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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那枚暗箭的目標是她。
箭尖卻是被人做過了特殊的處理,一般人看不出,但是他是誰,曾經馳騁沙場幾年,什麼樣的兵器沒見過,什麼兵器的原理不知道。
也就是說,被處理後的那枚羽箭根本殺不死人!
想要殺她,卻又不想她死!
而且還正巧是在他出現的時候,發生這一幕。
會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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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啊汗,還沒划起來~素子囧啊!下章再不那啥,素子直接撞牆去~
謝謝以下親的月票,狂麼麼~
火舌117寸:做點別的
接下來的幾日,他們都是這樣相擁而眠,不過,冷祁宿也說話算話,雖然有時有些小動作,但是終究還是沒有碰她。
每日,天剛亮,她就先起床,如同所有的村婦一樣,先將衣服拿到前面的小河邊洗了,回來晾在竹竿上,然後就去燒米粥、做饃饃。
等冷祁宿起來,香甜的早膳早已經做好。
兩人打打鬧鬧將早膳用好,已是日上三竿,然後兩人就去街上逛一逛、去醫館換一換藥,買些菜回來瞳。
下午,他們極少出門,一般都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圍著石桌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通常是冷祁宿看書,莫霜做著針線活,或者挑揀一些晚膳要用的菜。
偶爾,莫霜也會泡上一壺香茗,兩人邊喝著茶,邊聊著天。
冷祁宿聊他小時候的趣事,她聊她做奴隸時的清苦,雖然,她都是臨時瞎編。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劃過指尖,冷祁宿的傷也一天一天好了起來。
他沒有提回府的事情,她也正好不問,有時抬頭,看著天上的雲捲雲舒,她真的感覺到歲月是那樣靜好。
只是不知道,能有多久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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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裡
莫霜將洗好的米放進鍋裡,又在灶膛上添了一些柴火,就起身開始洗菜。
以前洗菜還得到院子裡的井邊去洗,冷祁宿來後的第二天,他就用竹竿將後山的山泉引了過來,直接引進了廚房,所以,一切用水問題都解決,她也省事了不少。
躬身將大白菜的葉子一一掰下來,放在汩汩而出的竹眼下一片一片漂洗。
春末的山泉水,淋在手上,還是有些寒涼。
她不禁懷念起那個可以用天然氣的時代,算一算,她竟然已經穿過來整整十年了。
幸虧自己穿過來的時候是八歲,現在身體年齡才十八歲,如果是原本的身子穿過來,現在豈不是一箇中年婦女了?
太可怕了。
回首自己這十年的生活,竟都是在為成為一顆優秀的棋子而努力著,想想都覺得是那樣可悲可笑。
“想走出你控制的領域
卻走近你安排的戰局
我沒有堅強的防備
也沒有後路可以退
想逃離你佈下的陷阱
卻陷入了另一個困境
我沒有決定輸贏的勇氣
也沒有逃脫的幸運”
不知為何,十年沒唱了,這首歌竟還能記起歌詞。
一抹高大頎長的身影,慵懶地靠在廚房的門旁邊,凝視著裡面正在洗菜的她,目光有些痴然。
此時的她正半躬著身子,水袖被卷至手肘的位子,露出一截潔白的皓腕,專注地洗著手中的白菜。
清澈晶瑩的泉水淅淅瀝瀝地淋在她白璧的小手上,隨著泉水流淌的還有那哀怨的歌聲。
這樣的她,是他從未見過的樣子,那般迷人。
捲翹如同蝶翼的長睫、縈著絲絲愁緒的水眸,還有那一張一翕唱著小曲的櫻。唇,無一不撞擊著他的心。
靜默了片刻,他突然走過去,伸手從後面輕輕抱住她。
“在唱什麼?”
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
莫霜嚇了一跳,連忙噤了聲,見他的手環繞在自己的腰間,不禁臉一紅,“你怎麼走路沒有聲音的?嚇死我了!”
“哪有?”冷祁宿勾唇一笑,將下顎抵在她的肩膀上,在她的耳邊吹著熱氣,“也不知你是洗菜洗得太專注了,還是唱歌唱得太專注了?”
溫熱的氣息噴薄在頸項,撩起一陣酥。酥。麻麻,莫霜顫抖著縮了縮脖子,窘迫地說道:“王爺,將手拿開,我還在洗菜呢!”
一股曖。昧的氣息在廚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