便是再管,管了白天難道還能管晚上?於是,極會處事的六郎半路上便將桂菊拉到一邊兒將事兒說了。卻是連說帶勸,警告桂菊自己好好把握。
其實不必六郎說,對於自己這幾日的荒唐,桂菊也是覺得有些過了。只是那時候因為在家,覺得難得休閒,若是回去上學便沒這麼多時間,這才放縱了自己。卻不想,反因為這件事叫父母擔心了。於是,對於六郎的警告,桂菊趕忙澄清了誤會,並保證自己會有節制。
自桂菊慢慢長大,六郎也是素來信她,於是等到了四郎家裡,便真的非常安心的照顧四郎並開拓眼界。
但是這一回桂菊雖是真的依言有所收斂,但是所有人卻是都忘了算雲七郎這個變數。原來為免誤會,六郎跟桂菊談話的時候避開了雲七郎,是以並不曉得胡屠夫婦擔心桂菊學業的他,一來因著他素以妻主為天,覺得妻主之願不可違,二來卻是為了一點私心,想要早些有兒女來鞏固地位,是以不但對於桂菊的需要雲七郎一絲也不曾拒絕,反而有時候也會耍些小手段來誘惑桂菊來行事。
雲七郎這般態度自然是看在四郎五郎六郎眼中,但是因為桂菊白日裡依然認真讀書上學,夜裡也很節制的極少要雲七郎,是以不但沒一個人為此擔心過,反而都覺著這樣正好兩不耽誤。
只是眾人雖然都不覺著什麼,但是自古以來這床第之事便是變相的糖衣炮彈,桂菊雖然依舊日夜苦讀,但是這床榻上用功總是要佔時間佔精力的,所以這麼點小時間雖並不至於影響她的學識,但在不自覺的角落裡,一時的懈怠也在所難免。當然,這種心境上的影響是沒人能看出來的,便是桂菊自己也沒察覺出來。直到一次放學後,順了喬家后街回家的桂菊偶然看見三郎,才迅速警醒了過來。
前文早就說過,喬家極富,依附她家生存的奴僕跟商號也多。因此後街上挨著喬家大宅建的大小房子更是密密麻麻,四郎家便是其中一幢。而這般多房子顯然有先有後不能是同一天建的,所以難免要出現一些死衚衕藏在巷子深處。
當然,這種死衚衕看起來沒什麼關係,但實際上卻是一個極大的弊端,不說這樣如何浪費地盤又不方便吧,單說想要瞞著人做點什麼不見光的事兒,這便是個絕佳的隱蔽地點。當然,以喬家的勢力,便是誰人要做些什麼不見光的事情也絕對不會選擇這裡,否則那就是不要命了,所以一直以來這裡還真沒出過什麼問題。
不過沒出過問題不代表永遠不出問題,比如這一回桂菊看見三郎,便是因為有個女人將他堵在了這死衚衕裡,抱著不知說些什麼。而三郎則是一言不發,任那女人在自己臉上又親又啃,卻是滿眼淚痕似有死志。
雖說家中因為不得已才同意三郎自賣,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真心捨得三郎去受苦,是以儘管辛苦,但是每一次見桂菊時,三郎的眼中都是帶著希望,何曾這般委屈過?
於是初時因驚訝而愣了一下之後,反應過來的桂菊甚至連憤怒都來不及,二話沒說,衝上去便照著那女人的後頸來了一下。桂菊的武力是不可小瞧的,只一招便讓那女人當場便昏倒在地。
雖然對於對方如此不抗揍桂菊很生氣也很想再補上幾拳幾腳,但是看著因那女人放手而無力癱倒的三郎,桂菊卻是沒那個閒心了,眼下畢竟還是三郎要緊。於是,桂菊小心的將三郎摟到懷裡,直到哄著他哭出來的時候,衝上來的心疼跟憤怒才讓桂菊想起自己光顧著救三郎,竟是還不知道倒在地上的那個女人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