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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頭,而和匹則是支援拓拔翰的領頭。殺了他們兩個,剩下朝中的小嘍嘍就絲毫不足為懼。
在蘭延、和匹等人尚在叫罵之時,眾太監得了宗愛的令把他們退到,用斧頭、腰刀等亂砍起來。
沒一會,幾人背砍得血肉模糊,唯有一雙雙眼睛瞪得渾圓。
“常侍大人,我們應當一不做,二不休。順勢把高陽王和東平王都了結了,那我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這時宗愛的心腹小黃門賈周說道。
宗愛立刻點頭,說道:“免得夜長夢多,現在就去結果了拓拔翰,你馬上帶人去高陽王府,殺了拓拔浚,王府裡的人一個都不要留。”賈周領命而去。
宗愛則帶著這群殺紅眼的太監,又向東平王拓拔翰的居室奔去。他們這群人是有奶就是娘,哪管什麼朝廷大臣什麼天貴橫胄。
東平王拓拔翰也是志大才疏,有勇無謀之人。一聽和匹等人要擁立他即位,請他住進宮來,他什麼都沒細想,就答應了。就這一點上他就遠遠不如他的侄子高陽王拓拔浚,拓拔浚自從太武帝駕崩後就在高陽王府閉門謝客,以免風芒過露。
東平王拓拔翰自從長兄太子晃死後,就希望能謀得儲君之位,無奈太武帝一味寵愛拓拔浚,甚至稱其為“世襲皇孫”,要把皇位傳於他。拓拔翰一想到要尊稱比自己小的子侄為皇上自是不甘心,但他一向攝於太武帝的威嚴不敢有什麼動作。如今和匹等人慾擁立他為皇帝,拓拔翰自是興奮不已。至於對宮中朝裡的鬥爭他卻知之不多亦沒什麼才智分析,一切任由和匹等人打理。
他住進宮來這些日子,天天想的都是登上皇位後,如何掌握權力,如何任命官員,如何挑秀選美充實後宮。
可是拓拔翰苦等了好極探,竟不見和匹來接他登基,便開始懷疑和匹是否在騙他。
今日他越等越心焦,正想出去走走,忽然聽到一陣腳步聲,心急的他以為是和匹派人前來接駕的,興奮的幾乎要笑出聲來。
沒多久一群太監就闖進來了,拓拔翰才發現他們每個人都帶著染血的刀斧。他尚未反應過來,肩頭和胸前就已經中了三斧,他狂呼救命。呼救聲剛喊出口,後腦又中了一斧,他的生命便結束了,看來只能去地府繼續做皇帝夢了。
宗愛冷冷地在一旁看著,此時他心中有一種強烈而又變態的快感,昔日自己要鞠躬磕頭的王爺還不是死於自己的手下。
這時賈周行色匆匆地走進來:“大人,不好,拓拔浚那小子跑了。”
“你說什麼?”宗愛厲聲吼道。高陽王拓拔浚,那個酷似太武帝和太子晃的少年王爺,始終是他心裡的一根刺。
“大人饒命啊,屬下趕到高陽王府時,已經沒人了。屬下搜遍了整個王府,拓拔浚不見絲毫蹤影啊!”賈周見宗愛發怒,連連討饒道。
“搜,給我去搜!找不到拓拔浚你提頭來見。”宗愛一把提起癱軟在地的賈周,對著他的面狠狠地吼道。
“是,是!屬下一定拿到拓拔浚的項上人頭。”賈周冷汗連連,忙不迭地保證。
“滾!”宗愛一把把賈周摔出去。賈周連忙爬起來,向外跑去。
“不行,夜長夢多。”宗愛自言自語道,轉身出去,他儘快讓南安王登位,不然可能有大麻煩。
離宮
一個皇帝,一個王爺和幾個大臣在宮裡相繼死去,宮裡全都亂了。宮女和太監在四處走動,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壓低聲音談論著已經發生的和推測著將要發生的可怕的事情。整個皇宮可說風聲鶴唳,人人自危。
清揚宮中人亦是如此。
馮寧很為姑姑擔心,知道馮婉失去太武帝的依靠,不知皇后和宗愛會用什麼來對付她呢。
馮婉自己倒是毫不在意,每日過得跟平常沒有絲毫不一樣,只是偶爾和秋雨,王遇商量些什麼。
馮寧有心想問,又不想惹姑姑心煩。自從知道宮裡的發生的事後,她對讀書寫字都提不起精神,每日裡只是胡思亂想。而馮婉也很少見的沒有過問。
“小姐,喝茶。”絲蘭端來一杯茶,就見馮寧又坐在窗臺上,這些日子馮寧幾乎日日坐在窗臺上發愣。
“絲蘭,你說姑姑和高陽王會沒事嗎?”馮寧不接茶水,反而問道。
“小姐,你不用擔心,娘娘和王爺是千金之軀,洪福齊天,怎麼會有事。”絲蘭安慰道。
“算了,你下去吧。”馮寧說道。現在她分外像侍書她們,她們在的話,就不會說這種場面話,尤其是侍書和侍畫還會幫著分析和出出主意。絲蘭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