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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
只見它身體敏捷的吸引著黑蛇的注意,與黑蛇周旋著。黑蛇幾次想要咬那個白色的身影,卻被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傢伙給打亂了。突然感覺腦袋後面極為不舒服,於是使勁向後仰去。也許是咬它頸後的那位太渾然忘我了吧,竟沒有躲過去,硬是被狠狠的壓在了黑蛇身下。隨著一聲尖叫,可以想象的出,情況不妙。黑蛇突然來了精神,不再去理會其他,專對著剛才咬它後頸的一身紅的傢伙,突然出手時,另一個通體白矯捷的身影瞬時將情況不妙的那位傷者帶離。
許是黑蛇攢了不少的怒氣,此時的它應戰時也更加了幾分狠勁。小戰士應付的也顯出了疲態,那個帶走傷者的白色身影也無力再躲了,好像片刻間這場戰鬥就要結束時,黑蛇的頭部突然被什麼東西打中了,再集中精神時,又被一個不明物體打中了,慢慢轉身,看清了背後襲擊者。沒錯,那個出手相助的,不怕死的傢伙,就是我。
此時的我右手捧著石子若干,左手拿著石子狠狠擲去,招招中頭部。等它轉過身來對準我時,我又一記石標正中眼眶。不是我故作瀟灑,爭做勇夫,而是剛才看戲的同時,發現自己,好像很安全。
不知怎的,如果這些蟲子都吃飽了,是不會頭衝著我,幷包圍我。一看這架勢應該是想要吃我,但是好像迫於什麼而沒有勇敢的上前。我以為又是什麼重量級的傢伙在我身上,低頭自我檢查了一番,沒有;抬頭看看,也沒有;於是我試著向前走半步,很意外的,它們也退後半步。
得意的同時,卻不幸的發現,我的半個身子都處於麻木狀態。不是好像,而是已經更嚴重了,我的右手連同右胳膊也快看不出究竟是不是人的肢體了。總體來說,除了不疼就是顏色差些,右手比我的左手大了五倍。胳膊就不比了,只能用狀況慘重來形容了。地上的血也早就被清理乾淨了,可是,更新奇的是,我的臃腫的胳膊竟也自動不流血了。之後就是我剛才所做的勇敢的向黑惡勢力扔石子,當時的我並不知道理由是什麼,只是單純的知道,我必須與它們合作,不然,我將是下一個被吃掉的。
也許是自仗著蠱蟲都對我退避三舍的微妙感覺,就這麼很成功將黑蛇引了過來。黑蛇一來,蠱蟲們更是紛紛退場,躲在遠遠的看著戲。我明白了,這條蛇也是蠱蛇,不然,早就被蠱蟲吃了。
它與我對視的同時,我都忘了剛才在做些什麼,也只是一味的看著它。與剛才蜈蚣的感覺不同,它的眼神就像是死神的注視,空氣中的溫度都驟然降低了幾分。它慢慢低頭像是在審視我,我凝神靜氣的也在打量著它,論觀察力,蛇是排第一的,它雖然沒有所謂的視力,但是它卻感知著空氣中微妙的變化,捕捉著不易察覺的危 3ǔωω。cōm險,永遠都是冷靜的默默觀察著一切。
黑蛇吐出的芯子就在我的頭頂,然後眼睛俯視向下,我不確定從它的眼睛中看到了什麼,只知道它的身體慢慢呈現出攻擊狀態,這個我最熟悉了,在山上的四年歲月,我可是與無數條蛇打過交道,面對這種姿態,我的左手緊握簪子,左腿也做好了攻擊的狀態,眼睛直盯著它的頭部。
可是,我錯了,空氣的流動我以為是它的頭部與上半身直擊過來,於是我準確的做出了側擊的姿勢,沒想到它的尾部從旁邊橫掃過來了,打了我個措手不及,躺倒在地。我還沒有來得及下一步動作時,它就很熟練的將我捲了起來。太卑鄙了,我心裡憤恨道,雙腿被箍的死死的,不得動彈,看著它的身軀還要一圈一圈將我上半身也佔領時,那群戰士又出現了,這次它們好像很興奮,作戰也更加英勇了,可是,它們打的越起勁,我這就越喘不過氣。
不知是因為它緊緊地箍著我,使我很難受,還是我體內的毒素髮生了作用,總之此時的我就像是被一種無形的空間所扭曲著,讓我無法呼吸。咽喉處就像是點了一把火,燃燒著我的理智。
看著它的頭下七寸的地方流著血,我就感覺更是口乾舌燥了。趁它應付著四周的騷擾而到了我的左手可觸及的地方時,一個左手橫掃,利用手中的簪子在它的七寸處劃了一個大大的口子。人說,打蛇打七寸是絕對正確的,此時的它就是因為這個口子而流血不止,我感覺得到,它的身體也明顯放鬆了,它像是要做出最後的掙扎般,張嘴撲向我。說時遲那時快,我伸出左手握緊簪子直立塞向它的嘴裡。
看了無數個電影鏡頭,今天終於可以實踐了。雖說電影是假的,但是這種方法的效果確是顯著地。導演有時也誠不欺我。趁這個蛇被這個簪子折磨的時候,我反撲上去,對著那個流血不止的傷口就吮吸了起來。