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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瀰漫。
“別洗了……。”
他貼著她的耳朵,輕聲說道,說完還順勢輕咬了一下她的耳珠。
她渾身一顫,手中的幾片白菜也掉在地上,“不洗……不洗中午……吃什麼?”
“吃你!”冷祁宿說完,猛地一個傾身,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身體陡然失去平衡,她驟不及防,驚呼一聲,本能地伸手攀上他的肩。
冷祁宿低低一笑,絲絲得意。
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她又窘迫得面紅耳赤,連忙縮回溼漉漉的小手,推著他的胸膛,“王爺,放我下來,我在做飯呢!”
她不知道,此時,她這個樣子,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卻是一種更深的邀請。
“先做點別的事再說!”他眸色一暗,低頭噙住她的唇,將她所有的話語和呼吸一起吞沒。
整日與她同床共枕,卻還得忍著不動她,沒有人知道他憋得多辛苦,剛才她專注又清愁點點的樣子,是那般迷人,是那般撩。撥著他的神經。
“王爺……。唔……你的傷……唔唔”心跳驟停,她掙扎著含糊不清地提醒他。
“早好了!”他戀戀不捨地放開她的唇,抱著她走了兩步,將她抵在身後的牆壁上,沒給她喘息的機會,火熱滾燙的吻就狂風暴雨一般朝她席捲了過來。
如同瞬間被一團火焰擊中,她顫抖著,氣喘吁吁,“王爺別……。”
這個時候,他哪裡聽得進去?狂肆的吻更猛更密地落了下來,大手更是探進她的衣襟,隔著肚兜,攀上了那抹高聳的柔軟
終於要開了,素子汗噠噠~
火舌118寸:青澀回應
接下來的幾日,他們都是這樣相擁而眠,不過,冷祁宿也說話算話,雖然有時有些小動作,但是終究還是沒有碰她。
每日,天剛亮,她就先起床,如同所有的村婦一樣,先將衣服拿到前面的小河邊洗了,回來晾在竹竿上,然後就去燒米粥、做饃饃。
等冷祁宿起來,香甜的早膳早已經做好。
兩人打打鬧鬧將早膳用好,已是日上三竿,然後兩人就去街上逛一逛、去醫館換一換藥,買些菜回來瞳。
下午,他們極少出門,一般都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圍著石桌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通常是冷祁宿看書,莫霜做著針線活,或者挑揀一些晚膳要用的菜。
偶爾,莫霜也會泡上一壺香茗,兩人邊喝著茶,邊聊著天。
冷祁宿聊他小時候的趣事,她聊她做奴隸時的清苦,雖然,她都是臨時瞎編。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劃過指尖,冷祁宿的傷也一天一天好了起來。
他沒有提回府的事情,她也正好不問,有時抬頭,看著天上的雲捲雲舒,她真的感覺到歲月是那樣靜好。
只是不知道,能有多久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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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裡
莫霜將洗好的米放進鍋裡,又在灶膛上添了一些柴火,就起身開始洗菜。
以前洗菜還得到院子裡的井邊去洗,冷祁宿來後的第二天,他就用竹竿將後山的山泉引了過來,直接引進了廚房,所以,一切用水問題都解決,她也省事了不少。
躬身將大白菜的葉子一一掰下來,放在汩汩而出的竹眼下一片一片漂洗。
春末的山泉水,淋在手上,還是有些寒涼。
她不禁懷念起那個可以用天然氣的時代,算一算,她竟然已經穿過來整整十年了。
幸虧自己穿過來的時候是八歲,現在身體年齡才十八歲,如果是原本的身子穿過來,現在豈不是一箇中年婦女了?
太可怕了。
回首自己這十年的生活,竟都是在為成為一顆優秀的棋子而努力著,想想都覺得是那樣可悲可笑。
“想走出你控制的領域
卻走近你安排的戰局
我沒有堅強的防備
也沒有後路可以退
想逃離你佈下的陷阱
卻陷入了另一個困境
我沒有決定輸贏的勇氣
也沒有逃脫的幸運”
不知為何,十年沒唱了,這首歌竟還能記起歌詞。
一抹高大頎長的身影,慵懶地靠在廚房的門旁邊,凝視著裡面正在洗菜的她,目光有些痴然。
此時的她正半躬著身子,水袖被卷至手肘的位子,露出一截潔白的皓腕,專注地洗著手中的白菜。
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