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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逐桃花/作者:目標 '
一個二十二歲的美院畢業生,為了實現自我人生,走上了獨自拼搏事業的道路。靠著頭腦靈活罩子亮,一步一步混的風生水起。不可思議的是,總有不同的美女和桃花運伴隨在他左右,後宮N美人,豔福享無疆
1。悶騷的孟浪
孟浪?對,他的名字就叫孟浪!或許這樣的名字註定了他悶騷的性格和命運裡的“桃花劫”不斷。
孟浪今年年紀不大——剛剛二十二歲,可是他腦袋瓜子裡思考的問題卻一向很大,諸如:女人究竟是什麼樣一種動物?我這一生會有多少個女人呢?我會事業騰達,擁美女無數嗎?……等等等等。他的大腦也很特別,常常在思考中一邊還可以幻想,幻想自己是剛登基的皇帝,於是頒佈第一道詔令,天下大選美女,補充後宮佳麗N千,供自己日夜行歡。
大學的日子就在他的思考和幻想中匆匆而逝,一轉眼,我K,畢業在即了!
都說畢業等於失業,可孟浪認為自己是一個有抱負的青年,找個工作乾乾還不就像鳥找個窩窩一樣的簡單?
太陽像亢奮起來的某個器官,很有勁兒,火辣辣地鑲在天上。
可是孟浪在燥熱的空氣裡,卻猶如剛剛完事兒男人的玩意兒,軟綿綿的像根麵條。
春天短的像三歲男童的鳥,常常直接會到了夏天。
很無聊的又想起了葉媚兒,她肯定還是從前的模樣。一想起她著急的時候緊張誇兮不知所措手忙腳亂的樣子,孟浪就想笑。但不是嘲笑。
孟浪曾經不止一次地想給記憶安上輪子,不給喘息的機會,讓所有曾經的快樂和不快樂、痛苦和絕望、理想和希望,統統剎車,統統發出“吱吱”的聲音,統統停下來,並在心上劃出血淋林的痕跡。
說實話,孟浪曾是個冷酷的人。除了對葉媚兒。
可他不酷。當然也不是褲頭的“褲”。
他有個愛好,只是因為剛好要滿足這個愛好,所以不斷把那些女人搬上榻。脫光,沾光,然後,在別人面前風光。
這不能怪誰吧,誰能每個愛好呢,是吧?
當然,葉媚兒跟那些女人一樣,也落得同樣下場——搬上榻。脫光,沾光。
孟浪根本想象不出葉媚兒還會回來找他。他是個容易讓人產生好感同時也容易讓人憎恨的男人。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總喜歡和不同的女人上榻。或許是緣於那個“後宮N千佳麗供戲耍”的幻想?
孟浪說他說不清,他只是覺得,絕不是他想,只是她們願意。嘻嘻,是她們自己願意和他上榻的哩!
第一次跟葉媚兒說話,孟浪就迷失了自我,認定她是個絕種、絕版、絕跡的女人。她沒有冷豔的氣質,沒有讓人心驚肉跳的眼神,沒有光潔鮮嫩的面板。
K,那她葉媚兒有什麼?
她有一種彷彿只有異域才有的空靈得無比剔透的聲音。
一種笑聲。很性感很能讓人遐想的笑聲。如果你的自制力不好,或許聽見這笑聲,你就Y了。
一種任何一個男人聽過之後都不會忘記的笑聲。
孟浪曾經試圖把它描述出來。
但是很難,或許說是漢語的詞彙裡還沒有發明這樣的詞。
葉媚兒是說不清的。她笑的時候,嘴邊的唇線分明,聲音生了翅膀一般,透著靈氣,咄咄逼人。但一閉嘴,卻又馬上感覺周遭黯然寂靜,彷彿一不留神,全世界的聲響都成了噪音。
有一種說法說有些人的笑聲是一個動詞。有些人的笑聲是一個名詞,還有一些人的笑聲是一個形容詞。
可孟浪覺得葉媚兒哪個都不是。
葉媚兒不是一個詞。怎麼說呢?她至少應該是一首包含了無盡悲歡離合、巧笑嫣然和精緻語言的悠長的敘事詩,或者再不然就是一首容納了無數風花雪月的浪漫動聽的城市民謠。
這是孟浪唯一認為準確的說法。
但不完整。
孟浪感覺葉媚兒馬上就要出現。他感覺那個能要人命的笑聲正在逼近。他感覺臉頰淌下的那滴汗水正在迅速蒸發。他感覺到了熱。
一種異乎尋常的熱。
很多年前。他在葉媚兒的榻上,體會過同樣的熱。但那個時候,熱是兩個人的。
“老實說,嘻嘻,我是你的第幾個”
“那……不記得。”
“還有下一個麼過了今天。”
“也許有,也許沒有,我他媽的隨意,就是我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